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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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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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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陶公的诗

陶公者,陶渊明也,名潜,字元亮,浔阳柴桑(今江西九江市西南)人,约生活于公元365——427年。出身没落士族,早年就抱有普济苍生之志,但只出任过几任地方小官,历时十三年的官场生涯使他目睹了仕途的污浊和官场的黑暗,斗志难酬而辞官归隐。

优美、怡静、纯朴的田园生活让陶公体会到了莫大的人生情趣,“此时真复乐,聊用忘华簪。遥遥望白云,怀古一何深!”身居田园忘却了仕宦富贵,借怀念古代的淳朴社会和古人的足迹,作者的真性情得到了自然的流露,所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钟嵘《诗品》评陶诗“笃意真古,辞兴婉惬,每观其文,想其人德。”由于生活贫困,躬耕乡野对陶公来说并非一条坦途,他思想上也曾有过“贫富长交战”的斗争,结果“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早出晚归的辛勤劳动生活情景和感受,使他宁肯潦倒终身也决不退步。

公元406年,陶公42岁,已辞官归田,他和历史上许多志士一样,遭遇的不幸使他借酒咏怀,悟出人生衰荣无定之理,故而应该达观,所以饮酒消愁,表现自己对现实人生的看法,其中又无不透露出几分生命的苦涩、隐痛。《饮酒》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诗人通过东篱笆菊,悠然见山,山色飞鸟等自然景色,写出了自己安贫乐道,悠然自得的心境,道明了自己超然世外,冲淡平和的生命意趣,这正是人生真正意义之所在,而这种人生况味是那些以功名富贵累及其心的世人难以体味到的。

松菊常被古人用来寄托坚贞情志,陶公在另一首《和郭主薄》诗中道:“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委姿,卓为霜下杰。”《归去来兮辞》中也有“三径就荒,松菊犹存”之句。这些诗句主要是在叙说是非不分,贤愚不辨的社会里,诗人坚贞高洁的人格不为人所重这一历史悲剧,从而把批判的锋芒指向社会。“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公,晚年正值晋宋交替,政局动荡不稳,他的个人境遇也大不如前,“朝夕所资,烟火裁通”(《有会而作》)但他仍不改初衷,继续过着“晨出肆微勤,日入负禾还”的躬耕生活。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挽歌诗》其一)。现在,陶公早离我们而去,但有幸的是他给后人留下了120余篇诗作。读陶公的诗就像当面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一样,开拓了我们的视野,荡涤了我们灵魂的污斑,使我们更加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脚踏实地,全力以赴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建设可亲可爱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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