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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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同学异地相逢
三天后，白瑞终于抵达大上海。
登上29层高的上海联谊大厦,俯视整个上海全貌，只见车水马龙，上海滩上帆船点点，内心豁然开朗。正在专心致志看上海滩时，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哎！这不是白瑞同学吗。你也在这里？”白瑞有点诧异，祥云赶忙解释：“上次到健身房，我听见有人叫你白瑞，就记住了。”
“噢”白瑞眯着眼，朗朗地笑起来：“如果没有搞错的话，你就是传说中的‘金富帅’了”。
祥云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炯炯有神，说：“哎，说来惭愧，我和晨阳相约出来也快10天了，口袋也羞涩了！应该是名符其实的穷寒酸了。又不好意思，玩耍也和家里要钱。”
晨阳瀑布般的黑发在阳光照耀下，流光溢彩，樱桃小口微微一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我提议，我们搞个短暂的勤工俭学，20多天到一个月。”祥云、白瑞一听直点头，异口同声道：“好！好！那我们怎么做？”
“我们到附近小学，找二间办公室做临时宿舍，课桌做临时床，简单地买一些毛巾、浴巾，需要洗澡时去附近澡堂。”晨阳说：“利用学校现有的资源，我教学生们音乐，祥云教美术，白瑞教武术，这样多少能赚点饭钱和一部分路费。”说干就干，下午三人就分头去行动。终于在傍晚，找到了一处“明丽”的小学。
因为他们有学生证，学校出具的勤工俭学社会实践证，钢琴八级，画画五级及武术段位证书，收费仅仅是普通培训机构的40%，所以很快就招到了学生。钢琴三名学生，画画五名学生，武术十名学生。
经过近一个月的苦战，眼看离开学还有10天。他们三人结伴而行，向周庄出发。
他们被周庄的小桥流水人家，灯笼庭院，山姜树深深吸引，晚上在水上餐厅吃饭时，共同酝酿了一首《沁园春·周庄》
烟锁画桥，依水而居，江南水乡。看雕花窗棂，青砖瓦房；门前流水，灯笼高扬。白苞粉顶，黄花翠叶，伟岸挺拔艳山姜。画桥上，拾层层台阶，桥如弓弦。呼朋唤友而来，划轻舟悠悠穿桥梁。看七彩霓虹，粼粼水波；璀璨华丽，华灯初上。水乡苏绣，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压群芳。徜徉中，婉如美玉润，烟雨周庄。
19.农庄诗会
从周庄出来后，三人犹意未尽，又来到了一个农庄，这里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硕硕果实。旁边小喇叭刚好播放着“恰恰”舞曲，三人兴奋地哼起了之前自编自导的舞曲中的一首小调：“七色彩虹飞，风吹绿浪美，红色舞姿娇，声声酥心扉”。
“哎呀！真美，我们来比赛作诗怎样？”祥云提议
晨阳：“我先来，咏《石榴》，‘骄阳似火花盛火，枝枝翠绿姿婀娜，红红果子籽千千，粒粒酸甜汁多多’。”
祥云：“我来说《桑葚》，‘叶子碧绿似翡翠，果子朱红赛玛瑙，气宇轩昂姿婀娜，硕果累累真英豪’。”
白瑞：“你们都说了，我也献个丑，来两句。说《蓝莓树》‘红叶似霞映朝阳，五彩流溢飘芳香，亭亭玉立气轩昂，百花丛中放光芒’。”
“快看，快看！这棵罗汉松长得真好看。白瑞，在你们南方好像有钱人家都爱养罗汉松，是吗？”晨阳问道。
“对！我们家有一个小盆栽。”白瑞道。
“看来你们家生活的很滋润了。” 祥云俏皮的一笑。
“也谈不上，我爸是个小村长，有那么一点小权而已。”
“哈，哈，哈”祥云笑笑，我来一首赞美罗汉松的。只见祥云双臂一举，仰望天空，咏道：
“朵朵绿蘑是树冠，”双手上下起伏，接着说：“层层叠叠叠罗汉。”双手向上托举：“英姿勃发向苍天，”神气地手向下一撇：“颗颗松塔粒粒满。”
“你们都说了，我这人比较低调，来首低调的树种，说的不好，你们不要见笑。我来说卜算子，卜算子我第一次说，之前我看过陆游和毛主席写的卜算子，所以要给我半小时考虑时间。”晨阳笑着说。
火红的太阳挂在头顶，不远处知了在“知知”叫着。十几分钟后，晨阳咏道：“《卜算子·无花果》‘骄阳红似火，闲蝉叫知知，不见娇艳七彩花，唯有香飘逸。浓浓绿色中，难寻君踪迹，待到一日果熟时，缤纷香四溢。’”
