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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照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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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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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回月老

只因闲坐牵情绪,常为精神抱酒壶。

万事浮生难合意,百年世运不通途。

张生缘会西厢梦,神女浮山夜半无。

柱杖他时愁望月,叩门之客笑相扶。

如今的浙江中部,虽经改革开放、婚姻自主、男女自由择偶;但一些老实人、条件不好的还得由媒人当月老,牵线搭桥择偶成双。可那就得根据男女双方的现有条件。也就是说所谓“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如果家庭条件、人物长相和职业一个优势也没有,那媒人说什么也不会出面的,俗话说:“当中无人事不成。”经过媒人介绍,成就了一对对青年的美好姻缘,年轻人高兴不已,双方家长也觉得体面。

对于说媒的成功率,而且又不坑不骗的媒人。人们尊称他为媒婆(不分男女),又被尊称为媒宾。

对于媒人的操心、跑脚,男女双方的家长都很感激,除了说感激的话外,还千叮咛、万嘱咐希望媒人多卖力。俗话说:“亲事成不成,酒水百廿瓶。”可见男方家长对媒人的良苦用心,寄予厚望啊!按浙江当地习俗,男方给女方的彩礼都有媒人负责传送,女方要把部分彩礼返回给男方。这个返回的彩礼,男方不能收留,必须归媒人所有,这是媒人操心跑腿的报酬。所以社会上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媒婆:鞋破有钱买,嘴上有油舔;东家好商量,西家有求我;踩过百家门,行善又积德……”

说起媒人做媒的事,并不是像旁观者想象那样一帆风顺。作为父母对子女的婚姻大事,并不是完全听从媒人的说教,而要从亲戚朋友那里仔细了解,认真商讨。特别那些娶亲老大难的人家,眼看着自己的子女年龄越来越大,至今善未婚嫁,父母日想夜盼,望云似雨,但始终缘情未动,愁得食宿不安,家中紧迫在后的女儿求亲者踩破了门槛。先等哥哥完婚后再妹妹定亲,可左等右等就是缘分等不到上门。父母十分着急,若妹妹先嫁,大麦未熟小麦抢先的倒位现象更影响哥哥的婚事。类似这类情况各村都有几个……

有好心人指引,媒婆上门牵线搭桥,采用了双方的子女换亲。用妹妹的长处替哥哥换媳妇,双方父母处于无奈只好说服女儿降任择偶标准,为哥哥,为娘家做点贡献。女儿虽不情愿,但面对家里哥哥的难事,父母的祈盼,左右为难,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只好违心地嫁给大她10几岁的而且其貌不扬的男人。还有的媒人还对类似的三个家庭逢行三换,即三家子女进行轮转着换亲,媒婆一手托两三家,她的责任更大了,尤其姑娘出嫁的顺序,是各方担心的焦点,谁都不愿意先出嫁,以免上当受骗。这时媒婆必须苦口婆心,费尽心思,说出充足的理由说服他们,确保万无一失,才能皆大喜欢……

除了媒婆说亲之外,还有种受人之托的媒人。例如子女自由恋爱成功了,为了在场面上好看,总得男女双方各自找个亲友挂名作媒人,又如委托亲朋好友给自己的孩子操心,找了个条件相当的对象……

我做的那回月老,不过是替男女双方撮合撮合罢了。

那是2003年上半年,即将退休的我,就有县城的几个亲戚赶来劝说:“说我下半年退休后在家没事干,不如上县城替他们辅导孩子去。”

我想:这样也好,免得学校闻之我退休后络绎不绝地前来请我去代课。于是我的妹夫早早就在县中医院对面的一座五层楼房的第三层,替我租赁了两室一厅的一套房子。

凭着我的教学经验,要我带的孩子,不是学习成绩差跟不上,就是调皮捣乱不成道,更是老师家长管不了的捣蛋鬼。但对于这些调皮学生以我来说,老生常谈,小菜一碟,凭着我四十几年的教育经验,什么学生没遇到过。在我的心目中是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新学期一开学,我就被他们请了过去。我一到位,首先布置室内学习气氛,暗暗等待着这些学生特殊情况的冒出来。

当时我所带的学生都在浦阳二小,离我驻地不过30米,我的主要任务是:每天放学时就去学校把学生接过来,并开始辅导作业,晚饭就在我这里吃了。饭后继续辅导好作业后还开展一些有利学习的兴趣活动,一直到晚上九点左右,家长来了把孩子接走,我才完成这一天的任务。星期六整天辅导,其中我还带他们上新华书店看书学习,到风景处观赏本地的优美景点。

开张后第二天,外甥就向我摊牌了,说他的孩子家长无法管,老师管不了。不仅学习不认真,竟把考试的试卷不上交老师,偷偷地拿回家来。学校的课外作业又不做,学校布置的家庭作业更别谈了,一到放学就像出笼的鸟,四处兜风到处玩,回到家里父母问他家庭作业,他就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不知道!这下家长就烦了,只得去找同班同学问作业,忙得父母鸡犬不宁……

学校老师布置的中午作业他也不看不做,吃了饭回到学校,这里看看,那里玩玩,到了下午老师来上课时,一个字也没有做。老师望而兴叹:“啊!这孩子这么这样赖惰、调皮,难以教育啊!”

