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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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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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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爸爸想对你说

无边的黑夜撑亮了万家灯火,随着键盘跳动的欢快节奏,一个个轻快灵动的字符蹦到了屏幕上。孩子,这些字符就像你活泼的身影搅动起了爸爸无边的情思,连缀起了一段关于你的记忆。

2004年的平安夜是一个飘着晶莹雪花的吉祥之夜,一家人精心地做好了迎接你的准备,你的到来温暖了这个寒冷的冬夜,给爸爸带来了太多的惊喜。爸爸每天都是在快乐中忙碌着,在忙碌中甜蜜着。在你牙牙学语之前,每次看到你那肉嘟嘟的小脸蛋,爸爸就忍不住地想亲你,还没等爸爸的脸凑过来,你就本能地伸出了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做着无言的反抗,抵挡着,然后揪扯着,抠鼻子挖眼睛地将爸爸的脸揉成了一个“面团”。玩到尽兴的时候还会龇牙咧嘴地用小嘴巴来咬爸爸的鼻子,幸亏爸爸机灵,躲闪得快,要不然你就有了一个没有鼻子的“怪物”爸爸了。

时光在你的欢声笑语中总是过得那么的快,生活也总会让人猝不及防。那一天你失去了往日的乖巧,不住地哭闹,也不住地拉肚子,在情急之下你又被送进了人民医院。在医院打了两天的点滴还是不见好转,爸爸像一只无头苍蝇急得团团转,一会儿摸摸你的额头,一会儿跑去询问医生。特别是看到你打点滴偶尔还伴着呕吐的难受情景时,爸爸的心也被你揪得生疼生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爸爸想保护你,让你少受一些病痛的折磨,可是爸爸却无能为力。那次在扎针时你还是疼痛得哭了,毕竟你太小了。望着你无精打采日渐消瘦的样子,一向不和人争吵的爸爸竟然找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和主治医生大吵了一回,爸爸的无理取闹只是太心疼你了。后来才知道你这种秋季腹泻是需要吃一种特制的奶粉的,打点滴只是怕你身体脱水并不能医治好你的病。而当时那种奶粉很紧俏,黄陂卖断了货,爸爸又像热窝上的蚂蚁到处托人在别处购买。最后舅舅好不容易在武汉的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买到了那种奶粉,你吃后果真有了好转。

你又像以前一样成为了全家人的开心果,活泼可爱地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每天下午,爸爸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总能看到你矮小的身影。听奶奶说,爸爸放学的时间好像都被你掌控住了,一到了那个点,你就会准时缠着奶奶,嚷着要去学校接爸爸。那时的你还没有完全学会走路,远远地看到爸爸你就忙乱起来了,硬生生地要挣脱出奶奶的怀抱。无奈之下奶奶只好由着你,放你下来。一接触地面的你就扬起了小脑袋,张开小嘴巴,满脸灿烂地撒腿就向前跑,你摇摆不定的身影就这样牵引着爸爸的目光一路欢笑地投入到了爸爸的怀抱。那一刻,你笑得路边的花儿也开了。你伸出稚嫩的小手紧紧地勾搂着爸爸的脖子,两支小脚蹭蹬着,像小猴子上树一样调皮可爱。也难怪,因为你是属猴的,好动是你的天性,只是苦了爸爸这一身干净的衣服。为了留存下这些美好的记忆爸爸写了一篇关于你小时候的文章。第一次投稿不曾想到编辑就给刊登了,而且还说其中的细节感人。与其说是文章的细节感人,还不如说是你真实的生活场景感动了爸爸这些成年人。

岁月嬗递,在爸爸的怜爱中你已经成长为一名八年级的中学生了。学习的繁忙让你失去了往日的欢笑,有时还会伴随着一些不良情绪的发泄。爸爸知道,当今教育体制的不完善让你们这些孩子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压力,特别是面对爸爸在学习上的提醒,你可能更加地反感,有时表面上答应着,心里却抵触着,但是爸爸还是要对你说,在这个多元化竞争的时代,没有知识是万万不可能的。虽然知识不是改变一个人命运的唯一途径,但是一个人要活得有底气,活得有尊严,知识是不可缺少的储备。有了知识你才会把握住成功发展的机会,才会生长出一双翱翔于蓝天的翅膀。如果能把知识和生活实践结合起,那就是一种创造了,更为难得。爸爸现在就有这个苦恼,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知识的贫乏,但爸爸并没有放弃,还在做一些努力,争取让自己的人生更充实一些。所以孩子,在你还未踏入社会之前,在你学习的黄金时期,你一定要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主动地去学习,尽力地去多学一些知识。爸爸不会硬逼着你去挤过那让人羡慕的“独木桥”,因为爸爸也知道能通过的人毕竟是少数。但是孩子,在这个人生的必经通道中,你除了文化知识外还要掌握一些生存的技能,学会在夹缝中磨砺出一颗强大的内心来,这很关键。因为时代对你们这代孩子的要求太高了。一旦你踏入社会以后,一切都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所有的一切你都必须依靠自己,而不是过多地去依赖他人的帮扶。为了让你深深地明白这一点,爸爸着手写了一些关于自己成长经历的文章,其中有一篇《接到录取通知书后》的文章被《黄陂区文联》编辑部留用并刊发,你也看过。之所以提到它,爸爸只是想通过自己的人生经历,让你明白生活的一些无奈和现实的残酷,更要让你懂得一颗强大的内心最终是能支撑起你人生的梦想的,即使是在苦寒的岁月里,只要你有梦想的执著。

今年暑假爸爸去了一趟昆明,亲自体验了农民工的艰辛生活,中途的劳累也让爸爸想到了退却,但爸爸还是坚持下来了。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给你树立起一个成长的榜样,当然爸爸也是怕长期的安逸生活丧失了人生的斗志,有了这样一段生活的磨炼爸爸也会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所以有时吃苦并不一定是坏事。在你人生的征途上,爸爸只想做你身前的一个影,闪烁如萤火,恍惚似烟云。

孩子,你们现在所拥有的物质条件远远好于爸爸那个时代,所以你更没有理由去抱怨生活。你要懂得珍惜,懂得感恩,感恩于自己的亲人,感恩于这个美好的社会,然后规划好自己的人生,以一种昂扬的姿态投入到自己的学习生活中去,将来长大了多做一些有益于社会的事情。爸爸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又有很多优良的品质,在学校拾到五十元人民币你能主动地交给老师,看到生活贫困的学生你也能不遗余力地去帮助,特别是爸爸从昆明回来想用自己劳力赚回的钱为你购买生活用品时,你却有了一份心疼,再三地推辞,还不停地询问爸爸打工的辛劳,这点点滴滴让爸爸好感动,好高兴,你真的长大了!但孩子,这是爸爸的一片心意啊,你的拒绝可能会让爸爸更加的不安。

夜深了,爸爸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就以这样一种方式,静静地诉说着,慢慢地回味着,很好,也很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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