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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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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暑假工的自述

今天干了一天暑假工的活儿,先是请师傅移了一个百叶窗,后来又体验了买木料、和面砖的切身感受。尤其是一路带着2米长的17根木条,还真是感悟挺深,平时看见别人带是轻轻松松的,轮到自己就不一样。特别是最后装沙的人,练就了一手装沙的本领,不知道他手里铲过多少铲沙,才有今天这炉火纯青的铲沙技术。

一、移百叶窗

早上7:28接到了一位师傅电话,是昨天约好了的,今天来移阳台前面的百叶扇。往外移动一块砖的位置,结起墙来,刚好和墙面齐平,一个整体耐看,不存凹凸感。

这位师傅从7:28时起,很早就到达了F区大门前,就是不知道到F区x栋x单元x室。后来还是我从楼上下来,走到地下室一屋入口,约他沿小区外围街面直行,然后在公寓门口等他,期间也联系了好几次,终于接到了。

师傅讲如果加了微信,发了定位就容易找。刚开始的时候,这位师傅松了几粒螺丝,说是很难拆!左边框还特别陷在水泥墙面里。我讲已经和蔡总讲好,是个老熟人,你是蔡总介绍来的吧?估摸着是要加价钱的节奏。

这时刚好泥工师傅又叫我去买2捆2米长的木料,一捆7根用来打撑,和四块300x600面砖,放在百叶窗和红砖之间,一是好看些,更重要的是防止外面的水进来。

二、买木料和瓷砖

我看看这拆百叶窗也帮不上忙,只是担心师傅的安全,嘱咐他注意安全,就去找瓷砖、和木料。一路骑行到了建材市场,先找了家瓷砖店,选了四块带灰白色的瓷砖,用包装绳带子捆好,后来老板还找来了一个纸箱,放在里面,再捆了一次,就放在电驴的踏板上。

然后又找了一家专门批发木料的店,刚好有个女的从里面走出来。我选了一捆,问了老板多少根,老板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用笔写上38.00元,12根。来的时候师傅讲要14根,我在老板打电话的时候,又选了2根一样的,捆在一起。我说老板40.00元算了,老师还在煲电话,陆陆续续传来一中、二中的交谈声。老板讲不行,这二根和这15根不一行,厚实些,算5.00元钱二根,一共43元!我说只要14根,开始你讲一捆12根,以为少了二根,准备拆开,现在一捆有15根,够了!这二根不要。老板讲没有事,到时打撑还会少木料。

这时开始从店里离开的女的又过来了,也是买木料的。我说这个老板人蛮好,六年以前就买过他的木料。这个女的讲,他一直在打电话,不理人家。我说应该是打电话说孩子读书的事情,也是很要紧的。不知道后来这个女的和这个老板做成生意嘛!

开始准备竖着放前面,放了左肩,右肩都不行,太高了,骑行的时候,拿捏不住木料的重心,挺危险。后来老板就把木料绑在我的电驴旁边,嘱咐转弯时候要注意,骑的时候左脚管住木料。这样把脚放在木料外面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文字边上一路上小心翼翼,等到单元门口的时候,脚也麻了没有感觉。幸好路上市民的安全意识都很高,开车的,骑行的,一看到电驴旁边吊着一捆木料,还有一只脚在护着,他们不但车速降了下来,而且还把和我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刚进地下室单元门口,拆百叶窗的师傅就走了出来,说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有接到,百叶窗已经移好了!我一连说着谢谢,顺便加了个微信,付了帐,心里担心师傅安全的一块石头也落地啦!

三、卖沙的人

刚刚把木料弄到家,师傅又说沙用完了,水泥还有,说是等下电工来布线排管,要用到沙。我说叫打电话拉一车来,师傅讲等下电工不好做事,你自己去买二袋来,并站在北面阳台上,指着前面二个插红旗的工地,说是就在前面过去一点点的地方,听口音是一颗大树下。

我又骑着电驴往插红旗的地方去,一路找过去,也没有发现有卖沙的,跑了很远又折了回来,问了插红旗的大门前一位正在打瞌睡的保安,他讲一直往前,有一个桥洞里有沙卖,我说要转弯不?他讲不要。

又沿原路往前骑行,路旁刚好有一个嗮得黝黑的光头男,和一个开三轮的在唠叨着,本想问一下,又怕打扰人家讲话,一直到往前转弯的地方,这边也没有桥洞。于是就掉头到路的另一边,还真有一个桥洞,里面有沙、水泥、和砖!可能是师傅讲的口音有误,大树和桥洞是一样的意思。我激动地大声喊了几句,里面没有人应答。

就常走回到洞口,看见洞壁有写着白色字的联系电话号码,掏出手机立马打了过去,看见马路对面刚才那个晒得黝黑的光头男,正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也看向了我这里,心想这个人就是卖沙的!

果不其然,我说老板买二袋沙,老板找来了二个袋子,我说要帮忙不?老板讲不用,就左手提着袋口,右手提着铲子,非常娴熟地一铲沙一铲沙地往袋子里装,还真做到了滴沙不漏。这铲沙、装沙的技术活儿还真是一绝。

文字边上真是感叹,无论做任何事情,熟都能生巧,这左手牵袋,右手铲沙的功夫,堪称一绝。

尾声

写在最后,一天的暑假工下来还真是蛮有成就感的。先是请师傅移了个百叶窗,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拆一装80元,心想要是有个打钉机,自己也能拆能装,真后悔这80元角子儿;还有这买的木料,2米长17根,还有四块砖,老板还真有办法,绑在电驴旁边,居然也能像别人一样带回来。不过这用脚护住的功夫并不轻松,也不安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还有最后这卖沙人的装沙活儿,左右二手玩得滴溜溜儿转。

总之今天收获满满的,不管做任何事情,只要去做,亲自去做,感觉才真是不一样;不管做任何事情,办法总是有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做事就和读书写文章是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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