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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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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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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也有文学梦

“草根”也有文学梦

 

杨国庆

 

 (全文3562字)

 

我是一个社会最基层的草根,从小就喜欢做梦,也喜欢追梦。多年来坚持不懈地一点点拉近自己与文学梦的距离。今年1月8日,我评论作家张翎《都市猫语》的《萍水相逢亦温馨》在《文艺报》与中国作家网同时发表。自2008年以来,我已在上面发表110篇次相关文学评和文章。

那还是2007年的一天,我在中国作家网看到了《文艺报》,还读了文学名家的文章,知道了文坛最新动态,看到了国内外文学发展的最新走向。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我感到《文艺报》和中国作家网就是我国文艺界的“珠穆朗玛峰”。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我暗下决心要排除万难,登上当今文坛的“珠峰”。

2008年9月,我看到中国作家网举办“纪念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大型征文”活动,想写篇文章又很怯火,但又想到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斗胆写了篇《小说——我的“老婆”》传上去。做梦也没有想10月4日就发表在中国作家网上。这给我莫大的鼓舞和激励,我更努力地磨砺自己的笨笔。2010年5月21 日,我评钟求是《爷是谁呀》的《描写表现人物性格历史的情节》在《文艺报》发表,并同时被中国作家网转发。

自后我每写一篇都抱着从零开始的心态,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大意。在深入阅读作品的基础上,反复推敲拟评论的角度,在评主题、人物、情节、结构、语言和美学等方面选定一个重点。如范小青《你的位子在哪里》艺术化地抨击了社会上弄虚作假的不良现象,我写了并发表《“假作真时真亦假”》(2017年6月3日)。有的小说表现手法有新颖之处,如张翎《心想事成》“巧合”用得有特色,我写的《变幻不定和苦辣辛酸》于2017年5月17日刊发。很多作家特别注重典型环境中典型人物的塑造,我也侧重评析小说中的人物。如评红日《回来》的《乡情感化沉沦人》(2016年9月26日);评张新科《信人》的《值得信赖和尊敬的“信人”》(2013年1月4日);评赵德发《下一波潮水》的《在磨难中练就坚强》(2013年3月13日);评裘山山《寒露寒》的《怜悯“情敌”泯恩仇》(2013年7月12日);评夏青《竹骨伞》的《亲情与救赎》(2013年7月8日)。有些作家的小说对不良人或事作了泾渭分明的针砭或讽讥,我认真思索,尽力将他们激浊扬清的鲜明风格表现出来。如评刘庆邦《丹青索》的《画家的灵魂叫谁索去了?》(2012年6月18日);评苏童《香草营》的《艺术地剖析人物的灵魂》(2010年8月9 日);评王祥夫《六户底》的《诚信的代价》(2016年7月13日);评鲁敏《徐记鸭往事》的《忏愧与警示》(2014年7月9日);评孙频《掮客》的《岂能如此解忧愁》(2013年10月14日);评冯俊科《湨梁村手记》的《审视历史  把握现实》(2013年8月19日);评钟二毛《回家种田》的《尊重农民就是尊重自己》(2012年11月16日)。

马克思称赞“劳动创造了美”,罗丹也说过“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然而许多作家都有双敏锐发现美的眼睛,并有高超的描写美的艺术功力,将很多美好的人物和事物写进小说中。我阅读时受到极大的美的感染和熏陶,也试着在评论中表达出来。如评卢一萍《孤哨》的《文学的崇高职责》(2010年6月18日);评聂鑫森《叛逆》的《历史人物性格之美》(2010年8月20日);评郭文斌《七巧》的《童趣民俗相得益彰的安详画卷》(2012年9月3 日);评孙春平《晚霞乘务》的《晚霞丹心护正义》(2013年2月4 日);评补丁《麦女》的《从劳动中寻找美》(2013年3月13日);评柳岸《红月亮》的《凄婉的爱情悲歌》(2013年8月19日);评冉正万《路神》的《亲情最神圣》(2013年10月18日);评滕肖澜《紧握你的手》的《特殊环境中的真善美》(2013年2月4 日)。

古人称文章的题目为“凤头”,许慎在《说文解字》说:“题,额也”,即人的前额,处于非常显要和突出的地位。我有时引用诗词、对联之句,着意美化、扮靓文字的标题。如评蒋一谈《故乡》的《“冷眼向洋看世界”》(2013年7月22日)是毛泽东同志《七律登庐山》中的一句诗;评张抗抗《把灯光调亮》的《“奋飞还得读良书”》乃郭沐若纪念邹韬奋先生所写嵌名联“韬略终须建新国  奋飞还得读良书”之下联;评孙频《同屋记》的《“琴瑟谐和愿百年”》(2012年9月3 日)出自唐代诗人李郢《为妻作生日寄意》一诗。同时我还刻意学习和模仿古诗自作一些富有诗意的标题,如评刘庆邦《走投何处》的《血浓于水祖孙情》(2012年9月3日);评阿成《老朋友》的《字里行间溢幸福》(2012年11月6日);评津子围《合同儿子》的《孝心爱心两相宜》(2013年7月12日)。高尔基强调语言是小说的要素之一。我就注意作家语言的运用特点。陈应松《跳桥记》用武汉方言刻画人物颇有特色,我便写了《语言背后的张力》于2014年7月18日发表。

