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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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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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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柿子红了

故乡,每一次梦回,泪湿了青衫,每一次念想,痛断了肝肠。有一种深情,每当我提笔,便有一种刻骨的思念于指尖缠绕,落墨处,故乡如一曲短笛,萦绕归去的呼唤,如一缕炊烟,缠绕在我梦幻,如一轮明月,照耀我清浅的流年。

月光下的我,挽着思念,以青鸟的姿式,穿越清凉的夜空,百转千回。清晰记得身边的那片田野,那片黄土香。远远望见柿子熟来红满天,农民伯伯收割笑呵呵。多数90后可能对柿子的认知就是用来制作食用醋,其他用途也许一无所知。打小在农村生活的我便知道那柿子的珍贵,冬天是农作物的“休眠”时刻,农业收入基本一无所有,“红”柿子便是冬天里的一团火,它既能制作干果“柿饼”,又能“酿醋”,纯天然无公害,更能卖些钱解决冬日生活之“贫瘠”。

天还灰蒙蒙,我便和妻子开车驰聘在回家的柏油马路上,心情很是激动,心里暗想,我家的柿园该映红了天空吧!拐过来转过去,妻子问我:“为什么这么多的岔路口?而你每次都记得这么熟悉,无论哪条路都不会走错!”我回答说:“就算忘了全世界,也忘不了回家的路”。一进家门,便看见奶奶那早已“因患风湿而变形”的双腿在厨房里忙上忙下,“奶奶,我回来了”,“浩浩回来了,我昨晚做梦,梦见你回来了,今天多做几个菜,美美吃一顿。”一种酸楚由心而来,奶奶虽已年过花甲,可心里时常把我们牵挂。

“爷爷呢?”奶奶回答,“地里下柿子”。我和妻子一路狂奔,赶去那熟悉的柿园,黄土在雨后还略带泥泞,路边的小草却早已枯黄,只有那一棵棵柿子树像金黄色的灯笼树。每个枝头都快要被压断了,柿子就像待嫁的闺中姑娘羞答答地总是低着头挂在上面,日复一日,等待人们去采摘它!远远望去,有一个背影,肩上挑着一担重达百斤左右的柿子,步履瞒珊地向前走着。那是爷爷!顿时我有些蒙圈也有些傻眼,来不及细想,疾步如飞来到近前:“让我来吧!爷爷”。我跨开双腿腰部下沉感受这“重担”压在肩上沉痛的感觉,我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的内心世界,是难过、是忧伤、还是心疼?后来我便明白那种感觉叫责任。

家乡的柿子树,你不与桃李争春,不与百花争艳,没有柳树婀娜,没有杨树的挺拔,你勇敢地张开自己的臂膀,挚爱着脚下的土地,长成家乡的一道风景线!雨来你傲然而立;风过,你挥手致意;直到枝头挂满血红的灯笼,你才又被人们想起!你诚实、你厚道、你坚韧、你质朴,你求于人少而奉献人多!

柿子红了,爷爷奶奶却老了!家乡的风貌现代化了。永远亘古不变的是柿子情、家乡情。今天的获得,正是爷爷用他一生真实故事的写照,照亮了我们的前进的道路,是他用辛勤的劳动和人格魅力,教会了我们做人做事,是他用一颗慈爱的心,默默的鼓励着我们,不忘初心、砥砺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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