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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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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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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爱情

泡沫爱情

 

他和她是在火车上认识的。

火车在平稳地行进,车轮与铁轨间的砰撞发出的单调的卡嗒卡嗒声,使人恹恹欲睡,他,陈洁就靠在坐椅的靠背上,闭了双眼打着盹。

过了一会儿火车在一个小站上平稳地停了下来,下去了好多人,又上来了好多人,一分钟以后,火车又平稳地缓缓起动了。在陈洁的对面做下了一位女子,这让陈洁的倦意立刻散去,来了精神。倒并不是陈洁见了女孩子就来劲的人,而是做在他对面的这女孩子很特别。老实说,身在大城市,天天在人山人海里,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见过,可见的多了,这些女孩子就那么的俗气,脸一律用粉抹的白白的,白的不自然,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一副病相。而有的那嘴抹的红的吓人,那穿着的也特别开放,除了那三点不能露之外,什么地方都敢露。天天见到他们就腻歪了。对面的这个女孩子,没有涂脂抹粉的,那脸也白,白里透红,很美很自然,穿着不现代,也不古朴,与她的自然模样天然巧合,如清水出来的芙蓉,清新、秀美,不同与陈洁天天在城里见的女孩子。

火车上的人并不多,陈洁就对他对面的女孩子说:姑娘,你到哪去?

我到柔里去。姑娘说,脸上就飞上了红霞,使她更好看了。与城里那些说话比男人都开放,什么都说的出来的女孩子,更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来说,陈洁感到这姑娘是这时代里不可多得的尤物一样了。

陈洁奇怪的是姑娘所到的地方和他的目的地是一样的,他是接受了单位上安排的一次采访任务,到柔里去。他就在心里想是不是老天在给他平凡而单调的生活里,安排一次奇遇,给他的生命里留点美好的回忆,使在以后老了去,笔下就有那写不完的美好回忆的文字。

陈洁就对姑娘说:我正好也去柔里,我们可以一道。

姑娘说:你到柔里干什么?

陈洁说:我到柔里去采访。

姑娘说:你是记者?

陈洁点点头。从姑娘好奇的睁的大大的眼睛里,陈洁看出了姑娘对他的钦佩,就让陈洁感到自己会和这个清纯的女子发生什么。陈洁并没有女朋友,在上大学时谈过一次恋爱,后来毕业了,就劳雁纷飞,各奔东西了。走入了不同的人生路,奔入了不同的人生轨迹,知道了彼此是两个半径不等的圆,再不可能重合,人生不可能再有在一块的缘分了,痛苦了些日子,在繁忙而又紧张的工作中,很快就让陈洁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只感到好象在梦里的确和一个女孩子曾经爱过,在现实中好象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似的。

所以说治疗爱的伤有两个方式,要么是忘我的工作,要么是马上找一个女孩子和她恋爱,时间让人会淡忘一切,现实的生活,让人也会麻木一切的。

陈洁选择的是工作,渐渐的淡忘了那场爱情之后,陈洁就腻歪了女孩子,尤其是这些涂脂抹粉的女孩子,一脑子追求的是什么时髦,表面看可以,骨子里轻飘飘的。尽管有女孩子对自己有好感,但陈洁懒得理她们。他的心就如一汪平静的水,但不是死水,那是一汪活水,一但被波动,就会掀起狂澜。

姑娘说:记者真好,真了不起。

陈洁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写写吹捧别人的文章罢了。顿了一会儿陈洁又说:你是柔里的人。

姑娘点点头,说:我是柔里人,到城里去玩,现在回去。

陈洁说:你是柔里城里的人?

姑娘说:不,在乡下。

陈洁说:你在干什么?

姑娘说:教书。

陈洁说:噢!是教师,不错吗!你这么清纯的,教的学生也一定很清纯吧!

