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是缘
无论什么人,都会接触许多人,年龄越大接触的人也就越多,见的世面也越多。世界那么大,人又那么多,人就会随着环境的改变,难免人就有了善恶之分,这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么,如何区分善良的人?我认为,不是因为容易接近或者用满脸笑容来区分,而是善良的人说话可以给你精神上的升华。
有幸认识郑老(郑训华),这是预料之外的事,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无论从年龄、地域、爱好上都应该没有认识的机会。然而,我们却相聚了,我把这看成是一个“缘”。
第一次与郑老见面是在去年十月二号。见面时,我喊他“郑哥”,其实他已是古稀之年,足足长我二十三岁,于理是不该叫郑老为哥的,但,源于中国的一些礼仪文化,根据当时环境称郑老为长辈也有不妥(郑老黔江工作的弟弟只大我五岁,一直哥弟相称。)。所以,一直称“郑老”为“郑哥”。第一次见面虽然时间很短,但他送我时那虔诚的眼神,记忆犹新。
按照约定,我四号驱车去郑老老家,风和日丽的天气,一路看见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很多人因为城市的忙碌似乎早已忘记了这城市以外的景色。一路家家户户的小洋楼,也早已不是又脏又臭的那个农村年代。记忆中冷清的集镇早已变成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时刻彰显着国富民强的景象。
再往前走,空气更加清新,植被已经变成大山的绿装,不再有光秃秃的山头,也许是大雨过后的原因,山格外的绿。
水泥硬化的公路盘旋而上,汽车或许也是被这秀丽的风景和新鲜的空气所吸引,爬着上坡也倍感轻松。
郑老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祭祖,所谓祭祖,无非就是给去世的长辈们烧烧纸,上上香,以示知道自己的生命起源而已。这个过程往往都不需要过长的时间。仔细观察,郑老无论是上香也好,烧纸也好都是非常虔诚的,他那端庄稳重的姿体,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实在令我感动。真心希望他的虔诚能感动苍天,也能获取上天的庇护。
整个祭祖的过程郑老都没有说很多话,或许是听力不好;或许是生怕打搅沉睡的长辈;或许是回忆着家乡的往事……。
午饭安排在郑老堂兄家(叔叔家的儿子)。干净的农家小院,三层洋房显得格外大气,宽敞的院坝也彰显着农家人的幸福。
没有城市的喧嚣,格外清静,独自一人,似乎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
午饭,没有城市家庭的大气端庄,但,味道却香甜可口。
回黔,我和郑老一个车。离开家乡的情景是难舍的,虽没有看见郑老的悲伤,但却表露出了他对家乡依依不舍的情怀。郑老望着窗外,西看看东看看,告诉我,我离开老家时,这些都没有路。他还告诉我,离开家乡五十六年了,以前回来一次不容易,现在方便多了。言谈中不难看出他对党的感激和对家乡的牵挂。
由于郑老听力不好,所以,一路我说得少,郑老说得多。但他一定能看出我喜悦的心情。
郑老十六岁离开家乡去北方当兵,农村的孩子都能吃苦,所以他一直得到领导的信任,可是由于文化不高(小学二年级),很多事都不能如愿以偿,不得已,才回到重庆。郑老回重庆可以说是一个传奇故事。他说,他在火车上看见一个告示,一个北方人在重庆工作,现想回北方,希望找一个在北方工作的重庆人对调。他就按照告示上的联系方式联系上了这个人,从而顺利调回了重庆工作。那个时代是没有网络的时代,联系基本是以书信往来为主。从郑老这点来看,说明郑老是一个善于思考、善于沟通的人。郑老他谨慎的处事态度是值得我学习的。
郑老经历过灾荒年代。这个时期,给郑老留下了难忘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虽看不出郑老的悲伤,但从他激动的语速完全可以看出他对那个时代的遗憾。成功是失败之母,的确,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来源于党中央对过去政策的总结,这归结于共产党的智慧。
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郑老参军去了部队。郑老是一个善良的人,在任何时期都没给别人带来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郑老温和的言行,是基于他为人的厚道,也是基于他本性的善良。
我们一路畅谈,没有瞬间的停歇。很快就到了黔江,他说黔江很美很干净,变化也大,我大声给他说:“黔江是全国卫生城市”。
此时的黔江郑老虽然不再熟悉,但不难感受到他对黔江的热爱。下高速后,从新城到老城,郑老看到黔江的变化,表现出了发自内心的敬佩,他红润的脸庞上再一次出现惊讶的眼神。
是啊!黔江的确很美,如果你能常来看看美丽的黔江,常来感受黔江的发展和变化该是多好!希望你对黔江的情怀永不褪色。
郑老,有机会,我还当你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