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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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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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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

已经是九月二日了,进入秋季应该快有一个月,本应早晚凉爽,却一直保持着高温的天气,一点凉意都没有的。算来离中秋的节日,并没有多少的时日,也应该很快了吧。岁月匆匆,春去了,夏也收拾行囊,急着去远行了。只剩下秋,草草地就登了台,不知要表演什么,就一头汗滚滚地着急和暴躁起来。

眼睛看着秋,望着秋,想和秋说什么,一时间竟无语而凝噎了,只直直地盯着,说不出话来。秋的来临,并没有带来凉爽的秋意,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出来表示欢迎,或者起一阵风儿,来拍手叫好。秋蝉儿在树丛间,偶间叫一两声,也是有气无力的,是一种悲观的叫声,也预示着生命的结束,快要告别了这个世界。

自去年离开以后,以为秋酝酿了大半年,会准备了很多的话语,应该能够讲上个几个月,或者一个多月,但现在看来却不想象的那样,可能要沉默不语了,或者略微地露个脸,要继续地去思考。夏天虽然走了,走得那样匆匆,但却没有把炎热和高温一起带走,因此,早晚未曾凉一些,反而很闷热,不开空调都不行的。

这一年的秋季估计不太适宜的,想趁早凉晚凉去舒适地做事,或者歇息,都难以做得到的。气候的异常,已经超出了人们的预料外。这些年的气候变化,已经给人类带来了很多的灾害和伤害。然而,面对严峻的现实,作为人类的我们不仅没有去控制污染源,去不断地制止环境污染,而且变本加厉地去破坏,去制造人为的污染。

秋风起,落叶飞,北雁南去,这才是正常的秋季景象,但现在一切都变了。除了台风雨外,再没有一丝半点的雨水,很多的植物因为缺水严重,而受到了伤损。家中的盆景,以及外面的一些蔬菜,不是经常浇水,也会枯萎的。太阳一出来,晒得很多的植物,都蔫蔫的,一点精神都没有的,仿佛失血的人一样。

虽说到了秋季,可以到了晚上,出去走一走,或者散散步,但太热了,连喘气都困难的,更不谈出去逛荡了。由于天太闷了,心情就不太舒畅,所以,即使放假在家,也不想看看书,或者上网浏新闻的。只是坐着,或者躺在床上,看电视,跟家人闲聊,或者抱着小孙女出去逛一逛,或者在家里陪着她哄一哄。

一年走到了秋季,离一年的时光完结,也没有多长的时间了。而回头看一看走过了这一年,又做了什么呢?生活是平淡的,工作也是周而复始的节奏。什么叫成名,什么叫暴富,什么叫廉洁,什么又叫腐败和堕落,不想去弄明白了。只是想静静地度过每一天,然后,在思考后,可以去写下一大段的文字。

很多的人都劝说我出去旅游,多看看山光水色,可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一点兴趣呢?想起三十年前的那一个秋天,去苏州的天平山看枫叶,和一群同学有说有笑地玩了一整天。那样的情致,那样的心情,都是很畅快的,也是愉悦的。只是三十年过去了,再想去登一次山,或者激情地欣赏秋天的枫叶,也不太现实了。

春来秋去,寒来暑往,四季的变化,只是在眼睛里转换,从来都没有去亲身感受过,或者出去欣赏一番,周游一次。人生的感叹,在于一种平淡,在于一种自然。一直想在自己有限的生命里,去做一件真正的事,也是说来容易,去做却是万难的。每每想到自己的不思进取,想到自己的不如意,都会心里难受,或者很郁郁寡欢。

其实,每一季都有不同的感受,是可以去随时欣赏的,只是我太在乎某一种得与失,所以,才这般局限了自己,也让自己经常会处于不得乐不如意的状态中。看开了,想开了,应该可以感到没有压力,也没有心里负荷的。曾经劝过很多的人,也在文字中劝慰自己,但又言不由衷,身不由己,还是自己束缚了自己。

人的心情,不在于外界的环境,也不在于一时的得与失,而在于一种状态,一种精神。如果自己真的无所谓了,那就不会有此困惑,也就能够看到秋季的来临,是可以出去欣赏山与水的,也应该从每一季的景物变化中,去感受人生的况味。自然界中的秋季,不同的地方就有不一样的景观,而在人的心情变化中,是不是也应该顺其自然,去适应这一种四季的变化呢?

冷静地思索,彻底地明白了,一切看起来都不复杂。真正复杂的应该是自己的心情,是一种随境而变的情绪。风起,雨落,雪降,雪飘,只是自然的景象。淡然而观之,自然而待之,又何必太在乎呢?包括一些人,一些事,静静地相待,不要患得患失。人生只是一趟短暂地旅程,悲观失望,快乐和悲痛,都是一场空。正如《红楼梦》的作者所言,万境皆空,万事万物都只是匆匆的过客,哪一种也不能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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