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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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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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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冬奥会圆了我一个梦

在辽南一个山沟沟,记得还是在孩涕时就爱在大雪纷飞时在院子里滑冰,总是一个跟头连一个跟头,把手脚冻的通红,急的还直蹦脚,一不小心就是一个嘴啃雪,还摔破了嘴唇鲜血哗哗,也不敢叫怕妈妈责备,刺挠挠总是让妈妈心疼,总惹妈妈生气,把我拉进屋拍拍打打,不让我疯玩,拽到火炕上离火盆边远那么一点点温着,吐着火舌头是妈妈放的温度,不让直接烤是妈妈怕凉热反差太大,会伤着我的筋骨。

可我屡屡难改,那时山村一到冬季冰雪封门,实在没有可玩之地,打雪仗也就是最爱,总趁机滚几个滚,最拿手活还是在雪地里跳舞,虽然我才四,五岁就知道雪姑娘最洁身自好了,把妈妈给我绣的白布手绢在空在抛来抛去,扭扭沓沓,我一直用自玩自乐手法逗得小朋友前嗑后仰。

虽然那时山村还挺贫困,是没有花衣服红头绳,没有溜冰鞋,但老爸确能自做滑冰板,就是一块长木板,在木板下面用两条铁筋绑在两头再用铁钉铆住,我管它叫冰板凳,可以站着滑也可以坐着滑,非常得意,给山窝窝童年增加了太多乐趣和自由自在。

“北风卷地白草斩”,那是唐朝诗人岑参《白雪歌》开言之作,纷纷暮雪堵家门一点也不为奇。上小学早起第一件事,找把铁锹把院门铲通,再背书包忙除雪忙开路,一直左右甩开胳膊到教室,累得呼呼直喘。严冬不肃杀何以见阳春,硬梆梆那才是滋润万物的尤物,下课,放学一道同学你追我赶无需什么人指导,一看自通,当然是无规无矩了,好在是自娱自乐,叫我的身体平添一份柔性还真得感谢冰雪之性。

手拉手在冰雪道做各种游戏,打把势栽跟头,脸划伤抓一把泉泥悟住,一点痕迹不留,这是山村老土方。一时河套断层破,咔嚓咔嚓实实在在惊险刺激,蹦在一堆,又一声咔嚓不小心有一个小朋友跌入冰河,稀里哗啦大家围了过来,拽起小朋友胳膊一路拖回家,无奈泥石路冻地皮开肉绽滑溜溜,呼呼直喘,好在及时。呼哧,呼哧,老妈一到三九上气不接下气,也撵到河套看看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对霜花情有独钟是我最爱看霜花显白,大清早猫在屋窗台看千姿百态,“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些伊人也爱藏猫猫,躲在我家玻璃窗上,带来了又带走了那些老照片。编织一席穹花,疑是地上霜,云里雾里倒是千奇百怪,感叹大自然的神秘无奇不有,曾经多少个殷切夙愿在凛冬之序凝结成昙花一现,曾是童年小心眼。

“轱辘冰“跑冰鞋”像模像样,要穿上冰鞋那还真不容易。幸亏老爸在矿山工作,捡点粗铁丝吭哧瘪肚让我感动。 “冰鞋以铁为之, 中有单条缚于鞋上,身起则行,不能暂止,如蜻蜓点水,紫燕穿波,殊可观也。”那时在矿区图书馆就看过清光绪《燕京岁时记》记录我国自古就有《冰嘻运动》,称国俗,现代版的冰酒兰亭流觞的那时理解也是懵懵懂懂。

《津门杂记》曰:“跑凌鞋者,履下包以滑铁,游行冰上为戏,两足如飞,缓疾自然,纵横如意,不致倾跌。寓津洋人亦乐为之。藉以舒畅气血,甚妙。”童年时在矿区操场就已半拉咔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体育老师有时也参加,组织同学在冰上踢键子,踢口袋。我一口气能踢一百个,还盘花样,左右脚轮翻踢,前后转身踢,同学们一个劲鼓掌,连围观的老师都眨舌。“轱辘冰踢键子”的习俗在每年正月十五前后更是小朋友的特殊日子,总有一个主出面指挥,一手提小红纸灯笼,一手滑冰车,谁滑的快不一定是头奖,还得这些圈中手中纸灯笼不斜,里面红蜡烛不灭,才是胜利,奖一块糖就高兴得帮忙他去写作业,合算不合算反正我是不用他们帮忙。嬉嘻乐乐历练身体倒是我的爱好。

