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夜幕降临是这样频繁
万种声调研议之后便对此作出统一的调整
蝉鸣,充满力量而又干渴的嗓子倾尽使命
之后有一直想要对付我的蚊虫,在左右飞行
终于开口的一个是借助灯光澄清今晚的莽行
似乎它的尸骨和背影已经形成
隐隐感觉中,化为一丝痛
它靠近我是万分之一的概率,是命中注定
它为此受到了平凡的一掌
是一个人本能反映形成的力量
愈来是我不能从容的走出这片灰暗的灯光
愈来是我不见莲花、不赏浪漫地月亮
在天空低处我已经阐释了夜幕降临
可还有蝙蝠不停的在充当
这傍晚的精灵,无往而不利的穿行
所穿之处恰好有双平静的眼睛
注视着它飞行的轨迹
听说你的食物来自每晚夜行的飞虫
你羞涩的盘旋屋顶之上
如果迫降能逃离这敞开的窗
你来我的光下,听附近重叠的蝉声
听白昼每日固定的叹息
驯服你的理性之手不是我的双手
可早起它却又在脸上抚平夜晚的痕皱
2
第二章于是应了早起的缘故
在狭窄的院落里熟悉周围的冲突
在飘忽不定的云端里
勘探是否需要多情
在一味药材患得患失的遮掩下
我始终相信有一双圆润的眼睛
脉脉含情的注视着我察觉周遭的变故
仿佛长着青草的泥中
被赋予了与我本人不同的翠青色
正孕育成型
石台堆满盆栽,几只尖细的青椒
和对称而湿漉的水障遥相呼应
整刻遥望似有不变
不然突发的喷嚏是如何得知
做错了的青年
在碧波环绕的蔬菜田园
在几行豆角黄瓜面前甘愿浇水称臣
一只沉闷的蛙声压扁了嗓子
在身后鼓舞难得的情形可以摹状
可以久远而又自在的步行,
那时我才过了一亩田间泥泞小路
裤脚看见的是湿了鞋跟的环形
还有擅离职守的几点污泥跟着步行
矮坟上长着许多祈福的草种
高高的摇晃着陈美的一缕一缕风
葬的可是邻村的寿终正寝的老人
葬的可是她一度携手登山望海的妻子
老人是面有深雕的皱纹
失去的水分在子孙的额头上点上朱红
结发妻之间的宽容和爱情当归
远处后生的附会,
在纯正的岁月上催人避暑过冬
那时你们安详于地下的棺椁
散开漆香致使野草生长的茂盛
美好的一株酱紫草
纤纤风情飘来的万丈光
静静相伴到地上霜
与你的鬼魂相同的几个姓名
逐渐是阴雨天情的见证,白日如梦
树欲静的风而至而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苦楚
百年后亦有苍茫的孤独
尘履复步
我看到那个鲜活的背影我是你
六月不得而见的风景
3
身上的周密的围拢在双手
失去挥舞的地方命中先见之明的雨声
躲着那愈来便来的阵阵凉雨
我愿轻轻出售四两三升
急急忙的下进满满一个常听的二进宫,
玲珑之珠贯穿雨眉雨梢
轻罪它不知我还是院中禹步
还是逃离的依恋之足被惶惶舍弃
进屋 深深的便不见我之深深
倒影而那丢失了的倒影
便是天晴的全部
高枝杵着似有病痛的脚掌不便移动
悲壮的豪情索性为雨而倾情
远处一只狼狈的鸟却又非是这等心扉
这等清醒,它落了的瞬间便纵身飞了
直至雨势渐弱渐停,于是
我等同样侧耳为这雨中的生灵辩护
蝉声隐在雨后几种雀鸟荡涤着毛色之情
唧唧喳喳令人隐忧
在刚刚遇见的蚂蚁中
那只煽情的预报了
此次阵雨来的过程
现在去了哪个洞穴
它今生的殒命之处是水淹
还是内部争斗
为了王冠的权益和拥有王后的尊荣
迫降与水同流合污
若生翅之后你贪恋的那点狡黠的幸福归我掌控
怎样?