姑娘脸又红了,显的很害羞。陈洁又被姑娘的羞涩感到了,心里涌上一股热流,陈洁感到自己自和初恋的那女孩子分手后,再没有这感觉了。

陈洁见已打开了姑娘的话,她也肯和自己聊天,就乘机问她:我们已认识了,你叫什么。

李烟绒。姑娘说。

名字很好听么。陈洁说,也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了姑娘。

很快陈洁和李烟绒已没有了拘束,陈洁就要了饮料,瓜子,和李烟绒边聊天边磕瓜子。火车的车轮与铁轨见单调的咯哒咯哒声不再沉闷,反而象一首美好的音乐,一直陪伴着他们的了目的地。

下车后,陈洁知道了李烟绒在假期里,并没有事急着赶回去,就留了她在柔里那小城里玩,李烟绒就答应了,登记了住处后,李烟绒就在旅馆里等陈洁,陈洁到宣传部去联系采访的事情了。陈洁很快就忙毕了事,回到旅馆李烟绒正在看电视,陈洁一回去,就带着她出了旅馆,到了街上。

下午的街上,人潮涌动,一派繁华的惊喜。陈洁和李烟绒并肩走在街上,陈洁这么和女孩子走着,李烟绒是第二个,第一个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陈洁不知道为什么,和李烟绒认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的心中就感到李烟绒仿佛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似的。

陈洁带着李烟绒到了一家比较优雅的餐馆里。坐下后服务小姐来了,陈洁点了菜,餐馆里正放轻音乐,给陈洁的感觉美极了的感觉一样,他仿佛第一次听这曲子。李烟绒仿佛也被这曲子感动了一样,沉在曲子里,但不管怎样,她一直保持着她的羞涩,并显的单纯。

在优雅的曲子的陪伴下,陈洁和李烟绒吃毕了饭,在来到街上的时候,街灯已亮了,把小城装点的那么的美丽。

街灯的光下的李烟绒更加的美丽了。陈洁和李烟绒并肩走着,陈洁对李烟绒说:

你知道吗,我见你的那一面觉得你很特别。

李烟绒说:“是吗?”

陈洁说:“是。你自然,纯洁,给城里的那些扑满了脂粉的女孩子不一样。”

李烟绒说:但愿有你说的那么好。

两人又默默地走了一会儿,就对李烟绒说:反正在假期里,你回去怕也没有事,不如明天就和我一块去采访去。

李烟绒说:这合适么,影响你的工作不。教书一天就闷在学校里,和你一块儿去体验体验别的生活,也是一种很美的事情呀。

陈洁说:不过我的采访不是与教育有关的,是去采访一个村支书的模仿事迹。

李烟绒说:那也没有关系,我的工作单位也在农村,对村上的事情也知道些的。

陈洁说:那就说好了,明天我们一块儿到我采访的乡下去。

李烟绒点点头。

陈洁又问李烟绒:你会跳舞吧!

李烟绒说:会一点的,不过跳的不好,不像你在大城市里跳。

陈洁说:都一样,大城市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洁就和李烟绒一块进了舞厅。

李烟绒的舞是在学校上学时学的,跳的其实蛮不错的,和陈洁一气跳了好几曲。开始跳的有些别扭,越跳两人越默契,随着那音乐的鼓点,沉在舞曲中。李烟绒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让陈洁陶醉。

走出舞厅时,街上的人已不多了。只有街灯依旧亮着,那灯光那么的清幽,把小城装点的那么美。

小城的街边卖夜市的还没有收摊,在等待着生意,陈洁和李烟绒又去吃了夜市。夜市招徕顾客的等一字如长龙般的排开,街上飘散着香味。

吃毕夜市,回到旅馆已不早了,陈洁本想和李烟绒再多聊一会儿,可想着自己和她毕竟是才认识,她不好意思催自己走的,自己要自觉的,反正明天她还和自己一块到乡下去采访的,在一块儿的日子还有那么些天的,如果有缘分,那就让那缘分慢些发展。

