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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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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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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的志愿者——记疫情期间的某一天

中午在家嗦粉的时候接到了塔女士的电话,得知下午下去社区做志愿者,于是特别开心的说好呀,那之前安排好要写的信息我先欠着,塔女士用最温柔的语气放最狠的话—没事,志愿活动结束再回来写。瞬间手里的土豆丝饼就不香了。

油乎乎的手指戳着手机屏幕在群里报了名,得知目的地之后搜索如何到达,搜索过程具体是问小李,耗时一分钟,效率很好,很满意。考虑到没有代步工具,忐忑的把午睡闹钟提前了20分钟,希望可以运气不错的发现一个小蓝或者小黄作为代步工具。
睡醒之后下楼果然打不上车 ,骑上小黄车在非机动车道和机动车道之间出溜,其间等待了也错过了好几个红绿灯,过人行横道时内心颤抖仿佛塑料刀具上被切开的奶油蛋糕,一塌糊涂。最终在走错两个路口后安全到达目的地,非常尴尬的是由于车技太烂,走错的第一个路口向一位男同志问路,在第二个路口蒙圈的时候那位男同志再次出现,面色诧异的再次给我指了个路,感谢口罩,拯救了我丢掉的脸。
七扭八扭扭到社区,接下了看起来极为简单的活计——给居民打电话核对和统计新冠疫苗接种情况。我和伙伴们抱着厚厚的册子在电脑前一遍一遍的打电话。刚开始还有点羞涩,怕声音太大了打扰到其他打电话的同志,又怕讲的不清楚居民们以为是诈骗。脑海中如弹幕一样飞过乱七八糟各种念头,最终只剩一个想法,接疫苗了么?接了?真好,没接?为啥?
几十个电话打下来,两瓶水吨吨吨的灌进去,耳边是大家打电话的声音,脑袋放空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听其他人打电话的内容。听着打电话语气极为熟捻,嗯,应该是熟悉或者认识的居民。这个电话打的有点慢,声音有点大,估计电话对面是老人。瞅着电话半天叹了口气,不用猜,没人接,提醒空号的不会等这么长时间。
一下午过去,着实把电话打够了,保存表格的时候在想,这一家一户的信息,在收集的时候要费多大的力气。一户是满满的一张纸正反两面,娟秀的铅笔字迹标注的时间节点一遍一遍更新。如果不是这次机会,我可能永远接触不到这些在社区中切实存在的信息册,也不会具体的想象出社区工作究竟要做到多细致,才能满足日常工作的开展。
什么是基层?基层是在最贴近群众的地方。看形形色色的人来人往,在群众的目光下工作。打电话的时候不断有人进来,咨询各种我听过但又没完全听过的问题。浓重的口音里我只隐约听出个公租房三个字,等我一个电话打完,旁边的同志已经把情况了解清楚给完了答复,继续给居民打电话的工作了。可能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蠢到了这位同事,她搂起滑落下的一缕发丝冲我笑了下,给我了三个字,习惯了。
很普通的一个下午重复工作后结束,和同事踏出门槛的瞬间觉得毛孔都舒畅,夕阳下车水马龙,戴着口罩的人们步履匆匆,在你和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有人默默做着繁琐单调的工作,一次疫情牵连着大国神经,我们可能是最细小的神经末梢。那些被人所看见的数字背后,是无数双手,无数双脚,一点一点雕塑万里长城,一步一步丈量广阔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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