另一个是由亲戚托亲戚进来的孩子,他的父母是办皮鞋厂的,没有时间管理辅导她.形成了家庭作业也不做,课堂作业难完成。要我每天教育督促她好好地完成各种作业后,才让她回家。

另外几个基本类同,都是家长工作较忙。没有时间管理他,促使家庭作业不能按时完成,要我辅导之。

就这样我们就组成了五六个人员的小集体,针对具体情况,采取相应措施,紧张而有秩序的工作就这样展开了。

我们每天上午是没事的,吃了午饭就得进外甥儿子那个班级,了解班级的作业情况适当辅导他完成作业……

但我每天走进这个班级,给我所带的那个学生辅导作业时,周边的学生立即都向我围过来了,这个说:“老师,这道题该怎么做?”

那个说:“老师我做的对不对?”忙得我不亦乐乎!

此时我想,在人家的班级里这样辅导学生,好意思吗?一旦被班主任遇到了,我可怎样面对啊!将心比心、我这个老教师必须要有自知之明,一时使我很是尴尬。

经过一星期的关系铺垫,熟悉了解,孩子的情况基本清楚,情绪稳定下来了,我终于悟出了教育这几个孩子的眉目来了,而且利用相应的措施改变了那尴尬的状况。此时我也能够腾出时间,走出出租房,了解周围的情况来了。

原来,我所住的这座出租房子是中医院对面最高的一座楼。是一位下海经商,家住乡下的乡镇企业干部,他凭着改革初期胆子大、有眼光,在广州那边经商水晶生意赚了近一百四五十万元钱。(当时浦江这地方房地产还没有兴起)他凭着在广州领略到房地产商机,很快地返回家乡,在县城勘测有发展前途的地方,当时还处在偏僻的地方买下了地皮,盖起来比当时中医院还高的五层楼房作租赁房……

我走下楼,大略上明白了我的方位在人民西路街道的北边,站在房前街道上,东边是一些干洗店等一些洗涤行业;西边是面店,快餐店,饭店等一系列饮食行业。对面是闻名全县的中医院,中医院两边是新鲜水果、甘蔗糖梗等一些慰劳病人的水果店,其中还夹杂着一家令人显目的婚纱店……

经过个把星期的来往接触,观察留意,原来我走下楼梯就是一家面食店。面食店的老板身材高挑,英俊有魅力,与年轻美貌的妻子开着夫妻店,另外家妹在此帮他们做洗菜、扫地的杂活,他们是花桥乡的山里人……

紧靠他们的是一家快餐店,前段时间因来去匆匆,没有仔细关注,只觉得这家快餐店的厨师身影好眼熟啊!但一时忙于事务,也没有去关注……

第二个星期一的早晨,吃了早餐后我们夫妻俩就要到仙华菜市场买菜去,我们刚走下楼梯,夫人说忘记带篮子了,她叫我在楼下等一下,她就返回去取篮子,我站在楼下,此时这家的厨师正好出来倒水,他一看到我,就奇怪地说:“许老师,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站在店面前看着他穿着雪白的衣服,帽子,仔细一看他的脸容,这不是张国生吗?就大声地说:“国生,你成厨师了?”边说边笑嘻嘻地走了过去。

国生站住面带笑容地告诉我:“老师见笑了吧?中学毕业以后,因家庭关系就不再升学了,父母让我上宾馆学了厨艺,考出了厨师证,现在我在这里替潘宅镇黄都人的黄老板开的饭店上班,是雇佣的厨师,在这里已经工作快两年了……”

我们正说着,夫人下来了。我就告诉他:“这是师母,我们就住在这座房子的三楼,干着一种特殊的工作,现在我们成邻居了,不仅可以经常关照还可以在一起聊聊天呢!我们现在要往仙华菜市场买菜去了,待我们以后有空再聊吧!”说完就挥手离去了。

有学生在身边,况且又是在几步之遥,于是饭前茶后、空闲时间就往他那儿坐会儿,学生的老板首先认识我是个老师,而且桃李满天下,在这里当厨师的就是我的.学生,而且我现在这里干着一份特殊的工作,所以对我格外殷勤……

不到十天,邻近一带的人都认识了我,我也向当地群众了解当地的一些人情风俗,街头巷尾的民众趋向,只要我不明确,不知道的,什么事情都问问想知道,甚至连周围这些人的男婚女嫁之事都要去了解……

