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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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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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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掌与骆驼

沙漠中昏黄的柔光泛着些许黑意。沙子的颜色也失去了它的精贵,那光还是反得比较耀眼,显得还是那么高贵。

在那仙人掌旁边有一头骆驼半眯着眼,嚼食着仙人掌。那是一个优美的爱情画面。

这是一个技术问题,它为什么要吃仙人掌,难道它的头不会痛吗。一定是它的嘴和舌头有问题,一嚼一嚼的,还时不时的舔着。嚼得很有味道的样子,舔得也非常是时候。都很自然流畅,但还是表现出来它的机械。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它的嘴和舌头不会痛吗,可定是头有问题。它都不会把刺去掉。呆滞的嚼着,那马上就要闭上的眼睛,却本能的突然睁开。但嘴还是显得有序不乱,那怕是走神了,也会突然加快嚼食的频率弥补回来。这是一种很深邃的样子。它好像和神交流去了,但又无法逃离现实世界,有可能它的灵魂不想逃离这个世界。

这些都不对,可能是仙人掌太美味了。看它吃得多有品味,那种咀嚼,似乎不打算放过一滴汁液。感觉更多的是需求,看那仙人掌就可以知道。那麻醉式的痛中嚼出的滋味,榨出那种享受。伴随着长长的影子悠悠晃晃。

这些显得也毫不重要,它肯定也很无聊,在微风中也一动不动。那渐渐变黑的光,收走了它的影子,也在模糊它的身体。那沙子的余温也不能在温暖那些风,一天的炽热,还真有些不习惯这凉凉的冷意。但还是有些期待的。伴随着那最后的残阳,那也是无奈的。它应不应该是感伤的,它也许是美好的,但这的确是平常的。如果夜晚是沙漠的生机,那么月亮该不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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