那只多情的蚁后,
你的城堡和沙丘安栖在邻家、我家
也有似乎不便多住
叱咤此宅
原来你们是背后的眼睛温顺的六脚和黑黑的脊梁
一步一步穿行着忙碌的生命
第几滴雨点砸痛你的皮肤
后果是不是很重
雨停的时候天亮了许多招呼那太阳又是谁的命令
开半扇门来透透气缓缓的我将闲暇空气收集
排列成入肺的童趣清新的洁白的一层一层
一阵一阵等着鼻翼的收拢
待那雨后含有万种风流的纯香变得一嗅便受伤
我还会满闭双眼吸尽泥土无尘?
如果也是落水无意
4
迁就神明的几句言行滋养着柿子树
给植物以人类的语言
何况这简单的几句竟是与至高的神明
有关说是坚守那方
从不变化的土壤
几年来柿子树没见多么卖力的生长
说来是牵强了么,
方寸之中的地方陶醉着小富即安的思想
你在那儿要阳光便是晴天里满满的阳光,
雨水按节气来
你仿佛看见我在这家身为儿子的缺点
和梦寐以求的容颜
你看见而遭遇的庇荫是云舒云卷的谈判
气质上却输了情人无奈的抱怨
你的情人是太阳的后裔
是晴天照耀你灰木身体而后习以为常的凡俗气
起风了,
站在树梢的风忽略你亲密于地表的深情
所以你枝叶未动
如瓷器一样经历着曾经现在保持着曾经的注目
抓住火与水的捧杀浇筑
胚型已定
在你头顶的是天空和悠久的亘古不变美丽
陈列着静
秋天的柿子树摇曳在风中
这次的风来自你的内心 来自你的叶腹
疏忽的一只坠地裂开
成熟微黄的小口似有预支生命的病
它出神的对我双手阐述
这一季楚楚动人的日出在第几天的黎明
颤微的吸闻周围
受了它分销的空气
枝子瘦弱的身后是迷人的深秋
信步的时空感受自己经过每一棵树木
相似的情景多是清清静静的尊荣
稍有沉默稚气的叹息
也是整日无所事事的毛病
海口夸下人生
以后的诸事种种该是褶皱和熨平?
两样如何消停 比如蜗牛滑入水潭
你们袖手旁换泥淖和水渊
都有各自的事
只是几人怀疑自以为的本领
我的本领在水中是洗漱照镜,
在柿子树前欠缺的躬身采摘逐渐弥补
如今几乎是妖术使过柿子
从哪儿寻到一种生涩的颜料
深黄乍现圆形
5
我想我的指甲一心的服侍着我的十指
浅唱和声低沉 容怕有些
丫鬟遭遇轻佻的戏弄,
在木门和阳光都为姣好的时候
掐它半环月牙弧形
描摹明月最为弯曲
最为俏丽时
躺在西天的脉脉含情神韵又怕用力太猛
一再掐住的是痛到休眠的翘棱。
我便沉沉睡着乡下的两个时辰
我便不知所云的为其睡的深深,
从光影嘹亮到暮色近处才能辨别你我
这一刻 如画如梦寐的怯怯醒来沉醉的眠睡
无法畅快的交替侵占的那个
所以坐了半刻淡淡的命名
一切神经的意图 有出门走走的想法
起身于种下的菜园丰盛不嫌宽
太窄的路边天夕不显日光
半点风不来
似有蓄意托词或囤积之意平静难得恢复
一时半会我竟陶醉其中
开门之外还有邻人从中穿行 引碎花鞋印
紧接远灯。
那样我回忆以往同样唧唧
而谈如何富有那样我在房中念朗朗书声
在一团绣出青烟直直的升腾
鉴赏它的眼睛 或是年轻的儿子或是女儿
常常是要累了的步行折返
他是那一家围墙里听话的青年
还未娶年轻貌美的女子
在多数空闲的时候随便温文尔雅地走走
没什么心事没什么多余的苦恼
时而平静如此刻的天空树梢
向着炊烟升起的地方
悄然回望
向着时光试试表情外的忧伤
郁郁观花
但已领略花海棠
是否见过 菊花是何清香
看过唯独被你看到的那种风景
已然不能再逃出眼眶随风而飘荡
在回家的路上怎么逃出寂静
远方仿佛是还有我反复怜惜的模样
6
除了直观的相像除了尘封的蛛网
眉间细微的蹙动都是涟漪和荡漾
缩进三步两行
