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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尔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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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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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富庶之地的遐思……

一、河边

公交车停下了,风景在桥那边。走过桥,也就走近了风景,也就渐渐地感受到浮出水面般的古老和一样古老的封闭。这里的封闭是孑然独世的。除了眼前飞檐碧瓦雕梁,还有四周一群现代建筑群。融入的徽派元素,又将这里衬得此非人间莫有似的。

从桥上走下,便转了个弯,彻底与现在分隔,仿佛钻进时光隧道,自己如一边的流水一样从这里流过。

路宽出不少,有了上下行车道。游人仍然要在路边上走。一侧流水,一侧体态庞大的古楼。显然更像个客栈、酒楼。门窗紧闭着。隔离着车辆、行人带起的灰尘与声音。如何从窗口探出任何穿着唐、宋、元、明、清衣饰的人都不要奇怪。倒是西装格履的与它格格不入。

庞大的阁楼,仅靠近路边一侧的就约三十多间房。一楼显然做了底商,只有二楼以上,可以是餐厅、可以是旅社。从这里,可以望见这里的古老,明月以及流水。即使对面有现代建筑,我想也是如剪影一般,并不能破坏在这里找一找商旅羁留的心情。

应该是走了不少时间总算把它留在后面。街口的牌坊下,人群很多,虽然不是节日,但是彩旗仍然将这里打扮的过节一般。如果从这里拐进去,就是一条大道。然而,有谁愿意绕过眼前的小角门而看别处?石家大院,是这里的地标。来者,可以不看街道,不看商旅,这里却是必须要看。

二、石家大院

手中的手机象闯入的强盗,把两边风景逐秒地摄入它的一孔之内。如果镜头也有知,看过北京的丶西安的古老,眼前是否匆匆一过,还是大觉不一样。

宅门小院虽然比不过皇权威仪的气派,然而一棱一檐、一曲一回,也仍然有着小门户的俏丽、温婉。山水少不了,南北相融的风格,让这时最终扫去了民味还是这里来访者。

所有的房间都做了展览厅,所有往来者多与此无关。这里的主人已经转身而去。他的后人如果能来,应该也如溥仪一样,买个票才能进来。

三、街中

出门与入门是并排在一头一尾,相距并不远。但一处人影杂杂,一处只有需要绕着走的铁栅栏,就有了不同。

应该是走了点回头路。就又重回那个牌楼下。通街大衢让这里格外引人注目。向里走了一段,就是一个十字口,一边是客栈的后院,向里望,那里放满了大小车辆,俨然是个停车场。遥想当年富豪人家,大车小车,也应该依靠这里。另一边又是一个门楼,从街品往里望,便知道那里就是住户人家。

仍然是小门小户,然而一旦推开一扇门,里面的豁亮却是眼前一亮的。穹形窗口更像窑洞。看这里,又俨然是从倚山造屋那里来的人开发的。古代人的浪费又显而易见的。我先造次地进了一户。主人们正坐在院子里。身边的榆树遮着荫。年长的在看杂志,年龄小的应该是他们的孩子,在忙着写作业。而屋内却传出猜是四五岁的孩子的哭声。里面的大人混合着小孩子哭声,根本听不出他们哭什么或说什么。院子里坐着的人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与这些声音无关的,虽然一个庭院,居住着不同户是常见的。

出了这个院子,便是条窄小的胡同,胡同里大约有五六户人家,他们的外观都尽乎一样,台阶也一样的。所以,又随意路过几条街,并没进去。这里每条街道都是细腻的,细腻得没有一毫纤尘。看得有些疲惫时,又低了头,看脚下的灰砖铺的路。铺路的每块砖也很干净,水洗过一样。每块砖之间也看不到尘土。突然想,什么是富庶?最明显的就是干净。没有谁会认为,满处是垃圾的地方是富庶之地,没有谁会将满处恶臭的地方是富庶之地。只有干净中、整齐,才会让人羡慕之余,以为它是富庶的。在马可波罗描写中国的街道时,也是写到了,人们穿戴整洁的衣服,街道干净无尘………所以,那些读到的外国人以为中国是富庶的。中国成了他们梦中仙境。

站在街道中,睦着脚下干净的砖铺就的道路。不用担心被哪块绊倒,铺路的人已经为行路的人想到了。路边还有整齐的路灯,这里它们是装饰的,而晚上洒下的灯光又让多少人起了多少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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