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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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季节的渡口缝缝补补
柴米油盐和那片土地生长的五谷
城市吞食了故乡最后一根肋骨
一条路不知从左还是从右
才能走回老屋
擎起一盏灯在黑夜喊着他的名字
父亲的屋子已经坍塌
母亲的灶膛也已经被推平
无数的叹息在空中徘徊
无数的老乡带着遗憾去了远方
从此不再回来
死去的永远沉睡,
活着的只能暂时寄居人间
我扫清天空和地面所有的尘埃
仍看不透头顶那片云的黑暗
但我相信终有一天它会被清风吹散
当利剑刺穿所有的谎言
不知那些用轿子抬回的祖先
住不住得惯这生硬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