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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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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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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飘过的日子里

立冬的那场雪,早早地收拾了尚在泛绿的树叶;再经过小雪节气的那场风,树上的叶片就全光了。后来,天气又转暖。许多老年人反映,公园里的迎春花们像是绽开了,该是几层意思?专家出面解释,完全是气温变化惹的事,无关征兆,不关天运。老人们便不再纠缠。

落叶本无意,流水自无情。

看着路面扫了又满的落叶,踩着叶片闻着弥散开来微微苦涩的味道,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抑或悲伤,抑或无奈,抑或无所谓,抑或还有一种淡淡的喜悦,只是随意胡乱地想想,终究都在风中飘去了。有时也会向天,呆呆地凝视着流云,试着轻轻触摸季候的轮转和时序的更替,一时心头恍若盛满了清冽的河水,似乎走进了天地、人生的真谛。

日子一天天过着,工作也依旧在忙忙碌碌中演进。脑海里时常充溢着一些责任,步子便迈得更紧,于是不断努力着,确幸能赶在某个时间节点之前,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结果是一次次加码,自然有更多的事情,始终在前头等候。

其实,内心很享受这种负压的感觉,能时不时回味生命的沧桑和分量。许多人不理解,仅从职务层面,报与你迷乱的笑脸。唯独知友一直陪伴着,风里来,雨里去,说着的全是真话,没有一丝虚伪和做作。这样在灵魂深处,便拥有了一块飞地,无污染,纯天然。

那天,踩着落叶与知友在河堤漫步,堤下是冷风吹皱了的一面河水,心头不免泛起丝丝惆怅。知友便投来深邃的目光,那双眼,真的漂亮,心潮便在狂乱的奔息中,悠然愉悦了。无论春夏秋冬,只要灵魂有了依托,生命就有了港湾。

一路走来,幸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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