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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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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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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印象

第一次去成都,是从拉萨回来。在重庆喝了几天酒,被南山的火锅一阵阵麻辣后,便乘坐战友的车去了成都。夏天的成都,雨总是殷勤的,似乎想迷蒙我的双眼,不许揭开她的面纱,于是,我举起了双手,匆匆飞回辽西。

成都没想到,六年后,军校同学在此聚会,绿皮火车又把我拉来了。绿皮火车虽历练数年,但倔性未变,它铁轮滚滚,碾着一往无前的钢轨,直指西南。它时而抽搐,时而扭动,不是亢奋,似有躁动和不安。我穿越时间,从夜晚到白天;又穿越空间,从东北到西南,漫长的时间,莽莽的秦岭,我仿佛一直在穿越。

成都披着厚重的雾,依然迷蒙着,像是拖着慢城人,慢点,再慢点。她的一草一木都滴水,一菜一汤皆飘香。景色如诗,美女多娇,更兼漫天大雾,不急不恼,怎么令人想来成都?

来成都是要去太古里的,找一处茶馆,端一盏香茗,感受她的奢华,享受她的懒慢。成都的幸福指数之高,也许一部分在于她的慢吧。在“马路边边”吃过火锅,随着几位战友,踱步去了太古里。

古朴的太古里,古朴是她的表象,奢华是她的实质,年轻人挺着高贵的身姿,购着昂贵的服饰,行走在太古里的小街小巷,织成一处绝佳的风景。

坐在茶楼的二层檐廊,笨拙地端着盖碗茶,生硬地刮着悬浮的茶叶,在成都朋友的微笑里氤氲几分尴尬。一杯盖碗茶,怎能洇透成都千年的历史?还是低头俯瞰踱步在青石板的风景吧,这里,有令男人心动的风景,你不必遮掩,尽管放眼望去那漫街的美女。

远处的茶馆,一位女孩失手打碎了盖碗茶,羞怒片刻,给躺在地上的碎片补了一脚,耸肩弹步而去。街拍者未能拍下那个瞬间,脸上流露久久的怅惘。

我在想,成都,或者说成都女孩,即便嗔怒也洋洒着诱人的几分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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