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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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庆
世上之事，无奇不有。陈启文的短篇小说 《梦魇》（《花城》2014年第3期）讲述了一件很奇特的事，1976年在偏僻的烟波尾村，被发配来了个叫李文零的人，他古怪举动让人惊异和不解，但村民们还是包容了他。显示出乡亲的热情，友善与宽厚。深情地讴歌了村民们的美好人性。
李文零是一个有问题的人，队长祖武安排他在死去哥哥的伏香家里住。以前她哥哥死全村闹鬼，但他住进去后没事。伏香的娘说他将老油灯擦亮了，灯芯也换过，那灯更亮了。村民们也纷纷照着做。很快他与伏香闹别扭，原来她将他的衣服洗了。这使人感到奇诡，不可思议。更诡异的是，“我”一天夜里在湖汊边的芦苇荡里，看到他换上女人的衣服，还戴上胸罩，奔跑着唱着什么。不久一颗陨石落进他住的屋子里。祖武看到他竟没有受伤。他说要赶快冲喜，操办李文零与伏香结婚。第二年春天伏香生个胖儿子，但很像祖武。村民们议论这事。祖武赶来，说，你们看看 ，烟波尾哪个小杂种不像我？这时，李文零拿菜刀将祖武的胸口砍伤。他很瘦，此时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和勇气，大家很敬佩他。可祖武包容和宽容了他，说你这刀杀过鱼吧，是催奶的鲤鱼。李文零当晚失踪了，人们在那个芦苇荡找到了他，穿着女人的衣服，看上去很亢奋很满足。秋收后，大家杀牛吃肉喝酒，但他不喝酒。祖武就叫他到湖州上看护庄稼。他隔十来天回来拿大米油盐。有一天上面来通知，叫他回去。祖武带人去找李文零。看到了被他撕碎的女人衣服的碎片，就是不见人。他离奇的失踪了。
小说写得有些怪异和诡秘，将李文零不同常人的性格，怪癖和不同寻常的举动多次写了出来。让人不得其解。同时更是写出了村民们对他的关心，体贴和同情。表现了淳朴淳厚的民风。这在那个年代，是相当和谐的事情了。小说在书写他的同时，也书写了村民们的大度、宽容与包容的憨厚美好品德，这是一种和蕙、纯朴的民俗村风。作家借此巧妙地揭示了个人和环境的互动及其互相影响的关系。即使在今天，如何为人人的生活与发展营造一个和谐的社会环境，这一点也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