“好了！好了！”祥云，“时间不早了，我们好好吃一顿，周庄特色饭。听说有：万三蹄、阿婆菜、水晶虾、还有蚬江三珍、莼鲈之思、三味园、撑腰糕。还有什么来，我看一下，之前出门时，我有在图书馆查过。”说着，祥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翻了一下，“对！还有青团海棠糕、豆腐花。”祥云如数家珍，喋喋不休地说着。
晨阳在一旁“咯咯、咯咯”地笑着，“好了，好了，吃这么多，你想把我们撑死不成。” 嗔怪道。
“看你说的，想的到美。”祥云笑眯眯的，嘴角上扬，剑眉上扬:“想吃自己买，我只请你们吃两种，随便你们选，你们每人选一种。”
白瑞羞答答地说：“我来请你们吃吧！”
“哎！要不我们每人选一种，大家都品尝一下，实行AA制怎样”晨阳在一旁插话。
“ 那就这样。”祥云说：“我选水晶虾。”
晨阳脑袋一歪：“我就来蚬江三珍。”
白瑞：“我来青团吧。”举手在头上一抹，“看看是什么东西做的。”说着他们来到了一个“胜利归来”大饭店。
水晶虾，色泽红润，虾皮很薄，虾肉饱满，而有韧性，味道极鲜；蚬江三珍，白蚬、银鱼、鲈鱼。白蚬丰腴肥美，水煮后加以作料蘸着吃，清淡爽口；另一半开水一焯，挑出来的蚬肉炒韭菜；银鱼通体雪白，可谓色香味俱全，可煲汤。红烧鲈鱼，人间美味；青团吃了可以清澈明目，青团的原料源于艾草，看上去绿莹莹油亮亮，很是飘亮。
大快朵颐，心满意足。三人相跟来到了居住的凯旋旅馆。
祥云、白瑞住302室，晨阳住303室，门对门。
眼看离开学还有五天，祥云和晨阳给家里电话告知。白瑞是万万不敢说的，准备回校后，写一封信，告诉家里，考试已通过。
第二天，他们启程坐火车，两天后回到了学校。
20.临近毕业
晚上，晨阳登上了学校的最高楼“天文瞭望台”，浮想联翩。马上要毕业了，也许将要离开这座学习生活了四年的海滨城市，告别这个美丽的校园。借着明亮的月光，晨阳写下了《临江仙·南昆》
凤凰花开红满天，海水碧波荡漾。白鹭翩翩来飞翔，岛在花园中，花园在海上。夜登高楼凭栏望，霓虹路桥光影，瞭望塔七彩流淌。酷炫渡轮归，星疏月朗朗。
今天，学校召开了毕业生动员大会，动员同学们到艰苦的地方去，支援边、老、穷地方。中文系除写毕业论文外，另布置了四道必做题：
（1）校园美景风貌（诗或散文，篇幅不限）
（2）描写劳动场面（诗词或散文，白话文要写得真情感人）
（3）古诗词一首（词牌自选，100字左右为好，必须描写古、近代的历史人物一人或数人）
（4）山水美景一首（要大气，豪放，吉祥）
（5）最后的作业就是要拿出一部小说（2000字以内）
并实习30天做准备，定期完成上述毕业的作业。
今天同学们结伴来到伟大的祖国首都——北京。当天刚蒙蒙亮，同学们如展翅雏鹰，欢呼雀跃地登上了北京八达岭长城。站在高高的长城上面，只见一轮红日从天边冉冉升起，映红了半边天；向远处望，山峦起伏，路蜿蜒曲折，层林叠翠。往近处看，沿台阶拾阶而上，时而陡峭，时而平缓，长城路两侧的围挡凹凸有致，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烽火台，两侧的植被郁郁葱葱，苍翠欲滴，山花无拘无束，或妖艳，或烂漫。晨阳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首诗：“长城雄风万古祥，万里长城万里长。横空出世龙腾骧，巍然屹立景容光。江山锦绣郁葱葱，烽火台上来眺望。先贤智慧震世界，华夏文明四海扬。”急忙写在了笔记本上。“祥云，快走！发什么呆，”晨阳嗔怪道，一边轻轻拉他的衣角，祥云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嘴里自言自语“哎呀！太美了！晨阳，快来看！前面火红火红地一片花，像美人蕉。你看，那些鸟儿五颜六色也很美丽，我想把他们画下来。”祥云对色彩特别敏感，一看到什么美景，就走不动路了。“好吧，好吧，那你在这里画吧！我自己先往前走了。晚上回去见。”晨阳边说边一个人怏怏地往前走着。大脑里想着前几日写放飞梦想的歌词，也许在这高高的“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神奇之地，能找到灵感，于
是就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简谱)。
