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而活

为什么而活

华子中学上毕后，没有考上学，就回到了家里。现在上学上到初中是没有什么用的，要有用就是考上大学。现在的中专生是满地都是找不到工作，想要有工作，能出人头地，活的有人样，达到自己的理想，就得上高中，好好学习，考上名牌的大学，将找工作呀什么的都不用愁。华子知道自己家的情况的，能供自己上中学已经是咬着牙了，要想去县里上高中，将来考大学，就是自己的学习再好，就是能考的上，家里未必能供的起。华子早就给父亲说过，上学只上到初中不如不上，早早的回家，帮着他种地，给家里能添一些收入，还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可父亲不答应，说把中学不上完，将来出门是一个睁眼瞎，会被人骗了的，再不行也得把中学上完。华子说上中学真的没有用，要说认字，在小学把字就识的差不多了，就不用到中学去浪费几年的时间，还有上学这几年要花的几千块钱。可父亲无论如何不答应华子的要求，说不管咋的要把中学上毕，将来才有一点用。华子没有办法只有听从父亲的安排。

老实说，在中学这几年，由于知道上这个学纯粹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的前途，他也就没有把上这个学当成一会事情。华子在小学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到了中学里，知道自己这是在为一个根本就没有什么梦想的事而做着无谓的努力和牺牲，就是学习再好，上高中家里供不起，还不是白白的努力了。到那时留下的也许就是空空的伤悲和叹息，如期如此，不如就不好好的学，到那时也不后悔什么，反正这几年自己玩也玩了，没有什么遗憾的。

于是，一进中学，华子就没有把学习当成一回事，老师讲课，他就爬在桌子上睡觉，作业从来是不交，老师催了几回，见他的确也不想做作业，也懒得去催了。不好好学是不好好学，可是华子在班上，或学校里并不胡来，或者是闹事。不好好学是不好好学，可作为学生来说他可是良民，自觉遵守各种纪律的。

华子也曾为自己不好好学，糟蹋父母的血汗钱而难过过，可是，他觉得自己对父亲提出过自己不想上这个学了，要回家帮忙干活，可是他不答应，他又感到这是父亲他们活该，他就理所应当的享受着父母幸幸苦苦用汗水换来的物质资料，在学校里安然的玩着。

学校也一度把这情况给华子的家里以书面的形式反映过，华子的父亲对他说你不好好学是你不好好学，我们可对你把心尽了，只要你将来不抱怨我们，不后悔什么就行了，你想咋样就咋样，我们不管你的。华子没有言语，只在心里说，尽心，你们是尽不彻底的，按照你们所尽的那点心努力，只能让我半途而废，让将来的我后悔的。我不忍心说这话，硬要我说我就觉得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给我带不来人一辈子应有的生活着的高度而让我后悔。但立刻，华子就觉得自己这话随意没有说出口，在心里也不能说的，不然就是不孝，母亲为了使自己能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是光生自己，就受了多大的痛苦，这么多年，为了养育自己，付出了多少的血汗，他们是普通的农民，只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是他们却以自己的所以能力，在爱着自己，让自己吃的好，穿的好，也不让自己干啥，玩的好。在这一点上自己要爱他们，要知恩图报，不然就是不孝，没有良心的。自己对生活的看法是自己的看法，因此而造成的对未来人生路的认识，选择也是自己的，不能因此怪罪或者抱怨父母，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把儿女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只是希望儿女过的好，父母对儿女是无私的，没有哪个父母不愿儿女过的好的，为此他们尽力了。可是，儿女并不能以他们所想的过的好，有很大是这个社会或者是生活造成的，这就不能全部怪父母的。

华子不知道，小小的自己，就有自己多的想法，和对社会对生活的认识，他觉得现在自己的生活方式，是自己对生活有了认识以后，自己选择的，将来不管过的好不好，他都不怪父母，不管咋样，这一段生活在父母的供养下，他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的很好，就是回忆起来也是充满阳光的，是幸福的，是对的起自己的这一段岁月的。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或就怎么白白的玩，将来自己的结果是一样的，就是回家接过父母手中的锄头挖地。如期这样，就不如好好的玩。华子从好多比自己大的人身上，已经明白在学校学的知识，除了写几个字是使用的以外，能算清钱数以外，别的是没有什么用的。

