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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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空
风,越来越瘦
外公坟头的芦苇花
是外公被霜染的头发
摇曳着苍白的孤独
总是那么沧桑
每年春节和清明我都和外公坐坐
总是他在坟里头,我在坟外头
我抬头是为了忍住眼泪
在深夜,在黎明,在秋冬
有些忧伤的日子像落叶,像飞雪
外公的模样长成一座坟
坟头草绿了又黄,坟也渐渐老了
清明节扎在坟头的白色纸花
风越梳理,越凌乱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