青春洋溢，富有激情地唱着，做着手势，而且声音还忘我地高了起来：“我有一个七彩梦，蕴育在我胸中，时刻准备放飞、放飞。经过多少年的等待，无论风吹雨打，无论雷闪雪飞，每个人都有一个梦的天空，虽然我比普通人还要普通，但我也有一个七彩梦/我有一个七彩梦，蕴育在我胸中，我要勇敢飞翔，飞翔。经过无数次的锤炼，无论盛夏酷暑，无论冰冻严寒，每个人都有一个梦的天空。虽然我比普通人还要普通，但我也有一个七彩梦，时刻准备放飞，放飞。我要勇敢飞翔、飞翔，放飞梦想，放飞梦想，勇敢飞翔，勇敢飞翔。”晨阳正沉浸在自我创作，自我陶醉之中。
“How are you?”这时一个黄发蓝眼的帅小伙站到了晨阳面前,“You're beautiful。”(你真美丽） “Thank you what can I do for you ? ”(谢谢！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晨阳一惊抬头问道。
（下面全用英文和大卫对话，中文大卫不能完全听懂）
“我来自澳大利亚，我的中国名字叫‘大卫’。你们国家很伟大。我很热爱你们中国！我上小学时，就听说在万里之遥，有一个很大的美丽国度叫中国，我今天终于来了，可我的中文实在太差。”大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你能给我当向导吗？”晨阳犹豫了一下----这到是一个学习外语的好机会，而且还能顺便了解澳大利亚的风土人情、地况风貌、饮食文化，也许对以后的文学创作会积累一点素材。可又怕别人说闲话。正在犹豫，这时晨阳的好朋友李丽赶了上来，李丽气喘吁吁地说：“晨阳，你跑得真快，我紧追慢追才追到。”李丽是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丹凤眼，高鼻梁，性格活泼的东北姑娘。“李丽，你来得正好，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晨阳指着大卫说道：“这位是从澳大利亚来的外国朋友，中文名叫大卫，想让我们给他作向导，在北京到处走走、看看。正好我们也可以为今后创作积累点文学素材，还可以练一下英语口语。退一步说，我们自己不是也需要多了解北京的风土人情，古朴的建筑及民俗等，真是一举多得！多好的事呀，就答应了吧！”李丽爽快地点点头：“那下一站，我们去哪里？”
“我问一下大卫。”晨阳回头问道;“大卫,下一站你想去哪里？我们去香山好吗？”“香山，红红的枫叶。ok！”大卫夸张地伸出了大拇指。“既然我们要暂时离开长城，我们来给长城以一首小诗作个总结，我先起头。” 晨阳说道：“《渔歌子·长城花树》，飞鸟树木长城谣，小李，你来接下一句。”李丽略微思索片刻，望着长城脚下飞奔的列车，吟道：“晨风花海列车跑。”晨阳回头看着大卫问道：“你呢？”大卫头摇得像扑啷鼓：“no！no！ 太复杂太有趣了！Sorry。”晨阳一扬头自信地说：“那我就献丑了。桃花红，杏花白，奇峰路曲山花俏。当然了，现在桃花、杏花都已经落了，那是因为我们来晚了。如果我们阳春三月来，那时桃花、杏花开的正艳。”
下午时分，他们来到了香山。放眼望去，只见山峦起伏，层林尽染，嫣红一片，碧水漪漪，栈桥环绕，奇峰路转，在阳光的映照下，七角的枫叶火红火红，风一吹红叶婆娑，淡淡药香，路面花花点点，红叶之间，每隔一段，就会有一栅栏式的小桥和尖尖顶子的小瞭望台，五光十色，缤纷田野。大卫兴奋地说（英文）：“这里简直是一个五光十色的海洋，缤纷炫目，美不胜收。”大卫略停顿一下，接着说：“在我们国家有世界著名的大堡礁，堡礁大部分没入海水中，低潮时才露礁顶。大堡礁由400多种绚丽多姿的珊瑚组成，造型千姿百态。晴朗的天气，从高空俯瞰：有的宛如翡翠般碧绿；有的恰似雪中红梅般艳丽；有的纤细如鹿茸般奔放；有的好似孔雀开屏般缤纷。”大卫掩饰不住得兴奋，说得眉飞色舞，眼中煜煜放着光，“还有一种动物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它就生活在我的祖国，名字叫‘袋鼠’。”“快讲一下，袋鼠是啥样？”李丽急切追问。