和李烟绒到了声晚安,陈洁到自己的房间睡了,他很快进入了梦乡。陈洁做了梦,梦里一个极为清纯的女孩子在自己的前边走,他就追了上去,和她并肩走,他们说了好多,后来就来到一片草地上,他们就做在草地上,不知不觉间又出现了一片花的海洋,他们又在花丛中嬉戏,蝴蝶翩翩的飞舞。

陈洁就那么做了一夜的好梦,天亮了,他就起来,洗漱毕去李烟绒的房间,她早已起来了,收拾了东西,和李烟绒一块出了旅馆,吃了东西就到车站做了去陈洁要采访的地方。

做车行了一两个小时,到了目的地,步行了有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地方。

那村子的确搞的不错,从那里人的穿着,和住房来看都过的不错的,难怪这村支书出了名,这里搞的好和他的领导有关吧!

陈洁和李烟绒找到了村支书的家,村支书听说来了记者要采访,又高兴又激动,忙安排饭,陈洁做了这么远的车,又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有些饿了,就没有推辞。

饭是在一家餐馆安排的,菜很是丰盛,来陪的人也不少,有村主任,还有别的一些人。入坐后,不一会儿就拉开了序曲,开始划拳喝酒。陈洁知道这些人喝酒厉害,加上有李烟绒在一块,怕出了丑,就说不会喝酒,陈洁也是喝不了多少酒的。村支书和村主任就劝,陈洁坚决不喝,见如此他们也就罢了,给陈洁和李烟绒上了饮料。

在席见劝菜时,他们都把李烟绒当成了陈洁的对象,要陈洁照顾对象多吃东西。陈洁倒心里暗自高兴,只是李烟绒脸羞的绯红。

陈洁不喝,他们就喝开了,酒过了几旬他们就纷纷向陈洁说村支书的事迹了,要陈洁可一定要好好的些,要不是支书村里没有这个样子。

尽管说的有夸大之词,但却为写作增添了素材。反正是领导安排来写的,那就尽管要写好的,突然的事迹。边吃饭陈洁在心里已把写作的框架列了出来。

饭吃毕村领导就给他俩安排了住处,说今天累了,好好休息,采访明天再说,要什么材料了让村文书给提供。

安排好以后,他们就忙自己的事情了,说到下午了再来喊他们一块去吃饭。

陈洁放好东西,和李烟绒就一块出去转了。采访的事情陈洁想那村文书会把一切弄好的,那材料绝对写的好,只要他组合一下就可以了。陈洁想带着李烟绒到附近去转转,让他和这为特别的,他有好感的女子彼此之间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在这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更自由些,就出了村子,村子的外边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条小路,河水清凌凌的,在乱石间泛着百花。水里有一群鸭子,在轻快地游着,偶尔发出嘎嘎的叫声。

小河的两边是白杨树,笔直地生长着,那么的峻高,树叶子密密的,白杨树下是绿绿的草地,树林子里异常的凉快。白杨树一直沿着小河生长着,如一排绿廊护着小河。白杨树的外边是平整的田地,生长着庄稼,全是玉米,绿汪汪的一片,在很远处才是那地缓的山,在阳光下灰蒙蒙的。

陈洁和李烟绒在白杨树林里缓缓地走着,蝉在白杨树的叶子里叫着,陈洁对李烟绒说:

我是省里一个报社的记者,家不是着省城里的人,是另外一个城市的人,在这个城市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报社工作一天毕竟忙,得随时接受任务出去采访,这跑那跑的,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我闯荡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厌倦城里,厌倦城里那些带有脂粉气的女孩子,你如他们不同。

李烟绒说:你说话有诗意。

陈洁说:是吗?

李烟绒笑了笑,说:你厌倦城里,我们想进城都进不去呀!

