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皮主任在办公室正准备将秘书小花送来的文件给签上他的大名时,从办公室大门里闯进来了一位蒙面猛汉。皮主任还没有正眼去瞧,一只拳头就将皮主任的眼镜打落。皮主任离不开眼镜,试图弯腰去捡地上的眼镜,嘴里没来得及骂娘;另一只拳头已经正面地亲密接触到了皮主任的脸庞和鼻子了。吃得这一拳精彩地与鲁提辖开酱铺有异曲同工之妙哉。皮主任还是佯装着站起来,可惜没机会再站起。这位猛汉彻底地教训了皮主任,没有给皮主任再哼哼唧唧的任何机会。当皮主任踏豁在地板上时,这位猛汉就腰胯骑在了皮主任的后背上。皮主任连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偷税漏税了”皮主任连忙应道。
“不是”猛汉接了句话,就在皮主任的后脊梁上连击了几拳。
猛汉站了起来,把手套脱了,丢在了皮主任的后脑勺上,是狠狠地丢的,皮主任第一次感觉到了像雷击一样地痛,但是皮主任此刻还是想弄明白为什么挨打。
“我挪用公款吃喝了”皮主任低声地自言自语。
猛汉没有理睬。就在皮主任痛得想翻个身时,猛汉直接给皮主任后腰的脊椎骨飞了一脚。这一脚,让皮主任妥妥地瘫在了地板上。
这次皮主任吻到了地板的味道。
猛汉不言语,皮主任假寐死。
猛汉从热水器端了一杯滚烫的水浇到了皮主任的背上,皮主任隔着衣服能知道这种烫的滋味恰是火锅刚烧开似的,想喊又不敢喊。
皮主任闭嘴了。
顷刻,猛汉手推了把皮主任刚坐的椅子落座。
猛汉开口讲话了。猛汉说,小花,你知道吗?
皮主任眼睛闭着嘴里嘟哝着含糊地应了声,知道。
猛汉说,小花是我的人。
皮主任内心焦灼着厉害,原来猛汉是为小花而来。
皮主任大脑像过电影一样。皮主任凝视小花的一切。皮主任如痴如醉着小花的“小白鸽”。皮主任头脑里的一根弦一直绷得老紧。皮主任想接近小花。小花貌若天仙,小花是王母娘娘,小花如何如何是好。
皮主任保持了超乎寻常的冷静和沉默,却一切都晚矣。
猛汉从腰里拔出了一把刀,扔在了地板上。
“中指,左手和右手,你自己来”猛汉粗声呐喊道。
皮主任眼里满是泪水,却还是伸手抓住了扔在地板上的刀子。
皮主任咬牙把自己的左手的中指砍了下来。霎时,一股血从断指间冒了出来,另一截子断指在离开了手掌后,溅落在了地板上。
皮主任疼,再也喊不出来。
猛汉没有去给皮主任止血,径直从地板上用手夹起来那根断指对皮主任说,你再看一眼小花,我让你另一只手的中指和这根中指一样。听见没有?
皮主任没有应声,点了点头,是那么地不情愿,是那么地不乐意,是那么地委屈。可是谁会知道皮主任是怎么蹂躏小花,小花再也不会回到青葱岁月,因为皮主任在办公室把小花像人们吃水盆羊肉一样沾着葱花,把小花拨得干干净净地给“吃”了。
猛汉起身把直播的镜头对准皮主任的脸,吐了口痰说,现在都晚了,你的孽债都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