“袋鼠妈妈长着一张长长的脸，雪亮的眼睛框里镶着黒珍珠般的眼珠。尖尖的鼻子上有个黑黑的鼻子头儿，像一块香甜的巧克力，袋鼠的尾巴像棍棒一样撑在地上，同两只后脚配合起来，成了一副挺好的三脚架。”大卫说着就猫腰，把两条胳膊收回，两只手分别五指合拢下弯成一钩形，两腿并拢下蹲，向前蹦蹦跳跳地跑去。晨阳和李丽紧追几步。大卫继续：“袋鼠走路时像个跛子，后腿一蹬地前腿就向前走一步，后腿也跟着慢慢地向前跳一步，这时它那条长长的大尾巴便随着后腿向前移动，保持身体的平衡。”大卫把右手扭到后背，充当大尾巴，一巅一巅地跳着。晨阳忍不住问:“那袋鼠跳得高吗？”“嗯，跳得很高，不仅跳得高，而且还跳得远，它是动物界的跳高健将和跳远能手呢。它每跳一步远达6米，在山坡上顺坡而下，一下可跳12米远，高2.5米，,甚至3米的障碍物，大袋鼠能一跃而过。”“噢，蛮厉害的！”晨阳竖着大拇指赞道。“大袋鼠休息的时候，后肢再加上尾巴，看上去像一只三足鼎立的香炉，显得十分稳固。” 大卫继续说道。“大袋鼠会咬人吗?”李丽扑闪着眼睛，好奇地问。“大袋鼠是食草动物，性情很温和。袋鼠之间相处也很和睦，偶尔出现一些矛盾，也只是用短小的手，互相推推搡搡，用不了一会儿又会自动和解。而且袋鼠妈妈肚子上还有一个口袋，用来装袋鼠宝宝。”他们三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接近黄昏，到分手的时候了！约定明天早上8:30在南锣鼓巷口碰面。
第二天，晨阳与李丽匆匆吃过早饭（告别祥云）。向着南锣鼓巷赶去。等到了南锣鼓巷口，看见大卫已到，正站在小棵柳树下面，东张西望地顾盼。“hallo！”晨阳和李丽冲上前齐声喊道。寒暄过后，三人开始逛了起来。北京南锣鼓巷，青砖灰瓦的房子，坡色屋面镌刻的雕花，色彩斑斓的彩绘，朱漆大门金色的铜钉，红色的灯笼无不体现着中国民俗文化。把大卫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呼“OK！”有的门檐上还会镌刻精美且吉祥的汉字，如“平安、”“幸福”“吉祥”等字样。走着走着一拐弯看到前面有一个精美的阁楼。原来这里是一个工艺美术作坊，只见师傅们手持雕刀，上下飞舞，木屑点点落下，一块块小木板，转眼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大卫看得两眼发直，嘴巴半张着说不出话来。一个个雕塑摆件凝结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和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素。
不仅有雕刻，而且旁边小店还有泥塑。泥塑里的各种小动物活灵活现，猪的憨态，鼠的机灵，鸡的懵懂，猫的狡黠，牛的倔犟，狗的忠诚，龟的坚韧，猴的顽皮，鸭子蹒跚，鹅儿高傲，捏得惟妙惟肖。看得大卫眼馋，非要让师傅给他捏一个，但又不太会用中文表达，只好用手比划，指一下自己，又指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I and he。”结结巴巴，又手舞足蹈地打着手势，逗得大家善意地哄堂大笑。
正值初夏，杨柳依依，花红柳绿。人们骑着自行车，蹬着三轮车穿行在小巷间。但见巷巷相连，巷巷相通，好不惬意。十大特色美食（1）芝士蜜（2）八口厚土司（3）吉事果（4）麺食肆等等，大卫每个都要尝一下，嘴里叨叨念念，“嗯，这个很酸、这个很甜、这个很香、很绵......。”“大卫，你吃也吃了，看也看了，玩也玩了。你再讲讲你们国家还有什么好东西与我们分享一下。”晨阳说道。大卫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下：“我想起一种小动物叫考拉。”然后一本正经半开玩笑地说：“现在我作为老师，给你们讲一下。因为我很喜欢考拉。”
大卫换了口气，“考拉的样子十分可爱，它长的胖胖的，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看起来像熊，它全身的绒毛几乎都是瓦灰色的，只有脖子是白色的，非常柔软；令人惊奇的是，耳朵里面还是粉红色的呢，真神奇! ”大卫说着，把两只手放在了头顶上，分别伸出食指和中指：“你看，它头上长着一对又大又圆的耳朵，像两把便于携带的小扇子似的，仔细一看，耳朵上长着长长的白毛。它的眼睛圆溜溜的，像两粒黑葡萄似的。考拉的脚掌和小狗的脚掌差不多。不留心的人可能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育儿袋呢，因为太小的缘故吧，所以，一般很少人知道。考拉很会睡，每天要睡18个小时。