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的老人

文/张文进

“卖糖葫芦了——”，那熟悉却又沙哑的声音在今年正月初一镇原县城的街头上忽远忽近地再次向我飘来，我抬头望去，还是那位卖糖葫芦的老人。

老人口中所“念叨”的“冰糖葫芦”，是广大人民，特别是小孩子们最喜爱的一种流行于街头的食品。那些在大街小巷叫卖糖葫芦的声音也是广泛盛行的“街头一景”，这声音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听得到，一支支穿满晶莹剔透的红果小棒，象乱箭般地插在稻草秸秆捆扎的草把上，微微探出头诱惑着来往的行人。那色泽鲜艳的各色酸果，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让人馋涎欲滴，欲罢不能。买一串，高擎在手里，一口咬下去，咯嘣一声脆，嘴里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所到之处，唇齿留香，甘之如饴。

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位让我敬重的卖糖葫芦的老人叫什么名字，仅知道他是镇原临泾原上离我家较近的桃园行政村西庄自然村人，他和我是同姓人，都姓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农民，今年大概有73岁了，而且比我的辈分高了几辈。正月初七，他肩扛着沉甸甸的糖葫芦又一次出现在临泾镇席沟圈村的街头上，我靠他近了一点，轻嗅着那一缕淡淡的水果的清香，那鲜红的糖葫芦，一粒粒，一串串，晶莹剔透，红的诱人，瞬间就有好多孩子被吸引过来，围着这糖葫芦老头团团转。看到此景，我就近和他交谈了几句，老人告诉我，他今年卖糖葫芦已有三十多年了，人们都习惯地叫他“糖葫芦”。细观“糖葫芦”老头，中等个儿，黑里透红的脸，言语之间，随和自然，很是健谈。交谈中得知，老头经营冰糖葫芦，已有几辈人的历史，自打其父起就会做冰糖葫芦，是一个地地道道，能说会道，经营有方的“大能人”。为了把糖葫芦这个手艺做好，永久传承下来，他在父亲的指导下，这位老人就学会了做糖葫芦这门手艺。老人言道，上世纪80年代原材价格低，一串串糖葫芦卖到了五角钱，一天能卖二三百串糖葫芦，收入是几个小工的每天收入；后来由于物价上涨，糖葫芦一串卖到三元钱，细致算了下来，倒不如以前的收入……感人肺腑，憨厚朴实的话语娓娓道来，久久地在我耳边回响。如今的“糖葫芦”老人，成了当地名副其实、家喻户晓的富裕户，早已走上了小康生活的道路。

“小生意做出了大文章”，买糖葫芦的老人，他的生意经里究竟包藏着怎样的“乾坤”呢？究其原因，主要还是“诚实守信”的结果。糖葫芦主要原料是山楂、草莓、苹果、冰糖、蜂蜜、白糖等原料，冰糖葫芦有维生素c、维生素E、胡萝卜素，能促进消化、清肠道、改善心脏活力、软化血管、降低胆固醇等作用。而“糖葫芦”老人购进的材料都是质量上好的商品，从来不进质量次，价格低的商品，从而保证了来料加工的可靠性，所以他生产的糖葫芦物价再涨，质量不减。加上他生产的产品色泽鲜艳，又肥又大，口味众多，价格合理，色味俱佳，老少皆宜，因而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青睐。

糖葫芦老人一生殷勤，除了农忙时间在家务农外，其余时间风雨无阻，逢集必出，“三六九”在太平，“二五八”在临泾，“一四七”在镇原，毫不含糊，每天奔走在集市的前沿阵地上，卖糖葫芦成了他的第一职业，几十年他靠卖糠葫芦养活了一家人的生活开支，还得到了一定的经济收入，前些年由于交通不便，靠步行一天行路几十里路，现在交通方便了，他的生意更加方便快捷，销售逐年增加。

“都说冰糖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糖葫芦好看，它竹签儿穿，象征幸福和团圆；把幸福和团圆连成串，没有愁来没有烦……”，那卖糖葫芦的老人，那忠于职守，砥砺前行的脚步，道出了美好生活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