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冬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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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在仍有余温的砂砾上,
如若透近白日的和煦。
难料旅途的起点,
竟是这岑寂无人之夜。
曾几何时,我们还恋于塞勒涅,
讴歌温柔的倩影照拂躁郁的胸怀。
事到如今,却孑然凭晚。
甚至不知一路走来,汐引来的海水还要没过多少岸岩,才止步礁前。
无想这一切,仍汹涌那涛天。
等不及破晓便身汆雨线,
纵使风涡流袭覆于形,
也只为那股不灭。
而不灭的是别样的明,别样的似水流年。
等待着浪歇潮去,弓着泠身也要注目,
那久违的达令,不可触摸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