在一节课上，华子睡不着了，可又不想听老师的讲课，就写下了下边的话：

我是带着父母给的身躯到这个世界上来，童年时是为自己而活，长大了，就得为大人火，背负他们的希望，去上学；父母给予的希望也许很大，可是他们能供自己飞翔的高度的努力却又是那么的小，因为他们生存的就很卑微。我达不到他们的希望，他们也达不到我飞翔的高度，如期让以后为努力空自叹息，就不如珍惜年少好好的玩一把，就是将来回忆也是美的。长大了，我不要为大人而活，要为自己而活。

这段话就险些让老师给抓去看到了，华子一把又把他塞进嘴里咽下了肚子去，这段话就成了华子心中的秘密，也成了他活着的座右铭似的。

这么的玩了两年，华子的学习几乎是荒废了，人也渐渐的长大了，个子比以前高了许多，嘴巴上长才了两撇小胡子，喉结突出了，说话的声音比以前粗了好多。华子成了半个大人了，华子的内心也有一些躁动不安了，不再安于上课睡觉，课余无聊的玩了，内心里也感到有一些空落。老师也对他说过实在是不想上了，他们提前给他发了毕业证让他回去，华子回去给父亲说，父亲还是不同意，说发这假毕业证有什么用，没有学到东西，没有真才实学，还是去上，熬到毕业了就好了。毕业了以后，想干啥了干啥，他们把义务尽完了，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华子没有言语，还是心里说，我早就没有学什么东西了，熬到毕业还是那么个样子，与现在没有什么差别的。可华子知道自己熬不过父亲，父亲的心是好的，自己不能伤害了他的心，还是听从他的熬到毕业吧！

就这华子还是来到学校。心灵空落的华子不知道咋的，心里有一种与女生接近的愿望，心里对班上的一些女同学有了好感。班上的一些女同学也有与华子一样想法和生活的女同学了，这都是对上学无望了，马上就要毕业了，心里很是空落，对未来前途十分迷茫的人，这些女孩子中有一个叫绢子的女孩子，不久就发现了华子的目光，对华子的目光总报以甜甜的一笑。华子从绢子的笑容里，获得了过电的感觉。他在睡不着的夜里，脑海里，就老闪现绢子的笑脸。终于，在一个晚上，下了晚自习，华子傻傻地看着绢子，绢子冲他又甜甜的一笑，就起身出去了，华子大了胆子跟了出去，绢子没有进宿舍，而是望操场走去。华子心里碰碰的跳着，跟了去。操场上有一些别的同学，但是不多，影影绰绰的，绢子径自往操场的一个角落的僻静处走去，华子就跟了去。绢子在角落里的一棵树下站定，华子到了跟前，绢子主动先冲华子说你也来散步呀！是，是啊！华子正愁不知怎么给绢子开口说话，绢子倒先说了话给他解了围，就忙应着。今晚的月亮可真好呀！绢子抬头喃喃的说。是，是呀，今晚的月亮很好。华子迎合着，也抬头看月亮，天上没有什么云，星星闪呀闪的，半弯月儿就如镰刀一样，在闪着清幽的光辉。好久，绢子低下了头，华子看到了绢子的眸子里，分明也有了一弯月儿，眼睛很明亮；月辉中的绢子，比平时，更加的美丽了。一时倒找不到什么话说了，华子就鼓足了勇气，对绢子说，绢子，你很特别，清醇，我这些日子心里也空落的很，对上学没有什么兴趣，对考学也无望，好想找个人聊聊，谈谈心，你呢！这我的心里有很特别的感觉，咱们交一个朋友好吗！说毕，绢子定定的望着华子，眸子分外的晶莹，好一会儿对华子说，好，好啊！我对上学和考学也没有什么希望的，咱们交一个朋友好啊，有空了就在一块聊聊。华子见绢子答应了和自己交朋友，心里高兴的很，就对绢子说今天是我们友谊的开始，应该庆贺一下，我请你吃东西好吗！绢子说行。华子就领了绢子，出了校门，来到了离学校教远的一个餐馆里，怕离学校近了，别的同学会发现。

