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终寿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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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的阳光
总是握在爸爸的手上
爸爸的手
总是放在时光的一个缺口上
干涩粗糙的手指
总是被痴迷的眼光钉进一个凝固的日子
妈妈走后,时光缺口断裂在爸爸的日历里
曾经做过瓦匠的爸爸
正用光亮的抹子细心勾抹着记忆
他要慢慢抹平缺口焊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