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志
刚刚从外地回到了都城。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上午,正准备去修理店,修理烧水壶上面的一个盖子,螺丝老化了,提不起盖子来。我就接到了同学刘阳光的电话,说远在乐平的同学朱波文来了,10:00点的时候,都城的同班同学,都在桃园聚一下,一起陪他走走,散散步。
一看时间还早,我赶紧去修理店,花了10元钱,把这电器修好了。实际上不是修好了,而是师傅把盖子全部换成新的了,好在又可以用了。
从东湖游泳馆和颐景园小区东门之间有一条小道,周家嘴靠东南方向的一小片田埂菜地,直接插过去,到桃园很近的。
在路上,我又接到曹剑同学电话,说在桃园聚集。从臻境湖居大门,一进桃园,我就看见青雲桥畔,靠近桃园进门这边的六角亭子里,刘阳光同学正在向我招手。江大爱、黄江夏、刘松海等同学都在亭子等朱波文同学。
我们一边叙着家长里短,一边观看在青雲桥畔内湖、东湖垂钓的人们,桃园来来往往的游客,以及东湖上驰骋泛舟的俊男美女,正沉浸在内湖对面长廊传来的阵阵美妙的萨克斯音乐之中时,曹剑同学指向桃园入口处,说朱波文父子俩过来了,他说他认识朱波文的儿子小朱波文,曾经见过面。
我与朱波文同学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了。一个年轻的,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少的,满脸笑容的,学生时代的小朱波文走了过来。那脸、那眉眼、特别是那别致秀气的鼻子,就像是用朱波文同学一个模子做出来的。真感叹这基因的力量强大,又是如此的微妙;一个和我们这些老同学一样,布满风霜的、微皱的、两鬓浅白的、厚重内涵的、大朱波文也正在向我们走了过来。年轻的青春有小朱波文在延续,在继续闪亮着大朱波文曾经年轻的音符。小朱波文的青葱年少,朝气蓬勃,也再现了今日我们这些皆白头们的过往。
同学之间再次相聚,就像是久违了,有着叙不完的那些人、那些远去的事,一个接一个的话题,彼此唠叨不完。
特别是曹剑同学,长着一幅白皙、慈眉善目的阿弥勒佛像。加上一个光头,真像极了笑容可掬的弥勒佛。像刘阳光同学讲的,他曹剑就一脸福相,又是个菩萨心肠,挺招人喜欢的。曹剑他特别能说,又能掌控活跃在场的气氛。一直以来,我们这些同学只要他在场,浓浓的,热烈的氛围就起来了。他好像无所不知,又无所不晓,天南地北,人情世故,逸闻趣事,时时逗得同学们开怀大笑,有时连眼泪鼻泪都能被他搞笑出来。不过这是开心的,激动的,兴奋心情的。
我们一边漫步,一边谈笑风生,恍惚又回到了相识于青葱年少的求学季,却忘怀了今日相聚又白头的岁月葱葱。
这时长得干练结实,有一苗条好身材,就差婀娜多姿了的学霸刘阳光同学就讲:"置身于秀美的东湖,远眺近在一湖之隔的千年南山,远来的朱波文同学和大家难得一聚,俺同学们一起合个影,也不委屈这里的如诗如画之美景,正好小朱波文可以拍照。"
我们纷纷走到了刘阳光同学选好的位置,背靠南山,脚踏桃园,身倚东湖边上的靓丽栏杆之处,随着小朱波文一声声的"笑一下,笑一下……",我们置身于美丽的山水之间,彼此留下了一张张绚丽的合影照片。
我把我们7位同班同学的照片,发到了以前的班级群里,从左到右分别是黄江,刘书之,江大爱,朱波文,刘阳光,曹剑,刘松林。
远在广东,连曾经坐在我一起的陈龙同学都认不出左二的我了,还认不出曾经常和他一起练太极拳,站在左一的黄江同学;还有邓钰、王金玲、夏米松同学等也一样认不出来。陈龙同学不禁感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特别是戴帽子的,最右边的刘松林同学,更是好多人没有认出他来,也可能是戴着帽子的缘故。难怪同学骆中冀,骆诗人也发出"岁月不饶人,乡关满脸霜"的感慨。
有句老话:"易得个田地,难得个兄弟姊妹。"学生时代,尤其是大学同窗,正是懵懂青春年少之时,毕业以后又各奔前程,同学之情不染尘世的杂碎琐事,是最纯真,最朴实无华的,这是人生一个重要阶段的情感经历,又不沾市俗气息。这份同学之情就像兄弟姊妹之间的感情一样,尽管没有血脉相连,却有着和血脉相连一样的珍贵、纯美,值得用一生去回味,去拥有,去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