取缔你在此处找寻和侃谈的鞋袜
惆怅白色归回纸张
虚无才是华美而又羞耻的浪荡
清晨和烛光 灯芯绒别具一番好模样
照着透来帘窗的一缕琴音光石英钟
便是倍感于我的纯粹
装作很无事的一次
谋杀将那串倒挂的葡萄
更改原本浑圆的色状
先是遮掩的小肚鸡肠暴露了
依次百家姓氏的悠长我排名靠后
先辈不曾为此感到是他们的过失
和后生多余的感慨
且因他们也会是逐日奔波
生存的穿堂杏子风
枣树是奶奶家熙攘的岁月鉴
昔日的木兰出身农家围栏
上阵点着兵 有关我所说的那点道听你最好别信
百种花草生在山中,
山下多少伏兵咣咣的行军那年代里什么珍贵
什么是兴兵的借口,
如今同样在人性的光环里猜疑和变相的鼓弄
但是全心赏花的人知道一点点深夜昙花
开放的时辰 我不是那人
这样孤独全部收受让一盏灯照来满屋光
让多只飞蛾通往那扇窗
聪明的是这个或是那个他们同这里的一切
从熟悉到习惯
没什么是难以解释的我逮到了
可以证明光阴形状的昆虫和衣裳
负了今日和明日
听着世上一篇蒙昧而又盲目的所说所讲
不辞辛苦的向上生长
自命清高的词话来自瞎子当初的卜卦
我循着冠以日子四季盘桓的甜情蜜意
而经历春秋冬夏
我认真的分辨晴天里最美的夕阳彩霞
每天高挂云帆的变化
7
片片黑色的翅膀
比作燕子的飞翔
这是剪低节气的唯一魔障
也从未从神秘的屋檐下听得燕子的鸣叫
尖塔横倒时轻盈的体态
已是我的膜拜和向往大暑前后的节气
正衬它们的心意 除外
还瞬息卷走瘦弱的黑影
嗅着那一段影子的腥味 人们让我前来
结算遗失的稻种
旧时房下泥做的吊风巢铺着柔软的干草
匆忙的找着看似简单的食物
和青虫七星瓢虫降在废纸上探望一切
来源于忧郁的幸福吵闹它
那身披盔甲的彩色战袍如玉雕琢
我忘了倒掉洗涤的时光
泡沫头发上满载着黑色的夜晚
凭借对前途的珍藏我有时也会撕碎诗行
白昼散开白纸
白纸写有我对美好的期望
那里的村站会过几两褪色的车子
那里的河流早已有人布下捉鱼的网
涨水是雨季来临
退水是天色晴朗待不多时
还是有寻觅的找寻着遗失的泪光
我忘了拿来水舀叮嘱那个傍晚做饭的主妇
今天要吃一些略咸的
素身淘米便是最优雅的模样
疼爱着她的孩子和她亲手种植的葱椒
养一只卷毛白狗
时时跟在脚旁好几日都不见的天
是明朗的霞云
真是许久都不见了西红柿的那种
想嗅嗅尝尝的一道热烈的红霞光
对于蔬菜长成的日子
总是让人期待的黄瓜多刺 豆角纤纤长
丝瓜拖着自己的瓜秧施施然的向上
可对于鸟儿落地总是让人忍不住要赶的
嗔怒一般呵斥不知什么原因
彷徨落地又猝然起身的雀鸟
隔着向外看的窗熟悉的轮廓在窗镜上
显了他自己左肩略高的样儿
青苔留有潮湿佯装坐下宁静的思考
晚年我是否笃定安详
紫砂壶上有残茶玉质香炉余有烟
且听佛家诵念书卷 可圈可点
8
需要收藏风花雪月的浪漫
谈论每年几家娶妻或者出嫁的习惯
我们在一户人丁兴旺的家族里
继而接纳一位年轻的妻子
我们在族长的见证下举行婚礼
在月老的星河里加入人来人往
后来就是美好的歌颂和多数人
都是关于岁月稍有体会的人生
在点点滴滴的水滴里
在日复一日的日光里和什么抗衡
生病和健康来过
最后终是健康据扎我四肢躯干五脏六腑
那时我在病上分部的腹部
诚恳的祈求,无依无靠的病因子
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肯离开我身旁
照顾我的你默默沉泪
其次便是深感忧郁
神灵来的是莫名其妙
在一个好似里一个的草药里
问候自己的症状
