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校班主任会上,来讲话的大小五位领导,先后都肯定了高二(3)班的到校。
的确,当别的班学生还三三两两进教室的时候,高二(3)班学生已经整整齐齐坐在教室。原来高二(3)班班主任要求全体学生在早上六点半到校,而学校的作息时间却安排到校在六点四十。
会后,高二年级有几个班率先学习,也要求本班学生提前十分钟到校。
过了三四周,高二年级的蹲点领导在年级会上旗帜鲜明讲要统一步伐,统一要求早上六点半学生到校。
不久,高三年级也要求六点半到校。
接着高一年级也要求在六点半到校。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来晨读谁能说不好?新学期,学校因势利导,调整了作息时间,早上到校时间作息表改为六点半。可高一(7)班异军突起,在管理中大胆创新,引起了全校班主任和值周领导的广泛盛誉。
高一(7)班的具体做法是,在上晚自习前,要求学生提前半小时进教室统一朗读。由于操场上有运动锻炼的,有聊天谈心的,有追逐打闹的,其老班亲自出马守在教室点名监督晚读。
这种做法还有多长时间就能在全校各年级中推广,我是想不到的,但我想到了委内瑞拉的总统查韦斯,想到了我国古代的苏秦和孙康。
委内瑞拉的总统查韦斯,据说收到一个学生的来信。信中说每天要起大早上学,所以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早晨的太阳。孩子说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让早晨的时间停下半小时,自己在每个早晨都迎着太阳去上学。总统做出决定,2007年9月开始把本国的时间调慢半小时。在委内瑞拉许多人对调整时间感到莫名其妙时,委内瑞拉的中小学生们却兴奋不已。
那个叫苏秦的青年,游说遭辱,回家发奋读书。人乃血肉之躯,长期的发奋学习自然是精力不支,看书老是打瞌睡。苏秦就把头发用绳子拴起吊在屋梁之上,当瞌睡一点头,绳子会拉疼而醒。由于极度的疲劳,苏秦吊着头照样能睡着,他找来一把锥子,在瞌睡的时候,照准自己的大腿就扎。我想,苏秦本可以在战国政治上发挥更大的作用,就是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神经衰弱,锥扎的地方时常感染发炎,苏秦起初的“求职”之路颇为坎坷,秦、赵、魏、楚都把他拒之门外。
叫孙康的那个少年,冬天跑到外面借月亮在雪地上的反光来读书,长此以往,高度近视不说,冻疮关节病难免。虽说孙康最后官拜御史大夫,但一身疼痛,能快乐吗?能叫幸福吗?
近日,原央视主持人李咏在美国英年早逝,引起国人对健康的空前关注,有网友在李咏抗癌十七个月去世新闻下留言:砸金蛋,砸银蛋,没有健康全完蛋;六加一,七加一,人生健康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