我首先想到的是学生张国生,根据我这个学生的家庭住处、特长和个性爱好,我想学生也该是组织家庭的时候了,于是我抽空听听他的口气……

当我问他男婚女嫁的事,国生满脸尴尬地说:“我自己个子较矮,很想找个自己心中理想形的人物,这对我来说繁衍子孙后代事关重要,老师如果有门路,帮我缀合缀合……”

听了国生的口气后,我看着他笑笑,心中就基本上有数了,很想为国生寻找对像,成他人之美……

于是我就利用空闲时间观察周围情况,正巧我房子的隔壁有家夫妻店,最近有请了个家妹来帮忙,兄妹三人自成体系。以我所了解:那男人的父亲是个厂矿退休职工,很想自己的子女不再躲在山窝窝里,希望他们在县城出头露面,打造一份自己理想的工作,但碍于自身没有良好的社会基础,很难找到靠山;老板的妻子是城郊人,婚前男方父母也许曾许过愿,结婚后要为他们两人在县城找份工作。所以两人结婚后,女的就是不愿去花桥山区生活,所以男的无奈之下,与父母商量后,夫妻俩只好在县城开了个面食店,以经营面食店暂时来维持夫妻俩的生活……

谁知饮食的生意一般是用餐时间短,客来特别忙,有种时不待人的感觉。所以夫妻俩有时忙得不可开交。男的考虑到妻子太辛苦,就动起了家里妹子的主意,男的就向父母哭诉饮食店忙不过来,缺少人手忙不过来之名,就把闲在家里的妹妹请了过来,做些洗碗、洗菜、扫地等后勤卫生工作。

这妹妹也是个忠诚可爱、更不多话的山村姑娘,高鼻子、大眼睛,瓜子脸,不仅清瘦、而且个子欣长,看起来甚至有些单薄。有时我趁女孩在洗菜时顺便与她聊聊山区的一些情况,她总是实话实说,从不虚假……

从交谈中使我了解到这女孩从小出生在山区,不仅文化程度不高,而且见识不多,是个实实在在的山村姑娘,她对哥嫂的一切安排说一不二,句句依从,每天除了洗菜,洗碗做好本职工作外,绝不会迈出店门半步……

针对姑娘诚实可信的实际情况,我就大胆地向国生透露了我跟他找的女方信息及我的主见,问他意下如何……

国生十分感激地说:“谢谢老师的关怀,你在这里真好!不仅多了个伴,还能为我们做些好事,我看那姑娘也挺好的,不仅文静,而且做事十分认真。特别是个子,女方长,我个子矮一点,以后相处子女就会匀称过来,如果成功那真千谢万谢老师了!”

有了国生这席话,我心中就有数了。我笑嘻嘻地说:“国生。那我就当一回牵线搭桥的月老了?”

国生慎重地说:“老师,我的情况你是了解的,说话一是一,二是二,更不会添油加醋,说些逢场作戏的好话,望老师多多关照……”

我望着国生厚道的脸,笑嘻嘻地说:“这个我心中当然有数,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只能做牵线搭桥之用,其他方面还是你自己考虑好,具体应该怎么样进行吧?”

国生胆怯地看着我,腼腆笑笑……

离开国生后,我想:作为老师,既然向学生口说大言,那就得行动起来吧?我左思右想向谁开口?怎么开口?是这件亲事的关键问题……

我仔细分析了这三口之店,这店表面上挂的是姑娘哥哥的门面,可店里的一切来往支付全是她嫂子做主,更何况姑娘的亲事,所以这件事虽然看起来与他嫂子无关,其实实权还在她嫂子手里,只要嫂子这个堡垒攻下了,这婚事就百分之九十成功了。所以要开口必须先跟嫂子说起……

第二天上午,我见姑娘在门外洗菜,她嫂子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各种食材。我就走了进去面带笑容地说:“老板娘!生意兴隆啊!”

她嫂子一看是我,就笑眯眯地说:“老师好!今天怎么消闲有空进我店里来啊?你肯定有事吧?”

我随声附和地说:“是啊!我们相处那么近,是邻居了,不上你们这些地方转转,走哪里去啊?况且我也有点事正准备与你聊聊!不知老板娘肯倾听否?”

她嫂子见我说有事与她说,就放下手中的活计爽朗地说:“老师有教诲,我活也不干了,洗耳恭听!”

我见老板娘那么热心、专注,所以我就开门见山地说:“老板娘,你们是花桥山区吧?文革时期搞串联时我经过那,离县城挺远的吧!交通也许不便吧?”

