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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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水菱的长篇小说《长河悲歌》
作者：徐荣斌
香港著名学者饶宗颐指出：我的中国梦想就是中华文化的复兴。文化复兴是民族复兴，民族的复兴即是文化的复兴。而陕西女作家水菱用“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豪情复活了明朝大儒杨继盛坎坷悲壮、傲骨铮铮的传奇人生，为关学的复兴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已成这个时期文化复兴的榜样！这部书在西安文坛引起了轰动，在河北文坛也掀起喧然大波。为此，大家惊叹女作家水菱复兴关学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及豪情著巨篇的惊人毅力。惊叹之余，我品读了其长篇历史小说《长河悲歌》，掩卷深思，浮想连篇，情不自禁地想说出自己对此书的心里话，以抛砖引玉，卿表心意。
一、壮阔的历史背景，渲染了悲壮的气氛。社会环境是人物生活的背景，与人物的命运息息相关，作者往往通过社会环境的描写，更好突出人物的命运特征。本部小说抓住了壮阔的历史背景，确定整个人物命运基调，突出了一个“悲”字。那是正处在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严嵩正是权势滔天之际，谏臣杨继盛给嘉靖皇帝上了一道《请诛贼臣疏》以弹劾严嵩，奏疏中弹劾严嵩“五奸十大罪”。但是，嘉靖皇帝朱厚熜看完这篇奏疏之后，却龙颜大怒，把杨继盛关进了大牢。严嵩父子也对杨继盛恨之入骨，严世藩还放出话来，若有人敢给狱中的杨继盛送些许饭食清水，我严氏父子必与之成为死敌。作者正是在这一背景之下，把壮阔的社会背景与人物的塑造紧密联系在一起，通过这种社会环境描写渲染了悲壮的气氛。
二、激烈的矛盾冲突，凸显了悲剧的命运。时代的潮流往往决定了人物的命运，作者匠心独运地将人物描写置于激烈的矛盾冲突之中，在时代漩涡之中，彰显人物的性格特征。比如作者以如椽的大笔揭示了严嵩与杨继盛激烈的矛盾冲突时，突出人物铮铮铁骨，宁死不屈的性格。比如重伤腿断的杨继盛在狱中苦不堪言，没有水米果腹，因为重伤而腐烂的伤口早已恶臭难闻。你不得不承认杨继盛的悍然无畏，在这种情况下，他继续在狱中大骂国贼严嵩，依然毫不妥协。在隐忍的日子里，徐阶时刻注意着严嵩的言行，而他迟迟不动手，是因为他一直未能发现严嵩的破绽。纵横官场四十余年的严嵩是真正的精英，他虽然贪污受贿，虽然结党营私，却无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因为他知道哪些钱可以拿，哪些不能拿，但如此狡猾的贪官在杨继盛面前不得不低头，从而反衬杨继盛的正直和傲骨。
三、宏大的巧妙结构，抒写了悲歌的情怀。作者从宏大的历史背景的视角去构思，将杨继盛一生众多生活章节，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叠宕起伏，错落有致，使刻苦勤学、从师习艺、力劾仇鸾、治理狄道、直击严嵩、死后褒赠等这些碎片化的片段有机成为一个整体，凸显了杨继盛悲壮的人生。作者能将纷繁复杂的生活素材构建成一部长篇小说实在是难能可贵！
四、高超的艺术手法，刻画了悲剧的形象。《长河悲歌》以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生动而鲜活地再现了继盛公彪炳历史士林的艺术形象，不失为一部历史小说精品。她的问世，必将产生穿跃历史的积极社会效应。作者环境描写、人物塑造、情节推进诸方面运用了各种小说艺术表现手法融为一体，将蒙太奇、伏笔、铺排、对比等方法巧妙运用在一起，使整个小说悬念丛生，交错有趣，读来兴趣盎然。在狱中，杨继盛创伤发作，于半夜苏醒过来，摔碎瓷碗，用手拿碎片割腐肉。肉被割尽，筋挂膜，他又用手截去。为他持灯的狱卒颤抖欲坠，杨继盛却意气自如。在朝审时，观看杨继盛的人堵塞了道路，都非常叹息，甚至为他哭泣。这里语言、动作、心理等描写手法的运用，使人物形象凸立纸面，栩栩如生！
总之，水菱的《长河悲歌》抓住了杨继盛一生“悲”的特征，运用多种小说写作技巧，长镜头式地描写了其悲壮人生，以古喻今歌颂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正如作者在研讨会开始时说的：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写杨继盛，是因为我们要坚定文化自信，共创美好幸福的生活，这是新时代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我们要做关学精神的践行者，把这种精神传承下去，弘扬优秀历史文化，传承先贤精神，是新时期文化战线一项重要工作。正因为作者饱含爱国情感，具有时代精神，才能写出富有新时代气息的佳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