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做梦,自从有记忆开始,睡眠的时候,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做着梦。
小时候的梦,大多数是能飞墙走壁,腾云驾雾,像孙大圣一样,梦中有着七十二变,能翻越如来佛的五指山,护驾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等到长大了,经历的事多了,照常做着梦儿。不过这时梦就复杂多了,只要你梦中能想,睡眠中能梦,什么稀奇古怪,九经八样,闻所未闻的梦儿一概来了。
昨天晚上,一个漆黑漆黑的夜晚,伸手难见五指。睡梦中父亲揍我,随后我一个猛子扎进了老家的撞坑,当时水浅,拼着命儿往深处游,后来又冲上了撞坑之上的长堰,再后来又来到一个村庄,还是深山老林,模糊之中有二、三栋老式茅屋。我还学了一身功夫,遇见老家村上的水人,一直在梦中训戒他。
梦中自己还有一身功夫,无所不能,能飞能腾云驾雾,恍如仙人。梦中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梦到后来,口中掉了一口的细牙,手中一大把,这真是怪了。
早上起来以后,过滤了好几遍梦中的片段,想记住它。后来到广场转悠了一圈,昔日晨练热闹的广场,寂静无声,静悄悄,冷嗖嗖的。只有一位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空旷,宽大的广场,一派冬日的寒冷,和寂静。唯一的一位在广场最靠北的台上,紧靠墙避风的一方,有一位在晨练的人,和广场南边一位在清扫的环卫工人。一个倘大的广场,就他们二个人,一个在晨练,一个在工作,加上我三个人。我只能算作是瞎转悠,窝在家里,只能憋住,一百三十几平的空间太小了,明明知道外面寒冷彻骨,还是劲不住地往外面跑,外面虽冷却天大地儿也大。
我站在广场中间,望着仅仅只隔着东湖的南山,雨雪过后真是另一番景象,树木清新,半山腰之上,似雲似雾,似动似静,灵运塔似隐似现,要不是里面间或还透出来灯光,真的似梦中,似仙境中的李大天王,手中的那一樽乾坤塔。我最喜欢这种若隐若现,如梦如幻,一人独处的感觉,和静谧的意境。
当我久久地凝眸,近处雨雪过后的南山,这似云似雾,恍如仙境的秀美。我不禁又想到了昨晚的梦,那过滤了好几遍的片段还在,我想得赶快回去,用文字把它记下来。可是等到我一回到家里,打开电脑,脑海里的梦就只剩下前面写的一点点,任凭你再去想,再去回忆,终究想不去个所以然来,就是梦中那几个清晰的片段。
我总在想,梦中不是被父亲骂,就是揍,昨晚还被揍得往撞坑,长堰,大山中跑,幸好梦中有一身功夫,不然真够惨的。难道这仅仅只是梦,不是怀念,不是牵挂,不是儿时的调皮顽劣还在,和浓浓的父子情份一直在心中。父亲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严厉,他的教养之恩一直在,也一直在敲打,激励着我,要做个好人,走正道,一定不能走偏了。
当我每次把梦和母亲讲了之后,母亲都会讲,是父亲在保佑我。母亲还会问梦中父亲的表情,父亲总是和在生时一样,不苟言笑,就和他平时作事一样,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
不过,昨晚这个梦真有点古怪,特别是有一个片段,我把上下牙齿一咂动,掉了一口细牙下来,而口中的牙齿又完好如初,貌似是梦中冷得上下牙齿打架,牙床周边多余的,细细的牙掉了下来。
梦,一直都是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事实上,很多梦境都是白天根本没有去想的事情,更多的是儿时的过往,特别是出生的老屋,和从来没有见过的境况。也有说乱梦颠倒,还有说梦是反的,民间还有周公解梦,更有痴人说梦。我想不管是讲唯心论,还是迷信的说法,拋开这一切。梦应该是储存在大脑细胞记忆之中的一种过往的再现,和人的思维在梦境中的一种无限,无拘无束的延伸。
我想梦是人在睡眠中,大多数人应该是在半睡半醒,睡眠不好的情况下才会做梦。有句话叫做"白日做梦",不就正好说明了这个事实。白天人不睡觉,能做梦吗?梦是人在睡眠中,大脑的思维神经并没有停止,还在运行,而且这种运行是不设防的,漫无边际的,是平时思维过往的一种延伸,甚至是回忆,怀念,和一种升华。很多在现实中到达不了的位置,意境,和情感,梦中能达到,梦的思绪能帮你完成。
梦境中很多东西只是梦中才能梦到,一旦梦醒了,你要是想把整个梦境都用文字写下来,就难了。明明把梦的过程,记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结果一打开电脑,一敲起键盘,敲着写着,就再也找不到梦中的模样,只剩下些零星的记忆。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梦,一种虚无缥缈,无法去考究的,思绪随意延伸、和拓展的梦中之意境。
我想梦并不能说明啥,街上就即使有个摆摊圆梦的,顶多就只是一个想靠着这个圆梦,去糊弄些人,弄点口舌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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