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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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放长假，周围的朋友都游山玩水去了，唯独自己呆在蜗居斗室一天除了写字创作还是写字创作，实在感觉有些乏味和无聊，便萌生了回家乡去走一走、看一看的念头，就在天气格外放晴的那天，我便携妻子和表侄一家，背着行囊，《从故乡出发》，去寻找遗失多年《封存的记忆》。我踏遍了故乡的沟沟坎坎，或是驻足、或是迂回、或是张望、或是静听，然不经意间却感受到了家乡的《人间亲情》，微风过处偶尔还会采撷到童年那一桩桩挥之不去的《故土事物》。尽管长期身居喧嚣闹市，久别了昔日的故土，而今天我要舒展筋骨，引吭高歌，尽情地《表达感悟》，让家乡增辉，让《山水成像》，让大地呈祥。
其实，我是一介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打开家谱，从扉页翻阅到封底，一章一节一段一行一句一字都清晰的记载着先人们接辈传代的生活阅历和艰辛往事，完整的讲述着祖辈耕云种月和二牛抬杠的真实故事。要说“往事”和“故事”都是家乡的事，但我还是更欣赏一代伟人毛泽东说的那句富有哲理的诗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因为这句诗更能慰藉我此时的心境。所以无论日出日落，还是岁月更迭，一切都在天体运行变化之中，都符合自然发展规律。好像人们常说的，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恰恰无独有偶，使我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恢复考试制度，那和煦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惠及寻常百姓家，也让我这个农村娃告别了家乡的泥土，考上学进了城，走出了大山，用知识改变了命运，让理想变成了现实，你说我怎能不忆乡思恋呢？
走在曾经放过牛、挖山野菜的那个南山湾和海鹰岔，让我差点迷了路。昔日那稀稀疏疏、七零八落的穷山湾岔，今日变得美轮美奂，不论是你远远望去，还是身临其境，那满山遍野不知名的乔木灌木把整个山湾岔裹得严严实实，而抚慰在树木底下的野草就像锦毯一般柔软，惬意极了，真是有点《魂归山野》和《难忘旅途情》之感。尽管我回味当年《中秋郊野的思念》，却总忘不了《那个飘雪的黄昏》。孰不知我一个人在麻子沟背着《一捆带露的白菜》，由于年幼力单，三步一走，两步一缓，实在力不从心，便不知不觉地《头枕庙山》睡着了，睡梦中我梦见自己躺在了《三百年前的那场雪》里，在《母亲的舞台》上《跑龙套》，到处都是《人间温情》，我不止一次地向人们展示《母亲的荣誉》，好像又在不止一次地接受母亲《抵达心灵的教诲》。而威严的《父亲》，抽着一支《香烟》，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确良《衬衫》，蹲在门前当年他亲手栽种和起名的《父亲的树》下，在等待儿子的归来。猛惊醒，抬头望，满天繁星仿佛都映在了我的胸膛，此时天地间犹如《空巢》一般寂静，我不但手脚冰凉，而且满脸沾满了泥土，只好摇摇头，挺起身，强打精神，总算走到了家门口，父亲赶紧把我拖到上房的热炕上，先是暖身子，后是吃《妈妈的葱花面》，霎时我感觉幸福极了。其实，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总是父母《永远的牵挂》，你说是吗？
说句内心话，这些年在党的富民惠民政策扶持下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你看：昔日《故乡的高房子》变成了整齐划一的生态移民点；《深深的巷道》变成了宽畅平整的水泥路面；《童年的风车》进了农耕博物馆；劳务输出是《乡村故音》变得更加和谐好听；科技家电下乡是《家乡的冬天》不在那么寒冷漫长了；新型合作医疗是《无名的疼痛》不在受折磨了。你再看：退耕还林，生态效益显现，昔日《西海固草木四章》又平添了许多“章节”，《山坡上的那片荞》麦地已退成了绿油油的苗木地，《永远的向日葵》不管风吹日晒雨打总是用张张笑脸迎接远方的游客，还倾吐着《秋日喁语》，要么讲的是《故乡物影，或独白》，要么讲的是《父亲的纳税情结》。我真的《感念故土》，它既是我《生命属土》，又是我《生命的震撼》，更是我《生命的家园》。你再细看：在干旱少雨的季节，村口那棵近百年的老榆树有些枯萎，但在故土中又一次枯木逢春，发出新绿。而那朵《海棠花祭》奠上苍，正挣扎在《泯灭的悲哀》中怨声载道，难道你就不感佩那棵老《榆树的风格》？
岁月如歌，《时光，总是不经意地流淌》，面对老宅子屈指一数人生已进入了天命之年，为此发出感慨，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效仿智者》，《善待心田》，《潇洒地走》，《像河流一样》，静听《清澈的琴音》，《感悟》《被时光擦亮的图腾》，重新捡回当年遗弃的那《一件根雕》，从此再不弃不离，我会善待《刻入一座石碑中的时光》去好好地珍藏它。尽管今天我《独处深秋》去寻找童年那青青的《草山》和《冬猎》的地方，但这次刻意要追回我童年的《牧心》和《灵魂的乐园》。尽管我《生命的碎片》有些《荒漠岌岌》，但毕竟《它们是开启心智的钥匙》，所以我明天要心存《永远的诚信》，回去沏一杯上好的龙井茶，写一篇《静夜随感》，我想一定会有别样的滋味，你说是吗？
要说过惯了都市生活的人们，都会经常情不自禁地忆乡思恋，每逢节假日都会回去转转，而他们看到家乡的变化都会发出《千年慨叹》——走遍天涯海角，还是故乡亲，还是故乡美！你看那《神奇的火石寨》正向游人演绎着绝伦梦幻；你听方丈住持正在诵读着千年《须弥佛语》，还不时撞击着《孤峭白云寺》的钟声。此时我放松了许多，便有意识地踩着《泾河之石》，《沿着河流》，一路高歌，望《烟火凤凰》，《牧心胭脂峡》，寄《山水有情》，边走边《沈园思绪》，总认为小南川不似江南，却有《江南印象》，而一眼眼《永远的长怀井》无私的浇灌着《彭阳的春天》，满眼望去桃林和杏树一片金黄，真可谓春华秋实，难道你不富而思源？用心去留住平生唯一《这一点爱好》和境地吗？
（原载《六盘山》杂志2012年第6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