老板娘直爽地说:“交通是没有什么不便,从西站坐公交车可以直达我们那村,只是住在山里‘走出家门口,抬头就看山,出门就爬山;种的是山地。吃的是玉米……’我是不愿住在那里,所以我们在他父母的支持下,在县城开家面馆,夫妻俩就这样过日子的……”

我立即称赞说:“年轻有为,敢于与旧传统观念挑战,好样的!我想你们如果要在县城落脚,必须找些同盟军,日后也许有个照顾……”

老板娘立即接着说:“是啊!是啊!我也这样想啊!假如同行有个亲戚朋友,不就可以互通信息,相互照应,共同合作了吗?可惜我们从老远的山里出来,别说饮食店的同行,连个亲戚朋友也找不到啊……”

这时我就开门见山地说:“老板娘,你们这样孤军作战确实是难啊1这个吧?没事!你的邻店那个小伙子厨师不就是我的学生吗?我跟他打个招呼,你们不就可以相互关照了吗?如果要再往前继续发展,那你们就做家亲戚,把你家的妹妹许配给他,有了厨师指点,你们不就可以大展宏图了吗?”

老板娘轻声地说:“老师啊!我们是山里佬,我家的姑娘又不是长的很漂致,不知道小伙子意下如何啊!”

我爽快地说:“老板娘!这个吗?你别发愁,我们绝不能打无准备之仗,以便到时难堪,一切我可以试探着办”

老板娘见我较起劲来了,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笑眯眯地说:“老师啊!不过妹妹的终生大事,我们做哥嫂的不能做主啊!一则有父母大人在堂,父母会有主张的;二则现在不是兴许自由恋爱了吗?如果他们自由恋爱谈起来了,不但我们哥嫂无权干涉,甚至连父母对他们的婚姻也难以干涉啊!”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说得对!说得对!首先我们不能故步自封,重踏封建思想的旧辙,让年轻人的思想开放一点,让他们自由自在的谈吧。不过作为你这个在此当家的哥嫂,从侧面有益的开导开导她们,也是咱们亲人的一片心意啊!”

老板娘高兴地说:“那当然啊!只要对咱们自家人有好处,我会义不容辞地开导、帮衬的……”

我与老板娘聊的一席话,在门外只隔数米洗菜的姑娘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但她既没态度,更不插嘴,总是静静地听着,咪咪地笑着,当我走出厨房,只见她斜看了我一眼,仍然低着头微微笑着洗着菜……

傍晚,我去接学生时把今天交谈的话,详尽地告诉了国生,并对他说:“国生,我的第一步牵线搭桥的任务已经完成,以后的事情要靠你自己勇敢地去面对、沟通……”

国生既感激又腼腆地说:“谢谢老师!对于男女之间谈情说爱之事,我既不懂更有些害怕,不知如何是好,但我会努力的……”

说也奇怪,也许她们的缘分月老早已牵上了,我这几分钟的牵线搭桥,竟发生了神奇般的作用……

从此,每当九点钟饭店打烊以后,便有一对男女青年手拉着手漫步街头,西山公园。她们含情脉脉地手拉着手坐在公园的石凳上,时而凝视相看,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微笑点头……直到深夜十多点钟才漫漫地消失……

听到这些传闻,我心中暗暗窃喜,愿他们喜结良缘,早日成功……

这年十月,国生的家乡——潘宅村新谱做好,姓潘的为了庆祝这特大喜事,纷纷捐款集资三四十万元,特邀浙江越剧小百花在潘宅市基上演戏三天三夜。这下不仅轰动了全县,甚至连义乌、兰溪、东阳、诸暨等邻县的民众纷纷赶来凑热闹……

国生就趁此机会先邀请姑娘及兄嫂前往家乡看戏,姑娘的兄嫂感到亲戚都没有做起来,总不能那么快来往吧?于是借口店里有事走不出回避了。而姑娘就在饭店打烊后与国生一起乘坐国生的摩托车去看戏了。

国生先把姑娘载到潘宅看了一会戏,然后又把姑娘载到自村的村前,趁着月色,看了一望无际的由世界粮农组织投资开发的蜜梨基地……

姑娘心里乐滋滋的想:山外不仅平坦,舒畅,而且国家有计划地先下达开发种植了许多有价值经济作物,让村民们尽快地富起来,这对村民集体奔小康大有盼头……

姑娘心里乐滋滋地对国生说:“生:你们山外真好,不仅平坦、有热闹的集市,公路四通八达,而且国家正在有计划的帮助你们开发,你们这里的村民不要多久就会富起来了,真是太幸运了!我很羡慕你们啊!”

