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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青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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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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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花

阳春三月,光明万里,太阳将金色的光线从空中泼洒下来,让万物都镀了一层金,温暖而明亮。空气中弥漫着草木萌发的气息,新鲜而浓郁,那份沁人心脾的蕴藉让人产生了轻微的眩晕。公园里、黄河岸边,前来踏青的人络绎不绝。因为有人的活动,让春天变得更富有朝气。

惊蛰过后,心头一直惦念着早春的另一位使者——玉兰。玉兰别名又叫白玉兰、木兰、望春、玉堂春,属于木兰科的落叶乔木,它是春天里最先开花的乔木之一。虽然玉兰花开时,柳树已经开始抽枝展叶,逶迤在地上的迎春花也已开得热烈繁盛了,大地一片勃勃生机,可对爱赏花的人来说,觉得还不过瘾,就像郁达夫在《故都的秋》中用“黄酒之于白干”来比喻南方和北方对于秋天的感受一样。3月14日,从垦利植物园西门进去,沿着主干道按顺时针走完一个大S,就能看到矗立土坡之上的草亭和它近处的几株玉兰。此时的玉兰树,正高擎着杯状花朵挺立在那里,莹润花朵在阳光的辉耀下,放射出欲放还收的蜡质辉光。

由于是有备而来,观赏了一阵后,便取出相机,对准那些洁白的玉兰花一通狂拍。草亭前有三株玉兰,只有一株已经绽放,另外两株还只是高擎着花苞,像一群不谙世事的少女,恬静端庄地站立在那里,不为外界所迷惑。

盛开的玉兰,散发着飘渺的香味。仰视湛蓝天空下枝头那一团团倩影,更觉其柔美高洁。随着咔咔的快门声,那些美丽的花儿便永远定格在我的相机里。拍摄位于高处的花朵,得用长焦镜头,由于伸长镜头后景深被压缩,花儿呈现出一种特别的美。正在仰脖拍摄高处的花朵时,耳旁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定睛寻找,原来是几只小蜜蜂在树下花间飞舞。对勤劳可爱的小精灵,我向来是怀有敬意的。有花,有精灵,相机的镜头似乎也活跃起来,焦点锁定蜜蜂和花朵开始新一轮拍摄。可那些蜜蜂们一点也不配合,从不给我一个抓拍它们正面的机会,反倒是把头埋在花蕊里,将屁股撅在外面,拍了几张,发现全都是蜜蜂撅着屁股在花中的影像,于是就此作罢。

阳光钻过树隙,连同玉兰和树枝的影子洒在地面上,斑驳有趣的图案让人觉得太阳才是真正的绘画大师。靠着玉兰树干,翻看了一遍刚拍摄的照片,镜头里以蓝天为背景的玉兰,怎么看都觉得很美。翻看照片时,头脑中一再闪现几年前到锡林郭勒草原旅行时,看到的天空,就像此时那样的通透湛蓝。

关于玉兰花,还有一段美丽的传说故事,故事里讲到:在很久以前,一处深山里住着三个姐妹,大姐叫红玉兰,二姐叫白玉兰,小妹叫黄玉兰。龙王锁了盐库,不让张家界的人吃盐,终于导致了瘟疫发生,死了好多人。三姐妹十分同情他们,于是决定帮大家讨盐。村子的人得救了,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她们,就将那种花树称作“玉兰花”,而她们酿造的花香也变成了她们自己的香味。哦,对了,玉兰的花语就是报恩。

3月15日,晚饭后散步到胜利大街,看到新世纪广场南边路旁有几树玉兰花开了,洁白的玉兰花像一群鸽子站立在枝头,那些洁白的花瓣在灯光的辉映下闪着玉质的光泽。去年的今天,我也曾在树下仰头拍过不少照片。天气预报说,明天又要降温了,说还有雨雪。这时候的天气就是这样,忽高忽低,起起伏伏,不过对于玉兰们这些在早春开花的植物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它们早做好了心里准备:天气好时就开得漂漂亮亮,天气不好时,就缩着身子晚点开。玉兰树旁的路灯下,三男三女正在踢毽子,休息的时候,她们会走到玉兰树下,观赏一番,算是对运动的一种缓冲。运动赏花两不误,我心中暗想,他们真是会找地方。

一夜春风日日春。迎春花开了,二月兰开了,玉兰花开了,柳树吐翠了,麦苗返青了,垄间地头的草芽也已经拱出地面……大地一片盎然生机。3月19日,东营植物园里的大草坪上,有人在放风筝,缤纷的色彩让寂静的天空也缤纷起来。由于疫情防控的需要,进入公园必须出示行程码、健康码,测量体温,并做好登记后方可。虽然入园多了一些手续,但大家都非常理解且配合。“希望疫情早点过去,祝愿我们东营永无疫情发生。”这是一位游客在登记时对管理员说的一句话,但他代表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声。

东营植物园东门入口左侧的土丘上,一大片白色的、紫色的玉兰花开得庄重热烈,像是代表春天在欢迎每一个前来踏青赏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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