陈洁说:城里有什么好。

李烟绒说:乡下有什么好,你带一天两天,有新鲜感,但是你长年累月的呆在这,没有了新鲜感,就不好了,物质生活贫乏,精神生活更是贫乏。

陈洁说:那乡下有你这种清新的女子,城里没有。陈洁想不到自己在李烟绒面前胆子这么大,说出了这么大胆的话,说毕感到脸上烧烧的。

李烟绒说:那是你的感觉罢了,其实我那有那么好,那有城里的女子好,他们见的多,思想能跟上潮流和时代。

陈洁说:这是我最恨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儿,陈洁说:给我说说你教书的生活,和你家乡那地方和你的生活,我很想知道。

过了一会儿李烟绒说:其实教书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工作有几年了,对这工作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一天就上课,下课,吃饭,睡觉,乡下的文化生活单调,就这么枯燥,绝对没有电视上或者他们的活泼乱跳都会感染你,但是你想一直就过这种生活,那笑声,那活泼的身影还能感动你吗?

陈洁说:那说说你的家乡吧!

李烟绒说:我的家乡是美好的,但和在差不多,只是山大些,河两边的天狭窄些,春天山上开满了野花,秋天山上有野果子。她不带任何激动地说。

陈洁对李烟绒的表达有些失望,说:你说的话语怎么和你的外边不一样,你的外边清纯,人一定会有朝气,但这么说出的这一切好像对一切都失望似的。

李烟绒说:不是我对一切失望,而是现实让人失望,你想一辈子就呆在乡下的学校,过那么单调的生活,带给人多少欢乐,人希望什么,朝气什么。所以你不了解我的生活,就了解不到我的这个人,我的外边给人的不是清新单纯,而是一种忧郁,这是于城里的女子不一样的地方,他们生活的地方好,没有什么忧郁的。

陈洁说:可是你知道我喜欢你么!

李烟绒说:我能感受的到。但是我对此并不报什么希望,并不感到它能改变我的什么,人活着一切都得靠自己,别人是不可信的,靠不住的,随时都可成为生命中的过客,把心划的伤痕累累,我不想这么样。

陈洁说:你谈过恋爱,受过伤。

李烟绒说:你也谈过恋爱受过伤。

陈洁说:你怎么知道。

李烟绒说:要不你怎么不喜欢城里的女孩子,人只有受过伤了以后,才去不喜欢伤过自己的东西。其实你从我的身上得不到什么的,我是谈过恋爱,我不会爱别人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城里人,我是乡下人,本来彼此之间就有一道鸿沟不可逾越,到后来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两人沉默了。

陈洁过了一会儿又问李烟绒:那么,你为什么陪我来采访。

李烟绒说:人生路上多认识一个善意的人,就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既然你对我没有恶意,何不做个朋友,和你一块走走也很开心呀!反正我在假期里也没有事的。

陈洁说:你是和任何一个人在他邀请你你都和他一块走吗?

李烟绒说:不,对你是个特别,因为从你的眼神里我读到了特别的东西,可以让我开心的东西。

陈洁没有接话问下去,而是问道:你一个人到哪去了。

李烟绒说:到城里疗伤去了。

陈洁对面前这位特别的女孩子有了一些了解了。默默地走了一会儿,就回住的地方,有人已在找他们吃饭了。

依旧是很丰盛的酒席,陈洁还是没有喝酒,他和李烟绒喝饮料。

在酒席散了之后,村主任安排了活动,进舞厅去玩。别小看这村子,虽是个村,但凡城市有的东西,这里都有。

进了舞厅以后,陈洁和李烟绒依旧跳舞,在跳舞时,两人并没有多少的话,只沉默与舞曲之中,专心地跳着。村主任安排他们包间里是干什么的,陈洁首先拒绝了,说:我们就跳跳舞,别的你们就不要安排了,见陈洁这么说他们就不好勉强。