国生接着说:“我们这地方不仅现在风景优美,大有发展前景,而且自古以来就是风水宝地,离我们这里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有谷山殿藏宝的传说:

让多少人折腰的“谷山殿藏宝”位于浦江盆地南山脚的徐地畈。它前不靠店,后不着村,孤零零的座落在徐田畈中央。此殿宇三间,中间原塑有胡公大帝与胡婆婆,左侧地藏王,右侧土地神。前面摆着供人敬香的石桌,石香炉,背景是画工精细“麒麟喷火图”;左右两边的墙上画着栩栩如生的八仙,他们身负法宝,各显神通,下面摆着供人休息的石凳。殿中立着四根方形石柱,雕梁画栋,黑瓦白墙,古香古色……建于明朝末期,虽历经沧桑,落了个破烂不堪,但却记载着太平天国在浙江革命活动留下了许多动人的故事。

谷山殿是东许村人受郑氏家族“狗猫同窝,兄弟同心”家风之影响。当地绅士眼看徐地畈上百亩许氏子孙的土地,管理杂乱,损失严重;一旦遇到刮风下雨连躲雨的地方也没有。更何况这里又是通往义乌、兰溪古栈道的交通枢纽。于是在绅士们的倡导下,凡是在徐地畈有土地的各家各户,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同心协力,建造殿宇。这美好愿望不但村里人人响应——捐款、出力,连邻近乡村,来往过客也捐款赞助,于是一个崭新的谷山殿便屹立在徐地畈中间。它一建成,果然:一是供来往行人或在地畈劳作人们躲风避雨,乘凉、休息。二是:一些乡规民约通过殿里的头首开展各种活动在民众中实施下去。于是在每年农历六七月份,徐地畈上百亩玉米翘起大棒子,丰收在望之时。谷山殿就要演三天玉米戏,演戏期间,头首就在台上宣读了“玉米丰收在望,民众人人守护”的决议。三天戏演完,地里的玉米番薯一个也不会少掉,即使被风刮倒在地上,来往行人也会轻轻的竖起来。这良好的风气一直沿袭下来。

咸丰帝亦舒,道光十一年,因民族矛盾的加剧促进了国内矛盾的激化,广大农民饥寒交迫,纷纷揭竿起义,一八五一年一月十一日洪秀全举行了声势浩大的金田起义。这给清朝统治者又一个沉重的打击。一八六零年五月,李世贤晋封为侍王,与忠王李秀成率部攻克丹阳,下苏常,奠定了苏南大局。九月占领安徽宁国府歼敌二万余,击毙总督周天受,后自休宁两次进逼湘军大营祁门,围困曾国藩于羊栈岭。正当李世贤与李秀成节节取胜之时,太平天国首都天京已处于清军的重重包围之中。

一八六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三路太平军喊声震天攻进了浙中军事重镇金华府,领头的正是侍王李世贤。年轻的将领们横空出世,为太平天国赢得了“中兴”的局面。李世贤成功的占据了金华,以最快的速度组建工匠,建成规模宏大的侍王府。便以此为中心建立起太平天国在浙江的根据地,侍王府很快成了浙江的军事、政治中心。李世贤一面认真操练兵马,部署作战,;一面周密部署,调兵遣将,亲自率领太平军继续转战浙西南的台州、温州等地,不到半年时间,几乎攻占了整个浙江。奸猾狡诈的副将汪海洋,当面逢迎、背后插刀,千方百计骗取了李世贤的信任,很快的被侍王李世贤委派为浦江守将。

汪海洋进驻浦江后,他看准了南山脚东许村这个军家必争之地,他一面宣传、鼓动民众起来反抗腐朽清朝政府,一面利用村中长老站出来维持社会治安,以稳定民心。他以村东面箕山背的大石塔为瞭望台,每天早晨站在瞭望台上,浦江小盆地的一举一动,一目了然;他仔细观察周围地形,分析形势,构思联想,并张开认真战地分析:以东许村为据点,一旦发生战事,进,可以通过丽水源栈道,直通义乌。诸暨,杭州;退,可以通过南山脚、太阳岭,兰溪直退金华府;村后带来龙山漫山遍野的千年古木,更是藏龙伏虎之地。心想:你能为王,我为何不能?于是他利用太平天国的威望,一面在南山脚一带招兵买马,日夜操练,扩充实力;一面以劫富济贫为由,杀进县城,从国库、商家掠取了大量金银珠宝,囤积居奇。为了掩人耳目,他将军需处设在离东许村几百米远的谷山殿,并派两名亲信日夜看守,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

正当汪海洋沉浸“我也要为王”的美梦之中的时候。一八六二年十月,天京突然突变,天王洪秀全急召李世贤。侍王李世贤急召汪海洋回府。汪海洋接到急召,像是被惊醒的美梦,一时措手不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他仔细琢磨、反复考虑着自己的前程:凭着现在这点实力,抗召——鸡蛋往石头上撞,死路一条。奉命,这些珠宝怎么办?经过反复思考,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谷山殿藏宝。

