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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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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云鱼,白天鹅
天空的云,带着夕阳的痛
聚到落日身边
形成一条巨大的霓云鱼
这条从深海的战场
腾空而起,想追逐落日
又想追逐白天鹅的霓云鱼
天空有它散落的鳞片
——这被时间吹落的花瓣
在汹涌的海的战场的口中
吞进,吐出
反复摔打到虚无
这只白天鹅深知
这深海的战场上
各种大鱼的血盆大口
它们的口径与导弹的口径
相同
海浪,颜色不一
仿佛有意发出同一种声音
而背着血红弹药的白天鹅
似乎听到了战场以外的声音
看到了四面八方的花朵
和橄榄枝
它想用自己的微力
奋力地
把血红的弹药
背出这深海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