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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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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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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

时光飞舞,任凭人们猜想它的姿势,它仍然在我们的眼前变幻出不一样的色彩。慢步在时光隧道里,我能感受到它流逝的速度,以及悄然之间变得十分陌生。我在这样的浮影里若有所思,像是一位失踪了多日的友人突然之间站在我的眼前,给我带来些许的感动。

其实,我应该感受到时光在我身旁流淌而去的样子,只是我身陷某种幻想之中,无暇顾及它的去向,就像我从时光的源头手捧着透亮的光阴,但不知道向谁打听时光究竟要流何处。对于这样的假设,我总是抱着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心里想着它毕竟是身外之物,该到何处,那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由不着我这样的凡人去刻意阻挡。

我时常独坐在客厅想想这样年走过的路,或经历过什么样的痛楚,我总理不出一个头绪来,非得借助一支笔在纸上列出几条重要事项,然后在情感的突破口找到一些可以回忆的事情来。也正是这样的苦苦追忆,让我耗费了许多时间,去沉溺于某种所谓的光环之中。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无非是想重温过去的故事,而不是将眼光放得长远些,到头来不过是一张张不可多得的幻影离我最近时,为我打开了另一扇通往希望的大门。

在时光中我有时变得那样惶恐不安,甚至觉得它的流失将会让人失去了情感的寄托。我完全可以这样假想,当我们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慢步在大街小巷,招来的目光是不是轻描淡写,或者它根本不会让对方停下脚步想想这样走下去的目的所在。如果说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那么有谁能够让我停下脚步,将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往事搁在远处,轻轻松松继续走完一段心路历程。

有的时候我还出奇地想象时光的影子在无限拉长,在某个拐角处它缠住了世俗的枝桠,一时难以解开,那么我还有什么办法解脱。然而,在我茫然不知所措时,却发现不了有人替我解开这样的疙瘩,反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它绷得更紧更牢,光靠自身的力量是无法解开的。我在彷徨中等候,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收拾好残局,然后望着眼前的消失的背影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声再见。

时光有的时候跟我玩起了游戏,在一个偌大的虚拟空间让我去找寻,我是那样无所畏惧去寻找,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但我还是坚持住,好像不这样做会失去了生命的乐趣。当我四处碰壁时,还是相信这只是一个玩笑似的,待一切恢复到平静时,我会沿着一条路走下去,尽早会让故事的结局展现在我的眼前。

事实上,我对这样的捉弄并不在乎,相反还增加了乐趣,至少让我在追逐时光中可以尝到奋力追赶的滋味,或者说我的努力将会带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慰籍。那么又是怎样的原因让我死死地缠住这样故事的结局,让我欲罢不能,又让我在平白无故中浪费掉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我还是执意走下去,没有听众别人的劝阻,甚至我还以为他人的劝解不过是一种谎言罢了。

当我走累了,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休息,我会发现刚才匆匆忙忙的样子是那样让人忍俊不禁。我重新想找回当年的感觉,只可惜物是人非,我甚至连心头怀揣的愿望也面目全非,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不仅空了行囊,而且收获的仅仅是风儿一样的承诺。

我觉得这样走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到头来无非是浪费了时间,消耗了体力。有时我还幻想着时光会紧贴着我的步伐,当我走不动的时候,它像一剂强心针会注入我脉动的血管中,让我有更加充足的理由走好下一程。然而,我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想,不过是想挽回点颜面罢了,充其量也是一种精神安慰而已,难道还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让我在平凡而坎坷的道路上,可以随手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让我在起死回生中走完自己剩下的旅程。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印度诗人泰戈尔在他的《飞鸟集》中一句经典的话: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意思是希望自己的一生活,如夏日的花一般绚丽、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的归宿,像秋天的枯叶一般、寂静、美丽。对于这样的愿望我何尝不想让它降临在自身上,我却看惯了红尘中那些纷纷挠挠过后,所带来的是另一种恍然大悟。虽然晚了点,但毕竟是醒悟过来了,我十分珍惜这样的机会。

时光匆匆,岁月久远,回顾往昔,我不再是一位懵懂的少年。当往事渐渐成为了一杯乏味的白开水,谁又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我在着急的等待,又在等待中看清了眼前那条坎坷崎岖的路。当我还在路上追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懂得了许多事理,只不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诉说。

现在我摒弃了内心的浮躁,甚至在有生之年不再做些虚张声势的事情,我会发现自己成熟了许多,人也变得豁然开朗了。也正是这样的醒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自信的力量,相信自己能够闯过风雨。

2021年7月23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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