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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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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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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如果

如果他不爱她,或许就不会因为分手而痛苦。如果当初不走到一起,或许她也不会不快乐。但是,亲们,人生真的没有后悔药吃。唯一能够拯救的是“如果”——如果不会分手,如果分手时还有爱的温暖,如果分手后还怀有一份回来的期盼,那么他们依然还会十指紧扣,心心相印。

既然爱了就爱了——就让过去成为过去,让美好成为美好,让爱情成为过去的爱情,让分手成为记忆中的一道山崖:尽管她在左山崖,他在右山崖。山的那边,山的这边,分隔着一对曾经相亲相爱的人儿。曾经他们可爱过,纯真过,也默契地往彼此的心灵浇灌过真诚的泉,融和的露。

如果心海在不经意间还会浮起似曾相识的思念,他们还会偶尔彼此朝对面凝望一下两下,那双深情而委屈的目光还会带着一缕温柔而苦涩的暖意。或许还会忽然间想起一些携手浪漫的情景,或在淡然中遗忘了某些温暖的细节。但是,一切都会成为过去的,生命也不过是匆匆过客。人应该在活着的时候,用心去感受那些还可以值得去感受的记忆,或是期待值得他们去期待的人和故事。

如果苍天有眼,尽管月老无情地剪去他们这一段薄如蝉翼的尘缘,但爱神会有一天宠爱着他们的。天地见证了他们是有情人。他们曾经情绵绵,意切切地走过下雨的天空,风雨无阻。那时,天空下着江南蒙蒙烟雨,而后又是倾盆大雨,似乎是在提前为属于他们的快乐的终结献上晶莹的忧伤,这一场“雨”下得多么悲壮而豪情啊。

如果真的很坚决地分手,那么原本属于两个人写的剧本,男主角和女主角的笔不小心掉落到了两条相邻的支流,如果逆流而上,那么需要多大的勇气啊,那又要需要多么漫长的等待啊。如果下次汇合在同一条河流的渡头,那么他们还会喊得出彼此的名字,认得出过去年轻的轮廓吗?但未来好像是永远没有答案的谜语,谁人可以猜透。

如果,这该死的如果啊,时间不允许错过的人再次回到从前的岸。

人生没有如果,爱情没有如果,理想也没有如果。所有的如果不过是忧伤者寻找慰藉,失败者寻找脆弱,悲观者放弃希望的借口。

他和她的如果,是他做梦时梦见的美好梦境。但愿,这些梦境能够在过去因为分手抛出的一串串如果之后,他和她的天空迎来明朗的天气,不再去用过去那把破旧的伞来为心情遮风当雨。

或许爱情没有错与对之分,这与每个人选择向左走和向右走一样的道理。只是,他们的选择从最初的单纯到最后的烦杂,经不起世俗的目光和现实的磨砺而分道扬镳。

但愿他虔诚的祈祷和温情的祝福一如他们初次见面般的悸动,她可以紧张般地感觉到,是那么的真实和亲近,就如他们曾经的拥抱、亲吻……

分手是伤感的,文字是温暖的。或许她的今生不属于他来照顾,正如“如果”存在于这个世界是多余的。


作于2011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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