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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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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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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陈忠实老师

斯人已逝,风范长存。

——题记

还有两天就是四月二十九日,是著名作家陈忠实老师逝世七周年纪念日。我是喜欢文学以后从文学作品中才认识陈老师的,今年是陈老师逝世的第七个年头,没见过陈老师对我来说是一种遗憾。但我神交陈老师已久,从他的作品中学习汲取宝贵写作经验,使我的写作能力得到提升,特别是这几天读完了邢小利老师写的《陈忠实画传》,让我再一次走近陈老师,深深感受到陈老师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

作为文学爱好者,我在高中时就接触并拜读过陈老师的一些作品,如《蓝袍先生》和《康家小院》,这些著作让我感受到一种深厚的乡土气息,像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人和事。陈老师是西安灞桥人,我是咸阳武功人,从地域上同属于关中文化圈。陈老师一生都在为人民群众写作,他写的“文学依然神圣”谆谆教诲,现在依然激励着无数的文学后辈,他是陕西文坛泰斗,是中国现代最伟大的作家之一。

陈老师曾经立下誓言说,要为自己写一本死了可以“垫棺作枕”的书。事实证明陈老师他是成功的,陈老师历时六年完成了《白鹿原》,是令全国人民感到震撼的真实感和历史风格的一本文学巨著。为我们陕西文学在全国文坛取得了荣誉,赢得了尊敬,是当代中国文学的里程碑,更为像我这样热爱文学的后辈们树立了榜样。做为陕西人,我发自内心地感到骄傲和自豪。

陈老师给我第一感觉不像一位作家,更像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关中农民,陈老师那张脸和我的祖父一样,整张脸上布满皱纹像是黄土高原上那纵横交错的沟壑一样。

陈老师从初中二年级就喜欢上文学,开始在作文本上写下第一篇小说《桃园风波》,被当时语文老师给予很高的评价。在我看来陈老师于一九五八年十一月四日在《西安日报》发表一首诗《钢、粮颂》“粮食堆如山,钢铁入云端。兵强马又壮,收复我台湾。”这才是陈老师的处女作。陈老师最后高考失利,这和我那年没有考上高中境况有点类似,都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感。

虽说学业梦破灭,但文学梦还在。我就是从职教三年开始养成阅读习惯的,也慢慢开始了学习写作。我虽没有接触过陈老师本人,但我从许多介绍陈老师的作品中和陈老师写的书中,读懂了陈老师是一个为人真诚、谦和,待人厚道,非常低调,也总是喜欢提携文学后辈,常常为他人着想的令人尊敬的前辈。陈老师总是和基层作家、读者还有农民朋友,走得近、谈的来,总是令人倍感亲切。

陈老师除了文学爱好以外,还爱抽卷烟、看足球赛,再就是爱听秦腔,尤其是华阴老腔。在陈老师留给后世许多照片中,其中就有一张照片是:陈老师在白鹿原上看完老腔表演,自己一个手侧扶着长木凳子,另一手上拿着木砖块做成击打的样子,脸上流露出大笑和白鹿原融为一体。

陈老师可以说是将自己的多半生奉献给文学创作。我读完了《陈忠实画传》,让我感触的是,陈老师虽已离开我们七年了,但陈老师身上独有的“风范”却长存于世。它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白鹿原》没有因为陈老师的离世而被人遗忘,反而会因为陈老师而流芳百世。

再一次怀着沉重的心情怀念陈忠实老师,用一首词来表达我对陈老师的哀思,望陈老师在遥远的天国能看见……

《青玉案·滋水》

涌出石门归无路,反向西,倒着流。杨柳列岸风香透。鹿原峙左,骊山踞右,夹得一线瘦。

倒着走便倒着走,独开水道也风流。自古青山遮不住。过了灞桥,昂然掉头,东去一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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