考拉因为性情温顺，体格又小，打不过其他动物，所以只能吃带毒的桉树叶。有趣的是考拉小宝宝要吃了妈妈的便便，才能吃桉树叶，因为妈妈的便便就是考拉最好的解毒药。”大卫一口气讲了这么多，颇为得意。“大卫，你有时间到我国西南部的成都看一下，我们国家的国宝——熊猫，我觉得它更可爱！”李丽说道。大卫连连点头:“ok!”不知不觉已是晚霞满天。晨阳说：“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大卫，谢谢你的爽朗、热情。我们马上要毕业了，手头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能再陪你了，临别写一首小诗送给你，希望你能把我们国家的美好和友谊，传递到你的祖国。”接着晨阳从随身携带的橘黄色小皮包里，拿出纸和笔，沉思片刻，写下了一首小诗《香山印象》“碧水环绕山绵绵，红山红叶映红天。山如香炉红树林，红叶飘香叫香山。”然后撕下这页带花边的信笺，送给了大卫，挥手道别。
回到学校，分头做准备。
21.晨阳习作
首先写学校的美景、风貌。经过四年已对学校有了深厚的感情，母校就像一幅画刻在了心中，挥笔就像水龙头打开阀门，说来就来，晨阳做了个深呼吸，挥笔一气呵成，写下了下面的诗：
红墙绿树百草菲，碧水蓝天白鹭飞，凤凰花开红似火，情人谷里鳜鱼肥。
第二首描写劳动场面有点难，跑了七、八个地方，易稿五次都不理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高二时去辽宁松源，看到的冬捕场面，沉思二十分钟一挥而就。
冬捕
茫茫千里冰封寒，满满七彩霞光暖。
苍鹭与彩霞齐飞，骏马同爬犁相伴。
精心筹划来凿洞，调杆撒网巧计算。
大家合力齐加油，冬捕成功笑开颜。
第三首古诗词，历史人物
看《三国演义》电视剧，细细品味其中的人物，又模仿大文豪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填词如下：
念奴娇·官渡怀古
大浪淘沙，数风流，多少英雄豪杰。官渡之战，你看那，一代枭雄曹操。兵不厌诈，将计就计，万籁寂无声。绚丽多姿，江山如此妖娆。
遥想东汉末年，众军阀割据，雄才大略，海纳百川，谈笑间，奠定北方天下。集思广益，广纳众贤才，文学奇才，书法妙品，转头万事成空。
山水美景一首，是根据贵州同学拍得10多张黔川黄荆老林公园照片。
黔川黄荆老林公园
云腾雾绕烟霞中，山峦峻峭尽翠染。溪溪清泉飞流下，碧水无际映蓝天。鸥鹭腾跃掠水过，青蛙呱呱藏水间。层层叠叠万顷田，信得人间别有天。
经过一周的苦战，晨阳终于完成了四道题。关于短篇小说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完成大约需要两周。
22.祥云习作
这天，一直到上午10:00多，祥云才睡眼惺忪地起来，伸个懒腰，洗把脸，刷个牙，就坐在那里发呆。原来放假后，祥云为了放松一下，就痛痛快快地玩了两天，打篮球，玩纸牌。
一想时间已过2天，干脆早饭不吃了，就急匆匆地向情人谷跑去，想在那里静静心，理理头绪。
坐在情人谷河畔，随手拾起一块小瓦片，使劲一甩，瓦片在低空急速旋转着，落到碧绿的水面，在平静的池塘上跳跃了几下，激起了一连串涟漪，划破了倒影在水中的蓝天、白云，房屋的倒影和婆娑树影，一下子灵感来了。
花儿绽放鸟欢唱，片片绿茵飘芳香。
智造精英花园城，海上名校美名扬。
接下来要写劳动的场面，这个难不住我。不久前，我刚好到一个开满荷花的公园逛过，让我想想，还是到图书馆写吧！这样我可以边走边构思。
这里是学校的另外一个图书馆，才建了二、三年，为了和世界接轨，这里收藏了世界各地的文学、艺术、建筑、医学等最新的资料。这里距情人谷大约有一千多米。
图书馆外墙采用玻璃幕墙，外形酷炫，远远看去像一本打开的书，整体蓝白色，少量红色来点缀，楼顶金黄，桔红色的中英文“图书馆Library”。祥云三步并作二步上到图书馆二楼，就在靠门的桌子旁，一屁股坐下，急速地写起来。
莲花、莲蓬与采莲
一潭清波，无数绿伞
头顶红日，脚踏褐泥
黄蕊粉瓣，亭亭玉立
十里缤纷，满眼嫣红
朵朵杯盏，内藏青珠
翠纱裹玉，随风摇曳
白舟游游，碧波荡荡
桃花粉面，纤纤细手
碧叶翠裙，随风飘飘
轻歌细语，袅袅入耳
扁担弯弯，婀婀娜娜
3. 要写古诗词历史人物，明天去看一场《红楼梦》电影，找一找感觉。
