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花的影子落在桃身,她今日腐朽
做下修禅的功课,你内力打响骨骼之间的争斗
竹席生刺,刺入手心。下午放逐在一轮议案上
水壶正经的盛着水,仿佛这是他端坐的证据
也是他存在的意义。安静的一侧,短信从流水账中宣布
一则需要退订的新闻。我就鼓励你绽放
在太阳和诗歌中对博物馆长表述
那一次从没想到我告别的混乱的
是生命上异常的部分,浓缩在近似立体的胡桃上
要走到两个垃圾桶面前,绝对的丢弃一部分身份
我告诉胡桃一侧腐坏,如六月末的早晨,小区停水
通话结束。还有并非诱惑的部分,没有坏掉
他们在胡桃中心跳舞,修路,整理长发飞舞的黄昏
那时而可以裸露的词,在燥热的心上
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词。属于夏天的温良
是那个胡桃和那个词共同填补的爱情
爱意之初
给茶杯贴上标签,让镜子一动不动
即使坏人,人们也愿打探他心中善良的稻草
所以无论如何要在简洁的开场白里叙述
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他们则谦称为衰老的树叶
人群就是人群,放下思想,承认没有对错
水流的方向和你今年的环保理念相同
我们就可以深夜安眠,对灯亲口说出
熄灭你自己吧。我的老伙计
牵着探到敌军的驿马转头逃跑
他还表达一路走来侥幸和真正的幸运如何不同
我们为此互相举杯,为荷叶之上水珠不定
干杯吧,还有详尽的细节和花猫失踪的悲剧
一饮而尽,连带我们秋天打枣的技能
最初放下爱意的下午,渐渐清楚
她似乎有一张美人脸,幸福时如树临风
久远的计时器
我有时觉得他在作弊,他动了手脚的计时器
怎么能轻易的测量我几时停在哪里?
目不转睛,我们喝光彼此眼睛里盛满的啤酒
一路少谈,但我知道他在期待下一个顾客
当转弯之后,几点雨砸向玻璃
很明显,是雨失败了,我看这一雨中的厮杀
炎热之外的一种空虚,雨就消失在行驶的车灯中
中年男人深夜驾车,每工作一寸,愈忘记迷宫愈深
他期望有生活之中踏踏实实的惊喜和冤大头
耕种的日子,我们都是农民,我们这么说
减轻身上的负担,我们是自私的子嗣
我们一晚喝醉,互相搀扶着、愤慨的躺在床上
地下有一个影子。到时候你迷醉的脸满是委屈
掩不住酒窝和放弃。为什么时间如此真实?
年轻的水在船头,歌唱空调白日梦
中年后,靠不同的身份,向富有取暖
那依序走过的街,空阔的夜晚
关闭通往童年的校舍,至今她的笑
都在一岁一枯容上建筑城墙
大地的疑问
当然,细读就发现美中不足,就站起来批判
就像在当年摇旗呐喊的军队中脱颖而出,
仿佛我们落过花一样
看见四季的是我们同辈,桥连河岸两边
总之,你踩水而过,淹没自己的虚妄
如芦苇认真的露出头来,斜着出现在照片中
那个站在桥头自称摄影师的人,收割黄昏的赋税
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你的年份之错
你的虚假和你分门别类的夸张,肯一笑解决吗?
前几天,一时的不求证令我信口开河
太阳和女子在房间里,花不开时是植物
我不见鸟,我说城市和生活中没有鸟
多久没见,只有习惯煞有介事的出面调和
他幻化成一味草药,他的味蕾和牙床都是药渣
他公元多少年看见黄河流经夏天
汛期,我们捕捞,衬衫在太阳底重现晒干
我觉得你和我就是这样一次次离题万里
而又在同一个错误下留言、点评、庄重的提醒
想笑就笑了,想举办一场宴会,在厌弃的人前
不假思索的沉默可能是这次相逢的目的
我们相爱使鱼滑入深渊
采你身体里无色无味的毒,种在花园里
夏天艳阳高照,脾气温和的他晒鱼干
相爱的如何?显然这已经不单是大地的疑问
这还是几个形象统一而分裂的佐证
泛读新闻
孵化一个鸡蛋和维护世界和平同样重要
看守一个国家在异国他乡,就得掌握至少两种方言
如果拒绝老虎和青蛙一起渡河能比吃一顿午餐轻松
如果轻轻和一个人邂逅就轻易知道他半生的履历
是多么不公平,那我们之间的冲突就是爱情的冲突
和平的以此类推,战争研究员公开退役
他的小姐妹就和远方表哥分割两地
在新买的书底写一行字,像大雁南飞
咖啡冲泡茶叶是七岁儿子搞怪的作品
能言善辩令他在这些别出心裁的细节上缄口俯首
如初恋的心跳在讲往事,推窗长眺
他看见一直以来,都是大海波涛汹涌
向浪花在冲浪手之间翻腾的粉身碎骨致敬
外交家用手标明,我完成了出色的含义
他那个下午签署的文件都有一种家乡的风情
界限
他天生就是一个诗人,你就该理解他的脆弱
他爱一个女人如此顽固
他年前在窗外挖河
房间和午后并驾齐驱,悔意公开悔意的画展
一台日立翻到六月,六月之尾没有感冒
硬领外套晾在镜子里,岁月空悬房梁
用完一瓶洗发水,虚无开仓赈济饥荒
多年来在家养鹅,那时一阵分撤离走廊
它们吹起往事,吹动猫儿柔软的绒毛
当时玻璃上突然闪过云彩的影子
一切似乎平平常常,至于多年之后
我们那个下午谈了什么,你会忘记的
通向西北的佛,在路上摆渡,求救的深夜
我们让灵魂牵引,那双灌了铅的腿
盘坐石凳之上,他扬言三战三捷
结果,十战失败。已然年轻的心
在夏天炙热的树底,打扫秋天的树叶
天生一片树叶,一座著名的北方公园
天生一颗泪,洗礼爱恨
挡在我们前面的是路还是拥堵?
放下修建的围墙,我你值守天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