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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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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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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城之行

一入韩城千年里,街巷楼塔庙无言。

——题记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句经典古语出自明代董其昌的《画禅室随笔》。用这句话形容我的这个寒假在合适不过。自己一边阅读名家散文著作,一边是过完年后游行万里路。读名家散文让我思想得到升华,心灵得到净化,文笔得到提升,让我沉迷陶醉于书的海洋。游历的是我国西汉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司马迁的故里,那便是大美韩城。读书、行路二者是缺一不可,我把读书、行路二者紧密结合起来,使自己知识得已丰富眼界得已开阔。

说起韩城,让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最多的一句经典秦腔唱段“祖籍陕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这段戏词出自秦腔《三滴血》,其内容讲述陕西韩城县周人瑞与其贪心的弟弟周人祥的兄弟之争以及周人瑞的一对孪生子双双成才的故事。唱段中的韩城县于1984年1月经国家批准改成韩城市,韩城市位于陕西省东部,北依宜川,南接合阳,西邻黄龙,东隔黄河,地处渭北地区。

当我坐上东行韩城的火车那天天雾蒙蒙的,沿途的风景更是如此的凄凉、凋零。我的记忆中好像只有陕北地区是千沟万壑,此行让我改变这种错误的认知。沿途虽说不比陕北的千沟万壑,但,也是沟沟壑壑的,此时也正值寒冬腊月只能看到窝伏地里的冬小麦,其他景象让人感觉到有种西北的荒凉感。越往东行驶那里房屋建设风格,和我生长的渭河平原人们所建的房子风格大有不同。沿途多数都是“土砖大房”,在我们那里这种房已经很少很少,大多数都是两层小楼房或者是平房,或许是因为关中气候环境和自然因素等其它因素影响,各有着不同的特点所以导致建房风格各具特色。有人会好奇为什么你会选择去韩城而不去其他地方?因为韩城有我的好朋友亦勋,她心地善良,待我真诚,做事豪爽,我们之间的友谊友情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纯洁而坚韧,更是经得起时间风雨的考验。

列车行使过合阳通过五个隧道后,慢慢前行着映入眼帘的是座大行悬索桥。好朋友亦勋她便早早地在火车站迎接着我的到来,我们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因为是下午一点多都没怎么吃饭,她便说带我去芝川镇吃韩城特色美食羊肉饸饹。饸饹我也在熟悉不过也经常吃,但,羊肉饸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走一路问了一路没多久就到饭店。看样这家店的生意也是非常的好,吃面的人络绎不绝我们便要了两碗,等老板把羊肉饸饹端上我看到是满碗红辣油和几大块羊肉,我捞起面条一看还都是荞麦面压做的,一股浓浓的羊汤味偷偷的流进我的鼻孔,我每次都是忍受不了美食诱惑,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真的可以说是看一眼,垂涎三尺,闻一下,食指大动,吃一口,唇齿留香。好朋友亦勋便给我讲:“在韩城人们无论干什么都离不开羊肉饸饹,老人过寿、孩子满月、乔迁新居等等必不可少一碗羊肉饸饹”。这和我们武功“旗花面”有着类同的地方,这或许就是一个地域美食文化的传承与悠久。

吃饱喝足后我们去了司马迁祠,司马迁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著写的一部史书《史记》被文学家鲁迅先生称赞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因为那几天天还是雾蒙蒙,自己站在远处看司马迁祠象是在一座山上,走进景区一眼便看到是司马迁巨型铜雕像,两边还雕塑了汉武帝及之前帝王的名典故事。祠里有着许多古老的牌坊和石碑,至今保存着许多名家大师题写的牌坊,题咏的碑文,走过第一个牌坊来到门前抬头看见“汉太史司马迁祠,启功题”,可见司马迁在我国历史上的地位。走过用大石条铺成的古道,其地势缓慢抬高,走到一岔口时一位老者给我们说,让我们从右边上去我看到非常古老有种历史感的门牌坊,上面题写“高山仰止”,这是人们用来赞扬歌颂司马迁高贵的人格品至。司马迁祠其中有四大层阶梯和四个展室,我们是逐一进去参观学习,天气如果好的话站在最高处还可以看到黄河,那真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古道两旁还种有许多古柏树和花花草草,虽说时值寒冬腊月那也是一片绿意盎然,从而旅游参观的游人是接连不断,当我们慢慢下来时我为之深深感慨到十分雄伟壮丽,更能显出司马迁老先生的高尚的人格和伟大的史绩。

而韩城也可以称的上美食城市。其有许多美食如“红甜面”、“芝麻烧饼”、“羊肉胡卜”、“花椒酸奶”等,而我就说说韩城红甜面,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红色没有味道的一种面食。韩城人把红豆放入锅中烧煮然后下入面条,煮好捞出不加任何调味品碗中也不放任何配菜,只有一小盘菜是就着面吃,这便就是韩城人称之的“红甜面”。我吃下第一口难以下咽,因为实在是太甜没有一点味道后面慢慢吃了起来毕竟入乡要随俗,这让我不由想起随着社会发展各种各样的调味品百出,人们总是在饱受重口味的食品刺激,便想以清淡食品来调节自己这麻木以久的味蕾。便就有了韩城“红甜面”,在夜市上随处可见有卖红甜面的,可见红甜面得到人们认可,以它独特的“味道”赢得人们的味蕾。

由于时间也很充足我们还去了被国内外专家称赞为“民居瑰宝”的“党家村”。通过了解党家村建于元至顺二年至今也有700多年的悠久历史。其主要有党、贾两族姓人生活于此所以又称党贾村。当我站在高原之处俯瞰党家村全景,让我深有震撼整个村的布局如同宫殿一般,街头巷尾如迷宫般错综复杂,时而有些人家的烟囱飘起袅袅炊烟,这更加吸引我对党家村那厚重的历史感的探寻。走下大坡就进入党家村街道都是用古老的石条砌成,还有那千恣万状高大魁梧的门楼,我还发现韩城人农村建房家家也都建有门楼,门楼上的匾额多写有吉祥话语“紫气东来”、“旭日东升”、“耕读传家”等,门两边还会饰有花卉画、竹子画、蝴蝶画等图案,这些建筑风格或许是受到党家村建房特点与布局风格的影响吧。党家村建房布局就是四合院的布局风格,如有正房、偏房、厦房,村中还有党、贾两族祠堂、文星阁、庙宇戏台、党伟烈之妻牛孺人的节孝碑等,无不向后人诉说着党家村往日的辉煌岁月与日后兴盛。

无论走哪里都能看到传统的石雕和砖雕,其内容丰富多样,雕刻艺术高超,雕物栩栩如生。而节孝碑的故事让我联想到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中田小娥的悲苦命运,这二者有着类同之处,都是在封建礼教的社会中妇女都有着极低的社会地位,她们要孝顺公婆、相夫教子、织布做饭等,死后的石碑上也不能写自己的名字只能写夫名本姓孺人之墓,真是可悲可叹!而牛孺人正是如此夫死守寡一生直至六旬有八离开人世,换来的节孝碑的荣耀德及乡里,而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些不紧让我陷入了沉思……

转瞬即逝我得回家了而此行韩城让我受益匪浅,让我了解韩城,深入韩城,感悟韩城。当我返程那天空中飘起满天的雪花,它象是诉说着我们之间的友谊友情是那么的洁白无瑕!更象是诉说着我们的前途是光明顺利!而就让这雪花带走我对韩城的惦念,对美食的留念,对朋友的思念。如题记所言:“一入韩城千年里,街巷楼塔庙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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