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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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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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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龙湖合个影

我和龙湖合个影

寅虎

连续多日家乡没有新的病例发生,尽管疫情还没有完全解除,还要面临着新的挑战,但生活在悄然开始,沉甸甸的心情也多少有点放松。于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去龙湖看看,和龙湖合个影。

正是春天的季节,龙湖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九条龙静卧中湖水中。淮阳龙湖是国家湿地公园,这里鸥鹭嬉戏,蒲苇葱郁,芙蓉争妍,是自然与人类和谐包融的圣地。龙湖由东湖、柳湖、弦歌湖、南坛湖四部分组成,是中国内陆最大的环城湖。龙湖形成有一个漫长的历史。早在远古时期,淮阳周围是一片浩渺的大泽,它是当今龙湖的前身。据专家考证,龙湖的形成原因主要是黄河泛滥,人们不得不一次次取土修堤防护,最终形成了今天的龙湖。湖水环抱古城,古城屹立水中,湖中有城,城中有湖,被誉东方明珠。

人文始祖伏羲太昊陵就坐落在龙湖岸边,吸引海内外华人寻根谒祖。每年农历二月二至三月三,太昊陵就会举办全球最大的庙会。人员吃蒲菜,品龙湖鲤鱼,尝荷花,度过多少美好时光。龙湖蒲菜水灵白皙,鲜艳嫩脆,生吃甜脆生津,烧炒余香缭绕,是淮阳地方风味一绝。龙湖红鲤鱼更是久负盛名,肉质鲜美,脍炙人口,回味悠长。龙湖沿岸,荷花深处,几十多家渔餐馆若隐若现,食客们循迹而至,享受美味。龙湖荷在三千多年前的《诗经•陈风》就有记载:彼泽之陂,有蒲有荷;彼泽之陂,有蒲菡萏。龙湖荷一直保持着原始的生长态势,是当之无愧的“神州第一荷”。

现在,春风荡漾在水面,游船静静的停在岸边,龙湖从来没有这样宁静过。上世纪九十年代,我的一篇散文“古树·老人·龙湖”在《人民日报》“我的家乡”征文中发表并获奖,由于租房多次搬家,样报找不到了,只是保留着获奖证书,好在原始文档一直在电脑中保存着,在这儿贴出来一部分,也不是为了显摆,主要是怀念、珍惜过去和现在的美好时光吧。

“古树·老人·龙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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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龙湖边的一棵古树,身躯被无情的风雨剥蚀得瘦骨嶙嶙,布满褶皱。也许是炮火的摧残,也许是雷电的袭击,中间从上而下裂开一条大疤痕,就像弓着的两条腿艰难地支撑着残缺的肢体。远远望去,干枯的桠杈弯弯曲曲,像干瘦的老者佝偻着脊背,又宛若难懂的象形文字。然而,在古树的一侧,竟奇迹般地伸展出一枝苍翠的绿叶。那绿叶蓬松着,簇拥着,郁郁葱葱,使古树顿然生辉。每一个叶片,都能给人以深奥的启迪。

那倔强的绿啊!”

原载《人民日报》1998.11.19

“那倔强的绿啊!”读到这几个字,我的心受到很大触动,感慨万千,热泪盈眶。倔强,不正是太昊子孙不服输、不怕因难、百折不摧的品质吗?绿,不正代表了中华民族永不磨灭的希望吗?庚子年年初,我们遇到新冠病毒这个狂魔,我们全体中华儿女以前所未有的坚毅、果敢和病毒做斗争,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经过这次疫情磨难,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会变得更加坚强,更加自信。以后不论遇到多大的风雨和困难,我们都会迎难而上,积极面对。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再也没有任何势力可以干扰我们的强大。

时光荏苒,写那篇散文到现在一眨眼过去了二十多年,社会发生了很多变迁,国家日益强大,人民生活安康,心中对家乡的那份情怀,对龙湖的那份爱恋,越来越浓厚强烈。这种情爱已经深入骨髓,成为生命的支撑。因为我真切地知晓到一个真理:没有强大的国,哪有幸福的家。

在这非常时期,我和龙湖合个影,以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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