当歌声“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缓缓响起的时候，灵感来了:
临江仙·梦红楼
红楼芸芸一世界，人间哀乐喜怒。风雪云雨大观园。水中月难捞，镜中花无觅。红尘滚滚一世界，人有七情六欲。泣泪悲情大观园。阆苑仙葩醉，美玉无瑕痴。
根据海南同学的详细描述，结合所看的几张照片，写出了山水景吧。
海南东屿岛
冉冉红日水金波，树影婆娑路斑驳。
花儿艳丽鸟争鸣，小舟轻泛波连波。
23.老友密谈
祥云的父亲金国强和学校副校长李立是文革前1965年毕业于潘大的同学，也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作为高材生，毕业后一个分配到了国企，先从技术员做起，再到工程师，科研所长，一步步直到厂长；另一个留校任教，先从助教开始，讲师、副教授、教授，直到副校长，六年前从潘大调入南昆大学。
李立中等个，不胖不瘦。虽人到中年，但皮肤依旧白皙，脸上没有一点皱纹，国字脸，高鼻梁，戴着一副当今很时尚的边框眼镜。今天是星期天，李立在自己家中不停地走来走去，随意地穿着睡衣、拖鞋，表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坐到了桌旁，原来他是在看一份省教育厅发来的“关于今年应届毕业生分配方案”的文件，又忐忑不安地看着窗外。
天灰灰的透着白，远处的山凹凸起伏，墨中带翠，山顶上的树远远望去，如飞鸟，如走兽，如一对情侣在拥抱，又如前行的驼队；往近处看幢幢楼房，城堡式的琉璃楼顶显得通透、精致，明快和时尚；旁边座座别墅，坡形的红色屋面，高低错落，洒落在田野，别墅间有一块块的绿草地和纵横交错的小路。姹紫嫣红的花儿娇艳地开着，三三两两，零星、洒落的小树，在期间穿梭，五颜六色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飞上飞下，别墅前面几十米是主街学府东路。
学府东路两旁的树郁郁葱葱，像两排绿色的卫士，是那样的洒脱，又那样的挺立、自豪。马路中间架起了高高的快速公交通道，它是通向岛外，要跨海的，从上往下看，蜿蜒无际，快速公交路两侧有高高的隔音板，隔音板两侧三角梅姿意张扬地开着，红的、紫的、白的，随着风儿肆意的摇曳。从下往上看，如串串彩带，煞是好看，马路对面就是李立的家，拱形的带金边的雕塑大门，显得现代时尚又不失端庄大气。拱形门的伞状屋顶下，有大小燕子窝二、三十个，天刚蒙蒙亮，燕子爸爸、妈妈就出门去觅食。夜幕降临时，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络绎不绝地飞回来，似乎还在叽叽喳喳地打着招呼。大院里有美女雕塑，小桥流水，椭圆形游泳池。各种绿树，或姿势婀娜，或英姿勃发，给炎热的夏日带来了阴凉，给冬季带来了绿色和春意，而且还有儿童滑滑梯，成人网球场，社区棋牌室，乒乓球台等娱乐项目。校长正在窗前发呆，思绪飘飞。
“叮铃”、“叮铃”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喂！谁啊?”李立不耐烦地问，因为最近往家里打电话的人太多，不免有点烦。
“老李啊，我是国强，连老同学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了？”电话是祥云的父亲金国强打来的。
“啊！”李立面带喜悦：“是国强啊，那阵风把你吹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为小金的事，对吧？”
“老同学啊，谁说不是呢!”金国强小心地说。
“国强啊，我给你说，小金各方面表现都不错，学习优秀，热心公益，我们学校研究过了，准备让他留校，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哎呀！太感谢了，正合我意，改天请你吃饭”国强咧着大嘴，边笑边说。
“老同学呀，不要这么客气，也免落别人话柄，这一切都是根据小金的成绩和表现应得的。”李立客气地说。
“但是我听他的意思，他想去边远地区，你们要尽量做他的工作，挽留他。”金国强有点低声下气了：“就给他说，留校也是为人民服务嘛！”
“老同学，我适当地做做他的工作，回家你还是要和他推心置腹地谈谈，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另外，你也要作好两手准备啊!”