那日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他以军事有紧急行动为由,命令两个亲信在谷山殿外围挖掘一个深坑。当时正是割好晚稻秋后季节,农民割稻后稻桶还都放在田野上。于是汪海洋又由两个亲信抬来了一个稻桶,放下坑去。趁着漆黑夜幕把谷山殿里的所有金银珠宝全部放进稻桶里。一切安放好后,汪海洋在殿里大摆酒席,以犒赏为名不断地向两名亲信敬酒,把两名亲信灌得昏昏欲睡,神志不清。汪海洋奸诈狡猾的对两名亲信说:“老兄啊!您们真的辛苦了,我代表侍王向您们表示:生是天王的财神,死仍然是天王的财神!……”两人个亲信见话中有话,刚想睁开朦胧的眼睛,刹那间,两个人头落地了。汪海洋立即把两个人头连同尸体一起扔到稻桶里的金银珠宝上,并盖上些稻草。接着他又调来了四名清兵俘虏。命令他们四人把坑填平,四名清兵既不敢问,又不敢说个“不”字。像哑巴似的把所有的土搬到坑上,并用脚把土踩实。此时正好村里传来了子夜的更声,谷山殿的喜鹊码头正好映在那深坑上。

汪海洋见大功告成,立即命令四名清兵俘虏跪在上面,厉声说:“你们与天王为敌,命该休也!”话音刚落,四颗人头就落地了。此时,汪海洋又认真地看了看时辰,码头与深坑间形影,觉得确实清楚无误了。就亲自动手从周围的田里搬来了一些稻草,一把火把他的罪恶原形烧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清晨,汪海洋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他的部属浩浩荡荡的翻过太阳岭,直奔侍王府。在侍王府东院议事厅,听从侍王李世贤部署本地的战事防务后,立即跟随侍王李世贤及七万太平天国军驰援天京。

侍王李世贤带着军队日夜兼程,由于路程遥远,当他赶到,天京已经沦陷。但他继续高举太平天国的大旗,继续转战闽粤一年半之久。一八六五年八月二十三日,野心勃勃的汪海洋,竟然在内部制造权力斗争,并利用能接近侍王李世贤的机遇,将侍王李世贤杀死于广东镇平。

财是世上养命根,白银催动黑人心。

人为财死累世有,见钱眼开无亲邻。

邓通铸钱终饿死,石崇豪富范丹贫。

劝君莫贪无义财,下山猛虎能杀人。

古今多少人来谷山殿寻宝,他们满怀信心的在谷山殿周围费尽了心机,花尽了力气,恨不得把谷山殿这块地皮翻过来!但最终得到的回报是:筋疲力尽,垂头丧气,两手空空地离去!

姑娘被国生的故事听得心里乐滋滋的,但她不知道用什么动人的词语来描绘自己的内心,只得乐呵呵地笑着说:“生!你们这儿真好!”

国生乐呵呵地说:“我们山外也许比你们山里要先富起来,但你们虽然高山峻岭开发难些,但国家早有计划,不要几年你们就会赶上我们的……”

国生与姑娘越聊兴趣越高。越聊情谊越浓,双方沉浸在情意绵绵的欢乐幸福之中,直到深夜,姑娘还紧紧地偎依在国生的身上…

此时。国生说:“亲,夜深了,我们回家休息吧?”

姑娘含情脉脉地点点头。

他们俩就这样情投意合地在国生家里度过了美好的良宵,直到第二天凌晨,国生才载着姑娘飞速返回店堂。

从此以后,每天店堂打样以后,就可以在街道,公园,超市,商场都能看到他俩的人影,特别是文化节,旅游节等夜晚,更能看到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国生身着笔挺西装、俩人手拉着手,忙忙碌碌地穿插在人流中……

由于两人不间断地接触、交流、思想沟通,双方不仅深入了解,而且感情日益加深,双方已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了。

元旦前一天,饭店打烊后,姑娘与国生又出现在街头了,此时,姑娘紧紧地拉住国生的手说:“生,我们的婚姻已经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了,可家里的双亲还浑然不知,这好像人家说起来不大方便吧!明天是元旦了,我们何不趁节日的机会前去看望双亲,让他们知道咱俩情况,你的意下如何?”

国生不加思索地说:“亲,你的主意是好。可我还没见过的丈母娘,不知她的底细,一旦她对我们的婚姻有看法,到那时咱俩可惨了!”

姑娘胸有成竹地说:“你不了解我父母的底细,这是情有可原,但我了解啊!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你放心,绝不会伤咱俩的心,一切由我出面应酬就是,你就堂堂正正地当你的姑爷好吗?……”

国生笑眯眯地说:“有亲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那我们就趁明天是元旦前去看望双亲吧,我们现在就去买点礼品,明天带上……”.

姑娘爽快地说:“好啊!买点山里没有的水果,好好的显显你这个城里姑爷的神威!”说完两人就手拉手地逛进水果批发市场。精心地挑选香蕉,柚子,芒果,火龙果、菠萝等装成了大大一大袋……

这一夜,国生几乎失眠了,他左思右想,想起这是自己给丈母娘、姑娘村里的民众的一次大检阅;作为我这个未来的女婿,无论衣冠、谈吐,行动都应该检点,绝不能给人留下蛛丝马迹的不良影响……

清早,国生就起床洗刷,打扮,衣着,还特地请了姑娘审查一番,一切准备就绪,国生骑着摩托车,姑娘坐后座抱着礼品,面带笑容地向着姑娘家的方向出发了。

他俩愉快地出了县城,经过了通济湖。穿过了塘岭金,冲进了一座座高山,直到浦江花桥乡的最源头的姑娘家——寿溪村

一路上,国生认真地想着这次是恋爱是否成功的关键性的一回,事先,我要与姑娘作了各种思想准备。于是他就对姑娘说:“亲!如果你的父母一旦出现不同看法,那我们的关系就难办了,今天日子就倒霉了!”