一直玩到夜深了,才回住处。陈洁本想和李烟绒聊的,可白天在白杨树林里聊的已经够多的了,让陈洁知道,这个外边清纯的在他的眼里很特别的女孩子,心里有着伤痕,正滴着血,需要的人的抚慰,再经受不住任何的伤痕了,自己是在心中萌动了对她的爱恋,但是从李烟绒的话里,他也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的确是有鸿沟的,一个在城市里,一个在农村,就是相爱了,也很难在一块生活的,当爱变成现实之后,彼此之间的好感也许就会散去,随着现实的无奈就会多一些怨恨,就来了矛盾。如果没有足够的让两人能在一块的条件,如果不能真正的走到一块还是不要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走进一步吧!要不然这会是一种更深的伤痕,他不愿意承受,李烟绒也不愿意承受了,他们都是经历过苦海,并想从苦海里走出来。

陈洁想到李烟绒在他的眼里是美的,如果现实允许,他绝对会娶她,他会爱她一辈子,可是想到彼此的现实,陈洁想到如其到以后去伤害,不如就把李烟绒当成朋友,在心中保存着她的美好的形象直到永远,在有空了还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交往,要不彼此伤害了以后,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这么他会伤心,她也会在内心本来的伤口上添新的伤口,更伤心的。

这么想好以后,陈洁祝李烟绒晚安了以后,就会到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正式采访,那村文书真的不简单,大概有村主任的安排吧,昨夜里去活动没有他,他大概在熬夜,这一夜熬下来,真的不容易,把村支书的事迹写了厚厚的一沓,小至村支书为某个人说的一句好话,大至村支书为村里干的轰轰烈烈的事情,都写了进去。接过材料以后,陈洁知道自己所做的工作就是把这些东西缩水,提取精华部分就可以了。写作的框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做这些工作对他来说不是多么难的事情。在合适了村文书写的材料的真实性以后,陈洁想离开了,回到报社了,静下心来好好的做这些工作。在这里,村领导天天围着他转,影响工作,再一个人家盛情难却,天天安排,自己要天天这样也影响一个记者的形象,就决定离开了。

当陈洁把这说给他们时,开始他们不让走,让好好玩几天。陈洁说有工作在身,不能玩的,并告诉他们文章他一定会写好的,到时会把样报寄来的。见如此他们只好让陈洁走了。走时,大概有安排吧!要送好多东西给他,陈洁不要,说路又远带不回去。

陈洁和李烟绒离开以后,在车上李烟绒对陈洁说:你还是一个好记者。

陈洁说:过奖了。

一路上再没有多别的多余的话,车在宽阔的路上很快的跑着,风吹着车玻璃呼呼的响。李烟绒一直望着车窗外,陈洁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他的心里在想着这几天的生活,虽然很短暂,但是在心上会留下很深的记忆,他遇到了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子,但理性又让他和这女孩子保持着距离。陈洁想以后自己如果能写小说的话,他一定要把李烟绒写出来,写他给自己的感觉。

在柔里城里,李烟绒和陈洁要分别了。李烟绒告诉了陈洁她工作的地方,陈洁记住了,对李烟绒说:我盼望有一天能到你那儿去采访,能再见到你。

李烟绒说:有可能的话,我盼望你来。

陈洁说:这几天你给了我异样的生活,给了我特别的感受,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记住你留给我的美好的感觉。

李烟绒说:我也会记住你的,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陈洁最后对李烟绒说:回去了,有什么烦恼事了,可以写信,或者打电话告诉我,我们可以聊。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别老记在心里,那对自己是一种伤害。走出来吧!太阳依然是美好的。

李烟绒点点头。

陈洁说:再见你时,我希望你的内心和你的外表像现在一样的清纯美好。

车来了,李烟绒上了车,陈洁挥着手,和李烟绒告别了。一下,陈洁的心里有写空落。他真的盼望有一天能去李烟绒的学校采访,他也盼望能收到她的信。会吗?陈洁问自己。他不知道,一切会不是是一团美丽的泡沫,浮上来快,落下去也快。但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忘记这个特别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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