我还持续关注有关作家的创作,对两位作家的作品分别发表三篇“连续评论”。如评铁凝《1956年的债务》的《诚信和节俭的美德不过时》(2010年6月4 日);评《春风夜》的《怜悯之心  温暖之情》(2012年6月18日);评《七天》的《“布谷”为什么疯长?》(2013年1月4 日)。对鲁敏的3篇小说也写了3篇评论。我先后对王蒙、铁凝、刘庆邦、张抗抗、裘山山和范小青等50位作家和作者的作品写作并发表了肤浅评论文字。

柏拉图说:“因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尽相同,而美丽并不是孤芳自赏,而是要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同,所以‘美是难的’”。但我喜欢文学评论,就牢记鲁迅先生的话“即使艰难,也还要做;愈艰难,就愈要做”。我用恩格斯的名言激励自己,要“像山鹰一样,不怕思辨的乌云和抽象顶峰上的稀薄空气,一直朝着真理的太阳飞去”。有时为了选定标题苦苦思索好几天,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直到自己满意为止。如读王蒙的小说《明年我将衰老》后想写篇评论文字,写了四、五个标题都感到不理想。一天清晨到公园散步,我倏然想到这篇小说全是以倾诉的口吻诉说着浓浓的深情,顿时“倾诉中的深情”几个字像机灵的小猴子一样一下蹦入我的脑海。我惊喜地跳起来,想马上记下,但没带纸和笔,咋办?这时我看到一旁也是散步的人在打电话,就立即跑过去借他的手机将这六个字编成短信发到我放在家里的手机里。赶回去马上将此写在纸上,并一气呵成写了《倾诉中的深情》于2013年3月13日在《文艺报》刊发。有时在梦中浮现一个句子,我立马翻身下床抓起笔记下;有时正在吃饭忽地想到一个词,我立刻放下筷子冲进书房写在纸上。家人说我写东西走火入魔了。我笑着说,不是着魔了,是灵感和我有个约会。

写出初稿我就再三反复地改。马克思在修改文章方面是我们的典范。他说:“要是隔一个月重看所写的东西,就会感到不满意;于是又得重新改写”,以致“有时为了推敲几个句子,仍然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恩格斯高度赞扬他一丝不苟的治学风范,说他“是当代具有最简洁最有力的风格的作家之一”,他“每个字都贵如金玉”。我牢记“文章不厌百回改”的古训,在稿纸上多次修改后再在电脑上打出来,这又是修改的好机会,可方便地增删改削,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逐一敲定。在看到发表的文字时,我仍诚惶诚恐地对照原稿读几遍,将不满意的地方一一记下来,作为下次写作的“后车之鉴”。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我心里很清楚,之所以能在《文艺报》和中国作家网发表一点文字,编辑们起了十分关键的作用。我看到所发文字的标题或内容经常是做了精心的修改、调整或编排。正是编辑们默默无闻地为我做“嫁衣裳”,我写得很一般的文字才能很幸运地见诸报、网。特别使我感动和感激的是,《文艺报》还先后三次于2012年9月3日、2013年2月4日和3月13日在“文学评论”版分别一期刊发我3篇评论文字,而且中国作家网即时转发。编辑们并不因为我是草根淡漠无视我的文字,并不因为我来自基层而将我的稿件打入冷宫,而是真真切切地以文取人,满腔热情地呵护草根。同时我还发现,编辑们在扶持和托举新人方面也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斯大林当年说过,许多有才能的年轻人,“想从下面冲上来”,但“但常常被文坛‘名人’的自负,我们某些组织的官僚主义和冷酷无情以及同僚们的嫉妒(它还没有转为竞赛)压抑下去。我们的任务之一就是打穿这堵死墙,使不可胜数的年轻人得到出路”。应该说,《文艺报》和中国作家网在“打穿这堵死墙”方面取得令人欣喜的成果,因为我时常看到有像我这样草根的人的姓名和文章发表在上面。

更为令人高兴的是,中国作家网今年又改版升级,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注册成为“网站用户”。编辑们很是鼓励我发评论,仅6月份我就发了17篇文字。不是我写得好,而是编辑们对我的关心和器重。同时我还看到,自从5月份以来,全国各地的作家和文学爱好者纷纷注册中国作家网,我初步统计了一下,到7月中旬,网站用户就达2730人。可谓网天下英才而用之啊!这为中国作家网繁荣和发展注入了许多新鲜血液。

中国作家网越办越好,我们这些草根追梦的前景就会越来越光明。文章乃天下之大事,评论亦文学之重器。今生有幸得到中国作家网的关心和支持,我要不遗余力地写下去——继续追寻我的文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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