那是虚脱的双手捧住你的脸庞看见的担忧受累
每个人在生老病死的路上
都不尽一样
我感受着书生特有的那种伤
而你却要在过后的几年经历
更为痛苦的生育在女子的身上
温暖的降生孩子的身子
可这里的山水只是枯山剩水
我那时是父亲名义教你咿呀学语
他/她还不懂什么是美好的
什么是外面芸芸众生的渺茫
在我记不得的小时候便是这样
如今我以代代相传的使命
教你母语和力量那是神一般的美丽
你幼小的的世界里该是什么样,
真想重新参与你的成长如果我们是兄弟
不是父子 在你面前指手画脚的日子
过得是非常快的
你孱弱的手掌搬动了多少石块
太阳翻转了几次东升西落
你我和谐的地方青草满地生长
那你问的问你你记得多少
这是尘封的村子这是通往遥远的路径
这是丑陋的小河
如果你只是年轻时在外面
自以为的走了几次看了几眼
最后每个人获得怀念的机会
看我们的省略的细节是不是变化太小
以至于我当初的院墙和屋顶合适时候
就掉下点泥和碎瓦
9
回忆这样的事情远远的看看
’便是莫大的福分可能我怯懦于抢夺
在那些已故的事实上
悼念唱几首哀歌
为了自我不曾到过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没见过的海
波涛汹涌着波浪没见的人努力畅想
想着自己唯美的一串脚印
是多么的漫长听得银铃般的声音
误以为这是梦中的假象
在时时吆喝的小贩眼中看尽自己的骄傲
在橱窗的君子兰上种植
非常清晰的时光
意味着这就是应有尽有的
仙人岛
只是现今的蚊香才萦绕着胸膛
哪有穿堂风吹
城市还在路上
塔上建着高处树梢的标旗
容我一分钟目中无人的深情仰望
后现代的钢铁铸就的塔身
塔顶竖着一道刺天的剑 银光耀眼
朝南的路上倒下夕阳影朝北的方向 习
惯向那儿望望
朝下是与这方土地相濡以沫的旧情调
我深爱的土地葵花零碎向阳开放
以观察者的身份在夜晚对它一探究
竟只看月色朦胧便忘了它
那好似黄色由远及近娓娓道来的
处子的光影着路 步行
不惜自己几天间淡妆浓抹的挑
逗隐逸在云后全怪云太厚
出了大门我一眼望到你
’向十五流转的圆脊骨
在东南驻守月宫
在几日里阴郁不定的天上
月色只今晚和畅抒情不见其他星
在贫乏的地域里唯有美好不该对人民的眷顾
人间永恒的光是月光
永恒的清静是月光下的清静自在的从西向东
从东向西
靠着树或者靠着低垂的平野良田里人家外
尽其风情
若曼妙的时间是用来漫步的我
将穿起衣服潜心于步行
步子是应光而生的时而清新脱俗
时而潮湿显得雾气重
在那些极为简练的凡影下
看清这个不顾一切出行的心灵在那里停住
10
这一切已经很美了
这在同一个美男子眼中是善良多情的家乡
但以后会称为故乡就称呼而言我是自私的
在众多子嗣中只我的口张开念它
少年和老年一直定义了的名字
如同假设一件可怕的认识 变老或者暮年
唯一有种难以解释的河水
沉寂着霉味的波浪坑坑洼洼的土壤
明早的号角留给船长
有人事先定格了那道光
那是从小道走来的虚弱的光
我们夜晚的困意同这座沉浸的村子一样绵长
过了许多许多的年还这样
那样村子的意义将会被重估
像汇聚河水的时候鱼儿来的自然如往常
接着我会在中午穿上朴素的衣
裳唤着一条白狗出行于田间泥路上
同时我想到可能是已经渐进的叙述了
这样的幽情闲荡忘了风是否吹起
肌肤给予闷热和油腻均在肩膀的空气
和少数低矮的树桩
相当的熟悉让我在这儿
可以闭目走上几步惊险的招摇
这大都是当时少儿般的模样房子
新建了几座 树伐了几棵
离离草上什么都是清晰的旧时光
