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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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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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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虚幻中

近来即使睡得很早,睡眠的时间充足有余,说实在话,想做一个美梦,都难以实现的。虽说过去一直有梦陪伴着,但人到了老年,可能记忆力下降了吧,这梦竟然失散了一般,再不能在梦中去惬意地享受和幸福地度过夜晚的时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现在很少去想旧人旧事了,连一些眼前的人和事,都淡薄了,成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走入内心,也就没有做梦的基础,想虚构一个梦,也不行的。

然而,在今天凌晨,快要天亮时,我却做了一个梦。这一个梦来得离奇,且梦境中的人和事,更离奇得出了谱,不可思议的。如今想一想梦中的情况,觉得前一段还有些令人兴奋,有了一种大团圆的成分,是出乎于想象的一种结局。可后来的人,以及一些事,都有些奇怪了,很邪气,于现实相差甚远的。

本来只是三个人的事,接下来是许许多多的人,并且连那一个不应该来的人,也笑嘻嘻地出现了。他来就来了吧,为什么还要如此招待呢?而招待的场所,竟然是在一个跟肮脏相关联的饭店呢?这是不是暗示着,钱财如粪土,他再有钱,也是一个庸俗低下的人么?可为什么再看不到那一个她呢?

奇怪之隙,去想一想,这事倒更加怪异的:同行的人中,还有一个不是我所喜欢的人,她又为什么会相随而至呢?如各种版本小说的结局相似,走向了喜庆的相聚,很高兴,很激动,是那么逼真,又是那么拨动了沉寂的心弦,难道是神的暗递信息?还是思念太深了,有了某种心灵相通的传达?

很长时间,没有这一种梦的出现,似乎忘记了,不再那么爱得深,恋得切。一切的生活,只是平淡无奇,很安静地度过了每一天。工作不管怎样去做,只是一种完成,又能达到了什么意图和目的呢?回到了家,除了做一些家务活,并没有多少的事要去做。

人活着,很平凡,也比较普通,如田野中的荒草一样,只是绿了点,淡淡地存在着。一直以拥有好梦为基本,去真心地生活和工作,但情况有所转变了,朝着另一面走去,难道人生就如此结束了么?

现实中不能够拥有和得到,连这些美梦佳境都不能让我去好好地受享一下吗?梦,是虚幻的,即使再美好,也是一个假的事实。可我并不想企求太多,也不奢望着成名,或者有更大的出息,只是期望着可以在美梦中度过余生,难道这也算一种过分的要求和奢侈的欲望吗?

小说写下了快六年了,改了几回,还是很不如意,但想得改得更好,或者能够好一些,也力不从心了。除了水平和能力有限外,还有一些问题,包括做梦这一件事。过去能够写得出来,就在于有很多的梦,现在想杜撰一个梦,也不行的,又如何能够写得出假的文字,或者一些好的作品来呢?

其实,现实中的人,不管变得怎么样,或者说是否已经变得不可想象,都跟我的小说无关的。只是静心地去写作,去真心地把小说写得更好,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小说中的人物,来自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的,怎能一模一样呢?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些现实中的人有所改变,也是情理中的事,应该正确地看待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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