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闫根生
网站用户
一个冬日
一个冬日
阳光从西南角的檐口裁下来
把一个瘦长的三角形,贴在
东墙上,那把静默的镰刀
成了三角图形唯一的符号
忽然,父亲从镰刀旁站出来
还是三十多年前的模样
那场要他命的病不见了
他微笑着,一言不发
仿佛要用那把镰刀
收割一场雪的虚无
我惊讶,在城市一隅的
梦,竟如此神奇
女儿,母亲
二女儿来到母亲家
总是帮母亲干活儿
杂七杂八干的井井有条
干完,“妈,我走了”
身后带着一股风
母亲逢人就数落她的不是
大女儿来到母亲家
什么活儿也不干
就是陪母亲说说话
闲置的耳朵获得一时繁华
母亲从不说她不好
每次都是从梦里笑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