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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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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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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缘故城河滩会

乡情散文,浸渍着游子爱乡的泪水,绵延着思乡的情怀,涌动着近乡的快乐与痛感。

——题记

武功故城是现在武功县的武功镇,古时被称为中亭川武功县旧城建在于此,武功镇沿袭县名而得镇名。之前听些老人们说话:咱到“武功县里去”,我心还非常好奇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土生土长的武功人怎么不知道,一问才知原来指是武功镇还有老人称其:武功老县城。县城于一九六一年迁至普集镇,而周围人们去县城街道叫“上站”。

武功镇在我没有上高中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更不了解,根本没听过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中考完之后,因发小兄弟考到武功镇的绿野高中,这才慢慢接触了解武功镇。

自己决定去武功镇那还是在高二上学期的那个冬季的东河滩会,那是我的第一次。而河滩会起源迄今四千多年历史,是关中西部历史悠久的以纪念农业始祖后稷而形成的传统古会。古会会期从每年历年农历十一月初七至十七日,共十一天在教稼台前漆水河滩上举行。曾一度享誉西北五省乃至全国,我听到后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豪,准备去逛河滩会的前一天晚上我激动的心情,使自己那晚上都没好好入睡,第二天早早起来坐班车去古镇逛会。

班车使过代家乡快到武功镇了(那是我第一次去对路况不清楚),因为我坐最早那一趟车路上的其他车还很少,在东坡那个桥东村口有个广告牌上面就写关于举行河滩会的信息。班车下东坡的过程我被车窗外的景象给惊愕住,车窗外的高土崖让我一下子联想到陕北的黄土高原就是这样,我心还想武功县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呀!自己真好比井底之蛙只知道坐井观天一样,看的不远竟不知还有这样地方。等车下到坡底后我根本分不清方向,更不知道河滩会会址在什么地方?自己就跟着其他人往那走也就往那走,就这样走到会址。还没有走进去当下的景象把我看呆了,我第一个想到词就是人山人海,每往前走一步行人都是摩肩接踵,一派非常热闹的景象。

往进走里面卖东西的更让我是大开眼界: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应有尽有。而我这个人比较贪吃些看到好多好多好吃的如普集烧鸡、牛羊肉泡馍、乾县名吃大锅盔、岐山臊子面等各种美食,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们武功旗花面里面人特别多,那就像人们说的流水席一样吃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那天第一次去吃武功镇饸饹面,饸饹面也是古镇的特色面食,我坐在桌子上要了大碗面只看见门前一口汤锅,两边是配菜盘和佐料盘,而捞面浇汤的人则坐在中间。这个样是我长这么大第一回见,我心里面还问自己武功镇饸饹面到底好不好吃?当老板把面调好端放在我桌子上,我 的食欲一下子就被打开,看着满满一碗饸饹面红辣油浸在碗周围,葱花飘在最上面,我想这一定很辣吧!谁知当我吃下第一口,一股酸辣香直冲上味觉神经末梢,没有几分钟我就把面吃完了并且把汤也都喝得一干二净。直至现在我每回去武功镇必吃的就是饸饹面。

吃完饸饹面我就继续前行,一眼看见最高的台子那就是唱戏的戏台,下面也是人山人海全都是老人很少有年轻人。老汉们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头戴棉帽;眼戴石头镜;嘴抽长烟锅;这是关中老汉典型形象几个人交谈着今天的戏唱的怎么样?还有些年龄特别大的老汉,头戴着手缝做的瓜皮帽抽着很长很长的长烟锅。我的印象里面戴瓜皮帽的年代应该是我老老爷那一辈人。而现在居然还能在河滩会上遇见,那些婆姨们身穿着大花棉袄,头戴帽子再用围巾一包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腔演员激情的表演,有时候她们看得入迷都会忘记时间忘记自己还要回家做饭。而我没有耐心去看完一折戏心早都跑到其他地方去了,这里一切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新奇的。

河滩会显示出农耕文明发祥地武功古镇历史的厚重,更显示着我们关中农村丰富的资源和人们勤恳劳动的成果,彰显着生活在这三秦大地乡民们的朴实、厚道。当我看到那些卖炕席、案板、风箱、斗、盘等其他农村经常用的用品,乡土生活气息扑面而来,乡土情怀也一下涌上心头。我个人比较喜欢那些古玩字画,看到有卖家卖这些我很激情扑上去,和卖古玩老汉交谈一些关于“古钱币”这方面的话题,地摊上摆满了东西有烟锅、铜钱、神像、香炉等其他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是发自骨子里喜欢这些东西更喜欢收藏。

这一天我过得非常充足过足了眼瘾嘴瘾,让我深深体会到东河滩古会她以古老而庞大阵容,才会吸引武功周围人及其西北五省乃至全国各地的人们,在这有一种留不住的时光;吃不完的美食;抹不去的回忆,更重要的是割不断的乡愁。而这回河滩会后,因疫情原因后面连续两届河滩会都没有举办,让我感到很遗憾,但,很期待今年古会如期举行。生活在现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乡村的乡土气息慢慢淡化,人们忙碌奔波为了生活,而这就与河滩古会形成对比古会这种情景就显出弥足珍贵。今年让我们静 下心来一人去感受去体味这浓烈的乡土气息乡土情怀。

这次故城河滩会让我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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