金国强连连点头，“让你费心了，谢谢老同学。”
24.又起风波
金祥云家，正在吃晚饭。“爸，妈，一会儿吃完饭，我要宣布两件事情。”祥云道。
第一是我准备到西南支教去，申请我已经写好，交到了教务处。
第二是我交了个女朋友，就是去年你们到学校看我时，见到的那个漂亮女孩。她爸爸是大学教授，她妈妈是报社主编。当然了，我们现在都还年轻，不想马上结婚。准备一块到西南支教3~5年，增加点本领和阅历后，再回城工作、结婚。”
金母一听，马上站起来：“ 我来说一下我的看法，我看不惯那女孩子妖里妖气，趾高气扬的样子。就是天生一个媚里媚气的狐狸精，将来有你气受的。咱们家是找儿媳妇，用来相夫教子的，可不是找什么作家、作曲家。你妈是个医生，不可能扔下患者不管，去给你们带孩子。再说了，你妈这种职业，是越老经验越丰富。我看你，还是找一个本本分分、温柔体贴的媳妇儿最妥。”
金父：“我问过你们校长，按你的条件学校准备让你留校。再说你大哥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东北。我们身边就你一个孩子了，不愿留校，留在我们身边，相互也有个照应。以后再读个研究生，前途肯定会更好。退一步说，万一到了那里，回不来咋办？那不苦了自己一生？”
“好了，好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婚姻是以爱为基础的，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我们都还年轻，想先干事业。婚姻的事，以后再说吧！另外，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已经决定支教去，这可以提高我的人生阅历。外面有辽阔的高原，缤纷的田野，牧归的牛儿，烂漫的山花，这些都是我创作的素材，灵感的源泉。如果我能把我学到的知识传播给10个孩子，每个孩子再传播10个孩子，这样平方式的传播下去，从深度来说，可以把山村优秀的种子挖掘出来，对个人对国家都是贡献；从宽度来说，培养了孩子对美术的鉴赏，拓宽孩子们的思维，这样对乡村的文明建设也是大有可为。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一定要全力支持我，放飞梦想，编织锦绣，丰富人生，这些都是我必须经历的。高校多我一个人不多，少我一个人不少。而乡村就不一样了，他们就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子，艰苦的地方总是要有人去的。这些孩子中，也许有国家未来的科学家、文学家、优秀的医生等等，错过了黄金的培养期，也许就耽误了孩子们的一生。送人玫瑰，手留余香，何乐而不为呢？”
25.再起风波
洪晨阳家里，星期六晚上。
“爸，妈，别看电视了。”晨阳撒娇地说道：“我想说两件事情。第一、我交了个男朋友，也是中文系同年级的。他爸是国企的老总，他妈是外科医生，他本人还算优秀，玉树临风的样子。”
洪妈妈：“你准备和他结婚吗？”
“妈！你等我说完吗！”晨阳斜了妈妈一眼：“我现在年龄也不大，还不想这么早结婚，只能说是男朋友吧！接下来，我说第二件事情，就是我要到西南支教，申请已交上去了，应该一周后会批下来。”
洪爸爸插嘴道：“你那个男朋友也去吗？”
“是的，还有两个法律系的同学，我们一共四个人。”
洪妈妈：“那两个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一男一女，这样四个人刚好2男2女。”
洪母：“你那男同学，家是那里的?”
