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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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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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谒曾文正公墓

叱咤,此刻也就只是留存在了书本上,以及这之后的一些人的头脑里,如此的也就足够了,窃以为。及至念起的时候,即便是夜里,兴许会驱躯而实地一凭一吊一踏吧?哪怕就是最大的扼腕甚或的饮泣,至多的也只是剧作家的淫思耳,现今之竭渴若如是已欣慰至极矣。

鼎名者如曾文正公,钦慕者云,然其墓冢已不可觅。荒凉的山腰,狐狸的洞穴里传来了窃窃的私语,一部真正的历史故事吗?狐狸据说是会变着颜色的,不同的天气里;也会变着身形的,不同的人面前。狐狸的脑子里只记得了弓箭以及美食。这个半山腰洞穴中的狐狸应该记得到火器的轰鸣和威力,这交替出没的狐狸。

及至费时近一个时辰之后的拜谒,蜚声的为文为人已昏暗了天日,然而却始终的徘徊在了亭台的外面。没有风,也没有雨,正午的阳光,昏睡着的狐狸,阳光钉牢了一切的声响。汗出如雨之后,光洁的肌肤的表面,鳞光的闪耀,是兵器还是血液的流淌?

这里也许只是我想起了辫子的盘起,反复的出现着成了绞索。法国巴黎圣母院的火,滚烫的热油笨重的撞击着沉重的大门,坚实的石头墙灰暗的下沉着,似乎越来越牢固了,就想起了曾公的金汤永固来。

兼而为文者众,是也就不足以为异,常忧虑着的枯杂,少绩无忧的也就释了然。发自底里的蹿升及迁跃,却仍旧是有着些不忍与不顾,拉拉杂杂的难道只是对外部的一丝舒扩,间或眸子里的闪亮,兴许仅仅只是他人的疑忌而已。

没有了枝枝杈杈般的颤动,那种利刃一样干枯了的风,树枝一样地追击着在雪地上的滑动着的麻雀的足印。篝火在深山的木屋里,寂寥地舔舐着清冷的山泉水,压抑着熟透了的种子发出了香喷喷的味道,撞开了厚实的窗棂,释出了无序的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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