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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尔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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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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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动物一些事

最近几综关于动物的事闹得心不平宁。一亇逃,跑了的豹子,二只回来了,无恙,第三只呢?再一则咬,两只虎因咬死饲养员被毙命。从人类角度说,伤我同类,必以命还。近一则,15只大象群逛逛当当地北上,今天新闻报,它们向南,要折回老家了。跑了的豹子,咬人的虎,给人造成了惊吓。大象给人造成了损失,据说达几百万。

被打死地动物让人唏嘘。虽然每个人都知道,那猛兽扑向人时,无论时都无法无事一般。但是,被打死的结局还是令人有些难以心安。网上不少贴子很通心地象我说的。动物该为它们天性买单么?只说这动物园吧,可以说是人类特点是孩子们的乐园,而于动物呢?据说演出过《西游记》的白马就死在了动物园。结局很惨。如果它是人类,就会如它的师傅、师兄弟们一样,不说锦衣华裳,也是物质充实的。而它,他们的不会说话的师弟,皮包骨地死在动物园的马栏中。狭窄的空间,有没有太阳不知道,却少马的饮料,死掉了。无论如何,小白马也是动物中的明星了,期待遇、其结局如此,其他动物呢?

动物园确实也曾是很稀罕的地方。飞禽走兽,鳞毛鹿角,应有尽有,俨然缩小版大千世界。然而这世界却仅仅是人类的。走进动物园,走近动物,首先入鼻的就是恶臭。当然,这不是人类的香房,更或闺阁。动物的恶臭仿佛是它们本来具有的。然而,俗话说,猫狗拉屙后都会盖屎,没见哪个猛兽在它们的屎屙边上休息。只有在人类为他们营造的圈棚中才有的生活。

看动物,大有与自然合一的感受。再看动物表演,从打扮上,不说光鲜,也是整洁如新,更是惊奇的是,它们做得来许多人类认为它们无法做的事。比如算数,更做得人不会做的,比如跳火圈。它们是突破了自身的瓶颈与天花板,在努力接近人类呀。相对于它们的努力的人呢,却要有些羞愧了。为了更多地亲近自然,了解与人类不同的种群——动物,很多时候,于节假日休息时间,人们便到动物园去。逗逗它们。看看它们在人流穿过时,做出的那些可爱也可笑的动作、回应。心里即愉快着,也一直以为动物们是幸福与愉快。比之于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环境下,它们俨然是掉进了幸福的窝里,天天享受着人类给予的充足的食品与爱。这样的想法很多年,直到后来读到从缅泰那边旅游者发回的信息,才知道,为了让它们安于人类的身边付出了何等多和惨的代价。

一只被吊死在吊车钩下的母象,据说是第一只反抗人类的象。为了逃脱人类的牢笼,不但逃跑,还对围猎它的人进行了攻击,死了人,被人逮着后,就被吊死了。那样子像极俄罗斯的丹娘,但它的同类不会像人类一样为它做祭典。那些锁链住手脚的动物们一次次制造着逃跑的恐慌,没有伤人还有,一但伤了人,它们的结局只有死亡。没有人为他们申诉,也没有人问它们,在人群之中的恐惧它们更甚于人类,只是凭借本能,在面对人类时,它们表现出了远胜于人类的凶猛。

静寂的动物馆里。白天的光亮照不到晚上。黑了的馆里,像极了大森林的幽暗,然而,冰冷的玻璃和铁丝笼罩,不言而喻地画定了它们一生的世界。人总说自己是两点一线地生活,非常无聊。而动物呢?小时候,家里人总为了爱小孩子就养了许多鸡。那些小动物也瞒可爱。弄个鞋盒子就可以长到半大,之后便给他们了用筐,或者有地方的盖个鸡窝。它们出来的机会很少,因为随地大小便,弄得太脏。而且还和同伴打架。因此,它们更多地被圈了窝里。如果没什么事,它们也可以安老。可是,人们也总不及它们老,便做了桌上餐。它们除了是食物,还是什么?从没想过。有一年家时养了一只大白公鸡,让我思考起它们。这只鸡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在一年最冷的冬天,被冻掉了一只爪子。本以为它将不九于世,没想到,它熬过了那个冬天。瘸着一条脚,在院里跳来跳去。直到我们搬了楼房,大哥把它送给了路边上的人,听说,当年过年就给炖了。

倔强不屈,若是人类,当是楷模,然而它是一个食物,它的命运丝毫不为其怎么样的精神而改变。

又想起西游记的小白马。因为它的结局与同它一起演出的师傅、师兄弟的境遇相差太大。而白马一直以来在人类文化里是君子一样存在,是被喜欢的对象。在西方,人们称自己梦中情人为白马王子。而中国文化里,更是千里马、马中赤兔来说马。如此爱马,而西游记的小白马何其惨。

人们太容易遗忘,小白马被忘在马厩中,至死未离开寸尺之地。西游记被重播了无数遍,陪伴了许多人童年,而小白龙马又何曾一次被人们想起而被善待。小白马命运何其不堪,唐三裝大师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却并没有恩惠到小白马身上。取经之事仍然在路上的感觉。

囚禁动物,训服动物,使人们可以获得从它们身上具有的原始性获得笑声与愉快。然而这个好处与利益能有多大?对于参观一次动物园增长一回见识者而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走出去都是知识,虽然有知其名不知其面的遗憾,但关起来增长知识,这样知识又有什么价值可言。

小白龙马遭遇是照见人面的一面镜子。也让我想起一句话,老吾老及人至老,幼吾幼及人之幼。虽然说的是人类社会之间的事,而推此及彼,动物世界里哪个不惧生死?所以,它们也不是麻木不仁,不知道安危的生命。请多考虑考虑动物的心情,它的一生也该过成自己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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