“他们家在北京”晨阳轻声说道。
“哎！”洪母深深叹了口气:“爸妈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年轻时，一是为了事业，二是限于经济考虑，就想好好培养你，让你学舞蹈、主持、英语、钢琴八级，也算花费了不少心血。走那么远，受人欺负怎办？心中有苦闷向谁倾诉？家中有困难，谁来帮忙？思念你时只能仰望星空。另外，还希望你读研，将来出国留洋呢。找这么一个小子，将来也没个好帮手，再拖累个孩子，还怎么搞事业？现在找的保姆又不放心，靠着妈，妈早点退休帮你带孩子。”
洪父：“你去支教到西南，锻炼个半年到一年，我到也不反对。问题是万一回不来咋办？凭你的天分才能，将来也许会成为作家、词曲作者，再深造一下，那就如虎添翼。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耽误了自己的一生，那就太可惜了，往小的说是自己的损失，而往大的说，那就是国家的损失。闺女呀，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晨阳：“世界这么大，我想多走走。也许那里有好的素材，可提高我的人文素养，文学素养呢？！我把爱传播出去，传到孩子们幼小的心灵，爱就会星星点点传播开来。再说，孩子就像一颗幼苗，需要阳光雨露，正长身体和知识的时候，如果每一个有能力帮助别人的人，都能播撒一颗爱和知识的种子，那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对于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就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这对于我的整个人生何尝不是一场精彩的旅行，也许是我将来文学创作，源源不断供给的宝库。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待何时？爸，妈，请您们放心好了。鹏程万里为梦想，未来前程更辉煌。等我们找到接班人，三、五年后我们会回来的。”
洪母：“哎！女大不由娘，既然你选择了，就踏踏实实走下去。我们支持你！”
26.白、李两家
白瑞同学回家的第三天早上，还没起床。白母就急急忙忙地敲门：“瑞儿，快起来。”“妈！怎么了?”“你快起来吧！起来就知道了。”
白瑞赶快爬起来，穿衣洗脸刷牙。
“今天咱们去邻村，把聘礼下了，就是上次说的那个英子姑娘，人家可一直在眼巴巴地等着你呢！守着家乡，熟人关系多，赶紧和英子姑娘结婚，给我生个胖孙子，白家的根也算传下去了。”
“ 妈，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要挺住。因我成绩不好，被派遣到贵州支教。”
“啊！”白母一听，脸色大变：“这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派遣证过几天会挂号寄过来，一定要注意查收。”白瑞喘口气：“你赶快托人给人家英子姑娘说清楚，无冤无仇的咱可不能耽搁人家姑娘。”
白母一听，就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起来。
“妈，你快别哭了，让人家听见了笑话。你给别人说，我成绩很优秀，不优秀学校还不让去，怕耽误山里孩子的前程。”
白母一听，赶紧擦干了眼泪，悻悻地出门了。
李慧家里。
“妈，我被分配到了贵州支教。”
李妈正在缝被子的手一下碰到了钢针上，手即刻就冒血了，脸都憋得涨红，“咋个说法，咋偏偏就是你？你还是个独生女！”
“妈，你看你急得，是学校分配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肯定有分配的方案和考核的标准。”
“那不行，我去找你爸。现在就买票坐飞机到你们学校问一问，这不是欺负人吗？”说着说着，李母竟抹起了眼泪。
“妈，你和我爸可千万不能去学校丢人现眼。再说，都定下来的事情，那能说改就改。妈，你消消气。”说着，李慧跑到李母跟前，轻轻地为李母揉着胸部，“妈，你听我解释，支教3~5年后我就回来。回来后，我的工资要比我的同学们高1-2级。”
听到这里，李母竟破涕为笑，“那可好，那可好。”
稍片刻，李母就有晴转阴：“可是在贵州呆几年，你的婚事恐怕也耽搁了！再说一个姑娘家家的，山高路远到那么一个地方，有个病，有个难，可咋办？”
“妈，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李慧顿了顿，似乎下了决心“我有男朋友了。”
“啊！快给妈说说，他那里人，啥情况？”
“他们家是南方沿海农村的。”李惠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等李慧说完，李母就抢过话头：“那不行，绝对不行！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姑娘怎能找农村人？”
“妈，他人长得可帅了。”李慧辩白道。
“帅管啥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你得被他那个农村家拖累一辈子。再说，南北饮食有差异，够你喝一壶的。这事不能同意，没得商量。”
“他是我同学，很有才华，这次毕业分配，他也分到那里了。”
“什么？！这下妈更不能让你去支教了。”
“妈，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老是那么急！我们这次到贵州支教的一共四个人，除了我俩之外，还有两个人是中文系的一男一女，那女孩也是我们这里的人，她爸是大学教授，她妈是《向阳日报》主编，她们家也就她一个独生女儿，人家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再说，我现在饭都不会煮，人家谁会娶我？妈，你就等着看好吧，等我支教回来，绝对会变成一个能文能武的多面手，嘻嘻。”李慧讨好地笑笑。
“真是一根筋”李母苦笑着，“我给你爸做做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