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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于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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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8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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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情

 我是地道的商州人,但军锋邀请我参加大长安文化艺术沙龙成立暨首次联谊会,我真的感动了。

    我的老家在商州,商州十八年,长安十八年,巍巍秦岭横亘商州和长安之间,我每年都要在两地之间穿越,虽然短暂停留过北京和成都,但我的根还是在秦岭两边,好像我的两条胳膊和腿,说怎么也离不开。在商州和长安之间,我为生计和前途奔波,真切感受到一个生长在商洛大山的人来到长安居之不易,古人有句话:“长安虽好,非久留之地”,我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但我又是坚强的,多么险峻的大山我都攀登过,还有什么苦不能吃呢?上帝也许最钟爱那些执着的人,商洛大山给了我生命,长安大地又滋润了我。我遇到过好多人不懂得感恩,骂生长的地方穷山恶水,狠生存的城市藏污纳垢。其实风景就在身边,有爱的地方就是天堂。我是对长安有感情的。

    长安这个地理范畴,往大的说指西安周围乃至整个大关中,历史文化源远流长,和雅典罗马齐名,往小的说也就是西安下属的一个郊区。长安南倚秦岭,山清水秀,北到西安城仅一步之遥。然而就在这个地方,人才辈出,文化氛围出奇地浓厚。想昔日李白杜甫和王维曾在这块地方留下不朽诗篇,世代相传,歌声不绝,吟诗作画,这一方乐土盛产文人墨客也不足为奇了。

    我和长安最有感情的记忆有三次之多,觉得生活有希望,人生是美好的。

那年高考,堂兄考入西安南郊一所建材学校,我落榜在西安打工。我是个不屈服命运的人,一直没有放下书本。去过堂兄的学校,羡慕和向往,萦绕心头。我们星期天顺着东三爻的坡塬一直徒步向南,可以清晰地看到终南山,在韦曲的街道转悠。现在想来,很想念那样的时日,可惜是永远不会有了。也许就是那时,美好的长安教会了我人生的向往,觉得生活要有寄托和盼头。

    通过自学,我获得了好多技能,在一个服装厂里上班。服装也是一门艺术,云想衣裳花想容,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服装潮流瞬息万变,老板可谓日进斗金。服装厂多次安排,我跟车去过长安的韦曲、五台,很高兴繁华的都市闹中求静,能够看山看水,犹如回到商州,感觉非常亲切。那时闲暇,我参加了省新闻系统培训学习,被省党报聘为通讯员,又参加了北京鲁迅文学院函授学习,取得了文凭,认识了文坛上许多名人大师,受益匪浅。越发对“长安虽好,非久留之地”那句古话动摇起来,要在长安有一席之地。

    值得自豪的是,我因爱好文学崇拜柳青加入了长安柳青文学研究会,会长是家住长安王莽文学造诣 颇深的王长宏老师,研究会办了一份内刊《长安》,主编是年逾八旬德高望重的徐可雨老师,我有幸参与《长安》的编辑发行工作,徐老师给我了一个长安柳青文学研究会副秘书长的职务,可惜我才疏学浅人微言轻,徒有其名,没给《长安》做多大贡献,至今还觉得不好意思。

    受邀参加大长安文化艺术沙龙,应该算是我和长安的第四次邂逅了。

    虽然和长安颇有感情,但此前和军锋并未谋面,也许是在《长安》上读过彼此的文章,留下了一些不错的印象。我真的很感动,推脱了一切琐事,赶到长安大学城新区政府。可谓是群贤毕至,我见到了何群仓、吕虎平等知名作家。联谊会上,大家畅谈文学,咏读诗歌,挥毫泼墨,引吭高歌,气氛热烈,很是惬意。军锋热情好客,胜利激情澎湃,刘欢活拨开朗,福旺最是谦逊可敬,讲起幼时经历可谓催人泪下,我都感动了。联谊会后,我写了一篇新闻稿在《陕西日报》发了,我要告诉好多人,一群有志青年的理想和大长安文化艺术繁荣的希望。

    临走的时候,我对军锋和福旺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凭你们的激情和豪爽,大长安文化艺术沙龙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让人刮目相看的!”大家一致同意我的观点,大长安要发展,一定要有大气魄大胸怀。

    我想,商州和长安就是依山傍水的手足兄弟,兄弟携手,高山可越,黄土成金,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呢?阅读《长安人》网站的新闻,说参加大长安文化沙龙的还有商洛籍诗人“□ □ □”,我一下子就笑了,我算什么诗人,我只是一个走出商洛大山对生活充满希望和激情的人而已。

    长治久安,风调雨顺,百姓之福!我在百度上搜了一下,以长安为名的地方不下几十个,我商州老家叫长安的人大人小孩算起来也有八个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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