我问着嗅着听着未曾想过的陌生
随意摘着低矮的树叶
那种草是什么草我们都有乡下的招呼
村子不答一句
尽管处得那么近很快就绕弯过了
桥上残旧的拱石
水面绿藻便质疑这是你只所见
还是孤独人生的猝然体现顺流萧瑟着
逆流却不尽失败的召唤一身疲倦
来时便有的疲倦触了景伤了情
一棵野草一棵杨树一条河流
一次随意萧瑟的行走途中亦有噬咬起包的小虫
11
在椅背或在房间妥协
一只仓鼠想要占据的口袋
让其睡觉不受打扰
似乎这是恶魔的讽刺我们承受
在寓言继而含有教化的镜子里召集更多
啃点书来充饥啃的时候声音能否小声一点
晚上的喧吵四季不断
这可怎么办
在邻居棒喝的夏天你守着你仅有的瓦底
窥探这里那里
在这一年一年的相伴里
你的子孙继承着你的技艺
忍受贫穷的屈辱
在这里过冬偷盗行着被人类定义了
为坏事的名义 走过你避难的墙角
必有双双铺开棉絮的地方
投来一点可量的月关 睡向填饱肚子的梦想
那是你巫术施展始终不曾获得
和到达的地方被轻盈和蜡烛点亮
仿佛是有非常严密的气息和
蹑手蹑脚的脚步逃跑或者寻觅
这里的家人你都认得从小儿子
听说油菜花藏匿于厨房那个地方
这样温暖的和睦
便是让人羡慕的千百年的共处 如水东流
每户农家的发难都是欺人太甚的抱怨
对你存有同仇敌忾的欣喜
对你所毁之物所爬之处从来是不甚宽容
所唧唧的语言 悬空于梁木中
你皆叫好 在橱柜在抽屉
在年画里 在棉被 白天时少有足迹
最后的 在什么情况下你选择无疾而终
或者搬离依附的人家
更大的疑问便是在房子初开的门帘里
从何处而来侨居于此 竟达数年
容你透透气好吗若我一日为仓鼠
便能见证你神秘的出行便能体会你身世的痛
途经多少庄稼和粮食填饱私囊
可那双眼睛眨眨 尽收不为人知的天地
所以你有你的敌人你有你的长尾
你有你的育儿经 全在走不出去的家乡
12
涉及到蔬菜 牲畜马匹 耕地
和蜗牛的情义 有时候涉及到天神和京戏
供奉着要讨好的神灵摆着上等果蔬
听戏文里唱才子佳人的爱情
无可争辩的 过完一生就在一闪一念之间
都不曾留下深重的传唱
一座很旧很旧的村子里会有百年大树栽在路旁
和同一姓氏的群落
围起自家的泥墙在混沌分开之后纺织出美丽的大房子
急着命名一切
的欲望 将南墙打亮似有其升空的烟火
年年都是漂亮的新娘
一切都是空洞的幻象于是在较为玲珑的翅膀上
偏落树叶和羽毛
好像玉那样出土自朝代的古墓
带着地下深沉的传说 引世人瞥来一眼一目
在窗前没有明月光的书房
亲自坐在马扎上 这样理当不说不闹
只凭此身感受着这人言所谓的村庄
屋瓦在房顶定是困惑不解的
深夜唯有它是等月等星的
可屋底少年学会一场修行和打坐的清醒
关于深夜的疑问他也是未得其详还是一脸固执
额间有些残吻香
如女子裙带飘飘媚而不知去向
在嫦娥奔月的树旁埋下睥睨的望
望中洋溢醇醉的旋律让我来不及分享
看着伤情看的后裔部落遥远而漫长
若这样请怪轻狂的和谣传的我要后院自凿荷塘
种藕养鲢
我要在枕木五点起床迎接一缕紫气东来的春光
般般心情素衣着装
切那层草叶露切成项上佩
戴在脖子上的玉坠水做了一半
若砌石的人在时过境迁的铺子边
开了茶馆若自当前什么都是远远的
那只像动物
我说是植物
那头风车我比喻成了头
断不能这样深夜不睡方可喝点水
来躺下缓和怎么不是一只早起的青虫
我有我人生里绝句一般
无此仅有的彻悟
因为我在看着你
作者:岳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