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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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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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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女初长成

题记:女儿从五个月大的时候开始,每次见我下班进门的那一眼,总是手舞足蹈高兴许久,当我抱起她时,发出“呵…呵…呵…”的笑声,更是兴奋得厉害,瞬间,所有工作上的辛苦烟消云散。

而我,面对妻子和女儿,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行走的生命里,苦乐参半,总有一些惊喜和值得记住的日子。2018年12月8日23时42分,我女儿出生。

初为人父人母,我和妻子自然兴奋。

我们总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女儿的成长。刚出生那几天,女儿总是在三更半夜哭闹,好几次打车不便,就骑着电动车往返医院,听着女儿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每次都让我和妻子提心吊胆,紧张过度。庆幸的是,医生检查的结果是受寒所致,说刚出生的宝宝多数会这样,受寒引起,注意一下即好。

这里,得谢谢女儿的外婆。

老家事情多,父亲的养殖场刚刚起步不久,养了几十头猪和一些家禽,除了养殖场,父亲还得兼顾在村小谋的差事;母亲更不是,由于父亲行动不便,家里的重活累活她得两肩担着,抽不开身。而这个时候,当我和妻子打起丈母娘主意并说明后,她丢了手上的生意,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而且,这一来,照顾剖腹产的妻子和女儿两个余月。

而女儿的到来,最辛苦的还是妻子。

41周的怀孕过程,从怀上宝宝开始,妻子没有好好睡过一天安稳觉。在住院待产期间,医生说宝宝偏大,建议剖腹产,妻子没有同意,她坚持尝试顺产,而在那几天,妻子那种不间断不定时的疼痛感,妻子没有哭过;女儿出生时有8.7斤,刚出生那会儿,医生建议,喂养要及时,所以,遵医嘱,妻子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喂奶一次,特别是晚上,疲惫的妻子刚睡着,就得起来给女儿喂食;好不容易熬到4个月左右的时候,女儿可以自己玩或睡觉更久一些,但妻子的生物钟早就被打乱……即便如此,妻子从未和我说过一句辛苦。

这一些,我心知肚明。


我是极易冲动的人,特别是在一些理儿上,但很多时候,也会自省。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会和妻子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总结一下生活。

其实,在孩子面前,父母是最无助的。

2014年6月,我大学毕业后当了两年西部计划志愿者,而后,一直干着记者的行当。因为工作的特殊性,我很多时候是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往往辛苦一天回到家里,还要将当天的新闻采访成稿,这样一个来回下来,已是深夜,带孩子陪孩子,成了空谈。

长到四个月以后的女儿,很多时候会在早晨七点不到就醒,然后,要陪她玩半个多小时后才又入睡。我想,或许孩子知道,不抓住这点时间,得大晚上才能见着。

“因为生活,所以不得已离开,渴望得到理解和谅解。”2019年6月12日,我辞掉了一直喜欢的新闻工作,而在一顿散伙饭后,不胜酒力的我,哭得一塌糊涂。

生活与理想无法并肩同行的时候,必须妥协并作出选择。万般无奈之下,我做了多数人都会做出的选择,而我这种辞职的理由简单却更让人心痛。其实,自从踏进报社大门、从事新闻工作开始,我就没有想过离开,也未曾想过会有离开的时候,在写辞职信时,我思考了几个晚上,内心那种煎熬,不舍或无奈,让我难以下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我在痛苦和无助中,填满了短短几百字的辞职信。

女儿出生后,我很多想法都发生了改变。

土生土长在农村,再从农村走到城市生活,然后为人父母,这种艰难,只有经历了的人才能体会。而我,更知道,农村孩子在成长中缺什么。所以,从没想过在城市长期生活的我和妻子,犹豫中买房了,然后,又在犹豫中买了辆车。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儿的到来,也圆了我父母的梦。

我双脚离开校门、踏进社会的那刻,父母就天天念叨,在他们心里,对年过半百他们来说,结婚生子远比我找工作还要紧。

为人父母后,我才真正理解到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恩”。

我依稀记得,童年的记忆里,家是一道门,一道时刻等着父母推开的门。那时候,父母进城做环卫工人,上夜班很晚才回来,我就躺在床上,害怕地用被子把身体盖得严实,然后时不时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双眼眯成一条线,等待着父母推门归来。

我依稀记得,童年的记忆里,家是一间房子,一间难以遮风挡雨的房子。那时候,一到打雷下雨,父母就得备齐盆和桶,接水倒水,在房子里忙个不停。

……

人应该学会知足,更应该学会感恩。艰难的时候,我总是对自己和妻子说,现在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但相比以前,已经是幸福,生活不应该只有苟且,还要诗和远方,充满正能量地活着。妻子是明白事理的人,一直以来,不管我做什么决定,都义无反顾支持。

既已选择,只有努力向前。谢谢妻子和女儿,我也尽力,给你们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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