我们家下坎有一片树林子,紧挨河道,河水时不时就跑道,一到冬天就是天然冰场,而且是地下水溢出的,终点在不远处山洞跑漏,跑累了就卧在此休息表白,大自然冰场让矿山孩子自娱自乐,唱山曲背雪诗不亦乐乎:江城子·密州出猎宋代:苏轼“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一直到我花鬓时还在背,气概盎然,是我们班主任老师格外教会我们的,他是右派发落在我们矿山学校来的,他的俩个儿子都是北大生,他自己是什么学校毕业的,一直没有人知道,一个没有人解的谜。

为解这个谜我曾悄悄尾随他到矿区图书馆,我在一个暗角落翻书啃字。也总看见他一个人呆呆立中松挂前自言自语,在教学玻璃窗前看窗花,用一个本本临摹什么?很好奇回家我也观摩自家窗花,看过冰雪在阳光下与村屋檐角翘首切磋,看过知道了松柏在雾挂中冰封雄浑与滑行的人容光焕发若昙花一现,我们很幸运有一个会滑冰的天才老师,老师有时情不自禁讲讲规矩,我也搞笑一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圆就行了。”

为圆一个冰天雪地梦,我等的太久了,是那皑皑雪花片把其中一片化成诗笺飞到北京城。我在北京冬奥会“青力冬奥,聚力青春”荣获二等奖,感谢共青团中央,感谢北京共青团市委,感谢北京冬奥会组委会,让我看到了中国诗人踏踏实实地韵脚,有雪花一样告白,冰雪之邀,这毫无疑问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激励。

我如愿走进了北京冬奥会诗赛,圆一个雪笺梦。下在诗词里的雪是北京冬奥会最亮丽的名片,是奥林匹克最强的风,“雪者,有风雪、有江雪、有夜雪、有暮雪、有春雪、有欲雪、有雪霁。”这是北宋韩拙笔下的古风雪,新时代的雪几多归宿,冬奥会就是其中最美最能体现人的生命力运动,不同肤色,,不同信仰,不同国旗,喧染在一起,把自然界与人的本能有机结合,探求天理,感悟人生,一幅风雪飞鹰画册在长城,在白头山落笔雄浑壮观,穿越大自然虹与中国红浑然一体,北京五彩缤纷正是灿烂时。

记忆中雪人在冬奥会确以冰墩墩,憨态可掬若中国大熊猫出世,,2022年北京冬奥会吉祥物“冰墩墩”终于揭开神秘面纱。天赖之物未来元素在时空显现正是中国梦。

儿时看见院子被一大层白缎子覆盖着,特兴奋,老天还嫌不够厚重还在纷纷扬絮。我就想让雪人长留我家院子与我作伴,抓起秃了半截头铁锹一起造雪人,堆到最后确把自己堆成了雪人;白眉毛,白头发那是雪人倒影中的我,也正是多年后仍然在风雪中行走的我,圆了梦,我还站在平仄韵中喋喋不休,为听春天脚步声。

十亿个念想团团圆圆与咱鸟巢一个样子,吉祥物牵着,雪花,风物。冰壶不停地握手。冬奥与我有约,借诗笺带我去北京城,看升国旗,爬长城,逛街,敲锣还是踩鼓点,那是初四,二月四日,四分,春打六九头,韵脚做媒介,年味喜气洋洋早晚的事,家人念念叨叨火辣辣地喝彩那儿冰墩墩元素。一块快金牌,是热血铸成。爱凌的红飘带,哗哗感动中国人,灯笼红与虎目红,恰是祖国运动员的红信念

当中国短道速滑、男子滑降比赛高聚滑板打破极限,超越奥林匹克精神,中国人实现了自我突破,刷新了自由滑个人赛季最高分,让世界看到了冰雪运动从古到今历史性创新与超越,我是中国人我自豪。

入眼冬奥大餐,厚了梅花雪,左右手放在舌尖直嚼出,积攒百年的新念想,蒸一屉屉老百姓汗水粘粘的豆团子,红灯笼列阵熙熙攘攘,能在唇齿间吐纳樱桃红旧符,都有大红手指印,新符,冰墩墩是抢手国货,排到未来元素。龙凤呈祥。街摊还是巷子,千家万户。好日子站在满满当当年货中一如三亿人上鸟巢红红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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