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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

鲁迅文学院学员

文学评论
2020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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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诗人,灵魂之上的高度

打工诗人,灵魂之上的高度

        

 

诗歌,人类生命的精炼语言。

诗人,一种社会生活的原创代言人。

《打工诗人》报,一个拥有中国实力派的诗人群体,这是诗歌说话声音的身份象征,打工诗人,灵魂之上的高度。

严格地说,没有所谓的打工诗人,只有打工题材的诗歌。(杨克)

诗歌灵魂的高度,许强、罗德远、任明友、徐非等人树起《打工诗人》报的那面大旗,倾献出他们自己的心血,凝聚的何止是中国诗歌生命的源头,将底层人民的自由画像传递在中国的珠三角、长三角、大江南北的诗歌潮流中不断地涌现,这种精神气势,使他们放出诗歌的异彩来。

    《打工诗人》报,完全的展示前线农民工在社会各个角落所流露的呐喊,这是一流打工题材的诗歌声音,虽然诗人坚持诗歌付出的太多,乃至于失业、生计的谋求,但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支撑着他们,那就是《打工诗人》报诗歌的万里长城。

     农民工进城打工,那是何等的不易,有些疼痛在心灵深处揪心的撕裂,“十平方,十户人家,二十几个人的呼吸/这夹窄的人生/夹窄的呼吸/我们把自己压缩,压缩在一个个小小的火柴盒中倦曲着”《 十平方米,十户人家》(许强)。是的,一种回忆的伤疤,忍不住提起来,农民工进城首先解决的是找到一个窝居的宿地,面对这种捉肘见襟的境地,只能选择那一小块倦曲的火柴盒之地,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养家糊口的梦想,只愿明天会开花。

漂泊人生的凋零,只愿命运的天地蜕变,人就这样地寻觅着自己的打工地图。“火车站总是拥挤的,匆忙的。我总是坐半夜的一趟车。背靠行李,我昏欲睡。无数的腿脚像一条河的浪花,在我的身侧溅开。‘主人’的脚。‘过客’的脚。‘同胞’的脚。‘我’的脚。”《火车站》(许淇)。这一幕幕的惊险镜头,永远让外出务工的人刻骨铭心,毕竟为了幸福的明天,想转变自己的人生,将梦的希望押在心的目的地。这是最好的农民工外出写生照,作者刻划的如此真实,也表达的淋漓尽致的。

在城市行吟,那是多么惬意的快感,但务工的日子仅仅是开始,“重启春天的故事/在渐行渐远的地铁/下车,匆匆忙忙/上车,挤挤扛扛”《城市生活·春天的最后一班地铁》(客人)。这是打工人忙碌的影子,匆匆忙忙的奔走,忙出那份紧张在城市不经意的灰色行迹。如果明天会更好,即使坐春天的最后一班地铁也要在深圳吆喝着奔跑。坚持一定会赢,这就是打工诗人拼搏的精神。

不知不觉的时间流逝,当打工的生活已经习惯,不觉得苦涩与疼痛,“生活有时和流水线一样简单/生活有时也和机器一样坚硬/在工厂,八小时或者更久/三点一线上的奔跑、挣扎、坚持/我们将感知日子的苦涩与疼痛,并/渐渐长大”《打工的苦涩与疼痛—工厂·生活》(孙海涛)。那么多的命运的无序,次第绽放出自己逐渐的对生活的强烈追求,所有人一起来感受着疼与痛的快乐。

城市的宏伟建筑离不开进城农民工的那双茧手,将一座高楼大厦创造的如此繁华与美丽。而建筑工人呢?“几个外乡人蹲在一起/猛吸着一支支劣质烟/明灭的烟火/灼痛心事”《建筑工地·外乡人》(牧风)。那种为工作劳苦的酸楚,而没有拿到工钱而担心的忧郁,建筑的房子却竣工,而城市里的人从此无人问津这些底层工人。诗人描绘得十分的形象与逼真。

微薄的收入,农民工养活一家的希望,却是那么的渺茫,命运的缩影定格成一部心的血泪历史。“钢筋与水泥里刨出的钱/蘸上血泪/糊不住家中饥饿的口”《写给民工》(孙庆丰)。这是对打工的付出不能成正比的经济独白,可见民工的打工历程多么的不如意啊!

乡愁是一份牵挂的思念,面对异乡,每当有空闲会回味着心的萌动,“古朴的村庄/纯朴的乡亲/年迈的父亲/所有的亲人/饱经风霜的脸庞/像影像在心中播放”《乡愁如酒》(石明山)。是的,这就是对家的思索,在夜晚想家的寂寞,为了家离开家,在异乡又会想到自己的家的乡愁。

美的概念,人人都有不同的定论,当南下流入打工的大潮,美的行式千奇百怪,“美都成了假的,孩子的眼光有毒,看出人的美/都变成了所谓的假美,当美被糟踏在人体上”、“美论落,在乞讨,变为姿色、漂亮、风骚”、“身上保留了美的体温,而假美就等于一种,在豪华流行”《麻衣神相·美》(张绍民)。美的变质,不同的眼光,好与坏的结局,看到美的异样结论,这就是诗人雕刻出当下美的另类打工世界。

《打工诗人》将打工人的立体群像展示在诗歌的殿堂里,能够读到诗歌生命语言,那种疼痛诗人的呐喊,完全是当下底层世界里所有人翻滚出来的说话声音。

《打工诗人》,一群为诗歌精神奉献的实力阵容,至少我们会读到中国一线诗人在打工人群寻觅到诗的原汁原味的世界之声,这是最好的诗歌灵魂之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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