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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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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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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秋思》

                                              文/杨晨

今夜的气温真是变化无常呀!自从这雨夜来后,便风云变幻,或许与此时的气候有所关系吧!然而,我这几天,心里也颇不宁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又或者是酸酸的。本来便没什么地方可去,一下雨便更无处可寻了。而这雨夜,精神上的情操也都在瞬间飞逝去了,如今早已飞逝得找不到丝毫的影子。而现在这一切又是什么呢!连这寂寞的平静也没有。又仿佛这一切毫不动摇的存在着,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有时总感觉这些微微下着一点看不见的细雨,打湿了地面,看不出来丝毫吧!但我又仿佛是迈进了错误的泥潭。

自那日离家后,时常守着这雨夜,不知你是否和我有同种忧愁呢!独自一人趴在窗边,即使在梦里,也似乎有人为你撑起一把伞,而我此时却无心欣赏着雨夜,总有无限的愁思覆盖了这雨夜中的平静。有时,总会在不经意之时,想起远方的你,今日我们这儿已落雨,你那里又或者还是一片晴朗呢?又或者我并不知,我们此时是否共处同一个雨夜呢?但我只知:我们无法再相见了,如流水,如潺流……而此刻呢!风声、雨声错综夹杂在了一起,汇聚在了耳边,而我始终在静静地听,却始终听不出是什么混杂的嘶鸣。屋内没有一丝声音,雨珠落在了屋檐上,却打破了这昔日的沉静,又掺杂着那些矛盾的思绪。真想这雨声永不停止,那么,我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一直伸到这条狭长的小巷尽头。

朦胧中,我站在寂静的雨巷里,默默地徘徊,默默地逗留。如若仅凭我手中的这把伞,躲过了今夜,却躲不过整个雨季。又或许此刻的我伫足在这不知名的街道上,而思念之情却愈发得浓重,思乡之情也随着雨声飞回了我那遥远的故里。在这异乡的雨夜我却只见雨水,更何况如今又是在这样清贫的日子里呢?

猛然间我却想念那时的你,是在这样的雨夜吗?如若不是,也并无多大关系。只不过在凄楚之外,又更笼上一层凄迷了,时而淅淅沥沥,时而滂滂沱沱,又或者我的忧愁与此刻的我一起在这秋雨中迷失了自己,找不到回乡的路。今夜的雨过后,便将凉风刺骨了,我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心中只存有忧思。顺着小巷的曲折蜿蜒,继续在雨中漫步,此时的喧嚣又仿佛不存在了,只留下一片宁静淡然。只见屋顶上留下来的雨水冲过光滑的街面流向水沟,雨夜中的那片浓浓的秋思也越发的突显出来。由远及近,渐行渐远,夹着这一股股的细流潺潺泻下,又仿佛你的忧愁随着水流的渐逝也在瞬间倾泻而下,好似这一切是为你提前筹备好的吧!

隐约中,思念的人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氤氲着迷离的蕴气,你说:“雨夜在你的心中是美丽的”,而此时的我却不以为然,又或许这时与我心境又有些许出入吧!又或者是在虚无之间罢了。

如今,细细品来,却别有一番情感。雨夜,你虽表露不出丝毫,但此时,回想多年以前,我欣赏你的心未曾有过任何的改变,当时,真想不顾什么,能够在雨中漫步,但这一切对于如今的我却又略显有些奢求,细细品来,我并不想局限于这短小且精悍的文字里。仔细地听,此刻的韵律仍清脆可听,而我却被这音律猛地怔住,胸膈间满心悲凉,心弦的搏动在这雨夜仍听得那么地真实。在此时这样的情景下,自然是回忆起那些被雨夜掩饰的往事。就着雨声,我一缕的愁心真不知飞向何处?无奈的我还是不着迹的走着。

如今,细细想想,多少个雨夜,多少个秋日,我日思夜梦的你,究竟又在哪里呢?

也罢,打着雨伞,穿梭于无休止的雨声中,此时的喧嚣在这暮色中渐渐这么刺耳。如今,当我穿过雨声,再站在这似曾相识的树下时,只有呜咽,只有泪眼,一切的云情雨意,便都涵盖其中了。然而,秋夜却把一切都毁了,谁能再追忆起在这雨季徘徊于往事的我呢!每当想到这里,却又无端地伤感起来,在这飘着细雨的夜晚,独自徘徊于这幽远僻静的小巷里,也算是一种意境吧!此时的雨中夹杂着清冷萧瑟,小巷也显得更加地清静了。

或许与我当初所见的大略有所不同吧!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变幻无穷。无论是疏雨滴松树,还是骤雨打莲叶,听去总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而它却在此时,陡然一幕幕地映射出来,似隐似现,笼罩在雨夜中却看不清丝毫。今日的秋雨,也更容易勾起人们心中的那份秋思吧!我悄悄地叹息着。这其中似乎还挟带着阵阵的微风,在凉劲的秋风中抖颤着,仿佛此时连我最真实的生命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而这雨夜,对于视觉,却又是一种低沉的享受。那对面的屋瓦上,又浮漾着湿湿的流水了,“千户万户乃如此”。

如今,时光流转,这个小小的雨巷,却弥漫了怅然的思绪。唉!这仅仅是在雨夜中,眼前的景物,处处都充盈着生趣。有时,你顿感它凄凉,或许这也是虚幻的视觉吧!又或者感伤落寞的心从未消失,沉埋在了秋的泥土中,或许这一切也来源于秋雨吧!

此刻的你,听听,那秋雨;此刻的你,念念,那秋思;此刻的你,看看,那秋夜。虽说它在秋日落下,却也别有一番样子,仿佛在秋雨来临时瞬间出现在这小巷里,又似乎与我谈论着这雨声吧!如今,残刻的流年带走了秋雨中的你,这些也应是使人沉思的事情!而那叶子中却透露着些许枯黄,又好似雨滴,在不经意间从叶尖上流了下去,与雨水融汇在了一起。

今夜的雨虽不大,却也是雨水遍地,那道路上,路灯也是发出微弱的灯光,仿佛掺杂着雨水,像一片烟雾的雨气,层层环绕,好像包了一团泛黄的光晕。更何况,此刻的我,难有的宁静,难有的寂寞。横飞的细雨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又仿佛我的心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清凉,难怪让我总感觉这却是漫漫长夜了。

恍若间,雨却又密了起来,每当此刻,这一瞬间的回忆,又纵使我在不经意间想到了你,或许这其中也包含着那些辛酸的泪珠吧!有时,你想说什么,却又体会不出,更何况此时,我却觉得眼前的景物,仿如被那淅淅沥沥的秋雨消逝着。

冷雨倾泻下来的一刹那,你却连虚幻的身影也不见了,这些是被雨水洗刷去了吗?恐怕那雨夜秋思的我是无人记起了,又仿佛是为我指点着眼前这清冷的秋雨。也罢,时过境迁,雨巷中的凄冷已不见了,却也时常寒气袭人,不能安慰着我得忧思。而这深深走进小巷中的我,却感受非同一般。更何况这颗秋思的心,最后却是被这雨夜渐渐地覆盖了。

 (注:《雨夜秋思》原文曾在第十届全国青少年冰心文学大赛中荣获高中组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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