但姑娘安慰国生说:“生,这个你放心,我的父母的情况我最清楚,不至于那样!只要你大胆地往前走……”

国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载着姑娘在她家门口下了车,谁知事与愿违,他们一出现,姑娘的父亲立即高高兴兴地双手把国生迎进家去,父亲对他百般殷勤问候,翘起大拇指说:“小伙子,我们这里骑车艰难,不仅要翻山越岭,而且还要盘山而上,这里是浦江的边缘——深山,你的驾车的技术真不错!”,

母亲乐呵呵地忙这忙那忙得不可开交,泡茶、点心一会就上来了,父母视他俩犹如喜从天降,不亦乐乎。不仅变戏法似的把山村最好的山毛栗,野弥核桃、山枣等瓜果拿出来给未来的女婿享受,而且把乡村的美味佳肴都拿出来招待……

更可喜的是父母思想十分开放,懂的现在年轻人的新思维,新作风,一到家就让姑娘陪着国生村里村外游个遍。一到傍晚,老母亲早早地为她俩在房间里铺好床铺,吃了晚饭,国生拉着姑娘的手观赏了一会山村的夜景,然后两人早早地回到房间,卿卿我我,亲密无间地同床共枕,欢度良宵……

去了姑娘家后,国生深深地感到姑娘的父母没有一点山里人味,竟是如此慷慨、大方,使我这个新人感到舒适、温暖……

从姑娘家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国生与姑娘出现在公园的时候,国生坦率地对姑娘说:“亲,这次去了你家。意想不到你的父母对我那么好,你的估计力真不错啊!太谢谢你了!”

姑娘说:“这有什么好谢的,自己的父母这么样,自己还不清楚吗?只要咱们走在正道上,我的父母亲永远会支持的!”

国生说:“亲,从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男女双方的双亲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而且据我了解也得到了亲朋好友的支持,这桩婚事基本成功了。”

姑娘紧紧地捏住国生的手,微微地边笑边看着国生的脸,一言不发!

国生接着说:“亲,接下去我们的事情,就要按照男女双方的风俗习惯做好定情的准备工作了。”

姑娘认真地说:“这个咱们年轻人不待懂,必须告诉我们的父母,让父母与宗族自家商量着办!”

国生说:“亲,你说得对,我明天就回家告诉父母,让他们跟宗族自家亲朋好友,商量商量具体的做法。”

姑娘抖了抖国生的手说:“生,请你告诉我们的父母,现在的婚姻要新事新办,千万不要请那瞎子算命啊!那瞎子说的都是胡说八道,也会把咱们好好的一桩婚事,被那瞎子毁于一旦,到那时,咱们就后悔莫及了!”

国生说:“这个你放心,咱们的心不是早就定下来了吗?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咱们就“任其风浪吹,咱俩稳坐钓鱼台!”说的两人呵呵大笑

第二年四月中旬,国生特地找到了我,说:“谢谢老师对学生的关心,现在我们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准备在‘五一’定亲,到时请老师花费一天时间,陪我们上姑娘家走一遭,望老师不要推辞……”

我乐哈哈地说:“这么大的喜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推辞呢!恭喜,恭喜你啊!我一定参加……!”

国生又补充说:“现在事先跟老师通个气,请你安排好工作,到时候我还要发请帖请老师。最近家里准备这样,忙于那样,我跑都来不及……”说完,他就笑眯眯地走了。

四月二十八日,国生驾着摩托车果真把请帖送来了。并告诉我说:“老师,按咱们浦江的风俗习惯,媒人必须男女双方各一个,这也许是凑双吧!所以女的哪边他们就委托姑娘的舅舅,就这样老师与她舅舅两人,到时我会驾车来请你们的……”

我笑眯眯地说:“国生,没事的,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

国生接着说:“老师,理无轻重,但我们还是按规办事,不能偷欠,这次是女方那边办酒席,你也许没有去过深山老林吧?那借此机会去看看也挺好的。顺便了解山里人的天下。我想八点钟来接你吧!”

我立即点点头说:“国生,好的,早点去也行,顺便看看那里深山老林的风光啊!”

五月一号早上,国生按时开车来接我了,早已做好准备的我一听到汽车喇叭声,立即走出家门,只见贴着大红喜字的车子停在门前了,我立即上了车……

车子沿着国道线——浦义公路前进,不一会就拐进省道——浦郑公路,接着向通济湖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向上看:高山峻岭,浓雾茫茫;向下看:只见公路两边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乡政府、学校、商店、超市遍布山区的各个山坳,青山绿水中夹杂着高楼大厦,好一派山区繁华景象,它沿着宽阔的水泥公路穿过山区前吴乡,将要离开通济湖的尾声时,早已恭候在通济湖尾部的舅舅看到我们的车,立即向我们招手。我们的车子一停,他就上来了……

此时,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车后面跟着了一辆贴着“喜”字的大卡车。我立即问国生:“后面也有贴着‘喜’字的车?”

国生笑嘻嘻地说:“老师,那是咱们给女方送贺礼聘金的专车,咱们两个车不能有先后,要一起进村的。”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

车子进入花桥乡的县道以后,国生就逢村放鞭炮,其意向乡里乡亲们告示,喜车进来了。当喜车进入姑娘的村庄——寿溪村。早已恭候在村口的亲属立即把我们迎进家门,此时人声沸腾、鞭炮齐鸣……

我们下了车,只见这寿溪村里是花桥乡最偏僻的村庄,姑娘家的房子靠近山脚,刚才停车的地方也许为了这桩喜事才铺起来的地方,因为整块地面的砂石都是崭新的,而且连水泥砂浆都没有铺过……

姑娘家的亲友把一担担礼品从车上搬进了家。此时姑娘家父母已经把点心烧好了。我们两个媒人就座上首与送礼品的几个人饮了茶、蛋、面三套头……

吃完了点心,我们外乡进去的几个就站在姑娘家门口,望着看不到边的层层高山,不竟对如今山区赞叹不已……

我听了大家的赞叹,不禁脱口而出:“看到山区的变化,深深感到如今的中国真了不起,我断定:不要几年山村一定能够城市化……”

大家正为山区的变化谈得兴趣盈然,姑娘的父亲客客气气地说:“老师,你们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我们可没有什么招待你们,请大家要多多包涵啊……”

我立即接着说:“老伯,你太客气了,现在的山村已经城市化了,你看看!哪一样比外乡差啊……”

随后我们走进家门,只见满桌子山珍海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伯请大家按宾客与亲友,以我们两位媒人为首的席位坐下来……

首先新女婿国生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说:“‘老师,舅舅你们两位大媒人为我的婚事辛苦了,我在此敬上这杯酒衷心地感谢你们!’接着一口气喝干;国生又倒上第二杯酒,并擎起酒杯站了起来说:‘这杯酒我衷心地感谢父母对女儿不仅有养育之恩,而且对我们自由婚姻的支持深表感谢!’说完就一口气喝完;国生又倒上第三杯酒,擎起酒杯说:‘这杯酒祝在座的亲朋好友你们不仅对我们的婚姻上的支持,而且还不辞劳苦前来相陪,深表感谢!’说完就把一杯酒一口气喝下去。”

紧接着女方的父亲擎起酒杯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首先我感谢两位大媒人为女儿的婚姻不懈地努力,使女儿终身有了满意的归宿深表感谢!并希望小两口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建设一个让人羡慕的美满小家庭而干杯!”

接着我站了起来,擎起酒杯说:“在座的父老,我作为他们的媒人来参加他们的定亲典礼,我感到特别荣幸!同时我也感到很愧疚,由于我这个媒人只做了几分钟的介绍工作,其他的约会,月下花前的卿卿我我等都是她们自己达成的。这也难怪,你们看,姑娘这么庄重艳丽,大胆派辣;新郎又是这么帅气潇洒,又有才华,的确实女貌郎才。天作之合。

我由衷祝福贤伉俪,情切切,意绵绵,百年偕老,永浴爱河!干杯!”

我的话说完,在座的亲朋好友就窃窃私语起来:“这老师说的话挺吉祥如意的,真不愧是有文化的人啊!……”

接着大家相互敬酒问好,畅谈,使宴会始终沉浸在和谐、欢乐,幸福之中,定亲宴会一直到下午一点多钟才散。

宴会后,男方又请我们两个媒人作证人,即把今天所送的聘金一一点清用红纸包好,礼品一一由我们两个媒人过目,一袋袋装好,然后再由我们媒人交与女方的父母,再由他们分别送与亲朋好友……

我就这样,做的一次月老终于成功了。离别时,我看着这对生气勃勃,恩恩爱爱地偎依在一起的新人,向我们挥手致谢……

我心里乐滋滋的:是啊!什么是爱情?我想就是跟最爱的人每一天在一起,一起憧憬着未来,往后余生都是他们相互依赖的了。

爱情是幸福的,但幸福不是躺在那里享受,幸福就是奋斗,幸福就是战斗,只有战斗的人才会感到幸福。因为你每天都在解决一个问题,我们不断地解决问题,我们承受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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