华子和绢子这一好就好了一年多，绢子也是农村的女孩子，虽然学习不怎么好，但是人却也淳朴的很，和华子交上了朋友后也是真心的对华子。见次，华子对绢子也舍得，从家拿来了钱，就给绢子买好吃的，或绢子喜欢的东西给她。绢子也不光白用华子的，自己有钱了也给华子买东西。在一块他们就说的最多的就是出了学校以后，不在农村的家里呆，太寂寞，呆不住，要出去，一块去城市里去闯，没有通过上学改变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处境，一定要出去闯，给自己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不同与农村的生活道路来。正是有了这个想法，就把华子和绢子彼此之间拉的那么的紧了，他们彼此都把心寄托在了彼此的心上，一但毕业了，在学校里啥也没有获得也没有啥，可以出去闯，有了一条仿佛比上学更好，更轻松宽广的路来。

在最后当他们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同学听时，甚至引起了那些在上学路上苦苦寻求的人的羡慕来。

这么，初中一晃之间就毕业了，华子自然而然就回到了家，要是在以前，回到了家，就回到了家，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呆着，接过父亲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的锄头，在父亲和目前劳动了一辈子的土地上劳作。可是，现在心里有了绢子，和绢子有了预约，华子感到绢子对自己那么的好，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失言，就在家呆不住了，准备离开家和绢子约着出去闯。做为父母，能让儿子中学毕业，尽了自己的一份心，让儿子学到了一些东西，不象自己一样的睁眼瞎，在社会上不被人骗，将来过的比自己好就可以了，至于他回来在不在家呆，做不做啥都不重要，反正就那么一点儿地，家里多他一个劳力也多不出一个啥来，少他这一个劳力，也少不出一个啥来，家里这么多年，就他们两人劳动，一大家人还不是过来了。所以，学是上毕了，在父母的眼中，华子是有了一点儿知识的人，能走东到北了，只要能闯的好，不干坏事，咋样都由他去。所以，在华子给家里这么一提说，做父亲的还赞同他的做法，说倒底是上了一点儿学，不象我们一辈子就知道守着一点儿地，苦了一辈子，你还晓得出去闯，这上了一点儿学就是不一样。出去闯，不管闯的咋样，闯的好了，就一辈子呆在城市里，比我们一辈子过的好，别回来；闯的不过了，闯不下去了，只要人是好好的，就给我回来，这个贫穷的家，家乡的山水都等你回来。

华子听着父亲的话，理解了父亲的一片良苦用心，对父亲真是满心的感激，真想跪在父亲的面前对父亲说，感谢你对我的养育，我出去绝对不会混坏的，混下去了混，混不下去了，我就回来好好的种地，孝敬你们两个老人家，让你们的过好的日子。华子没有这么做，只是对父亲连连说出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混，好的闯，请你放心吧！

临走，父亲给了华子五百块钱做路费。站在村口，两眼送着华子走，不知道为什么，华子回头看着站在村口的父亲，泪来了。华子只后悔没有给父亲说，自己这是去付一个女孩子，也许是他们的未来的儿媳妇的约会去了。

在小镇上，华子给绢子打了电话，约绢子，绢子接到电话，高兴的不得了，在电话里对华子说，以为华子食言了，不会如当初想的一样出去闯了。华子说怎么会呢！华子也听出了电话里，绢子在听说了自己要和她出去闯时，激动的颤抖的声音。

绢子不多时就赶到了小镇上，和华子相约去省城里，准备去省城里寻求他们的梦想。

在小镇上坐上了通往省城的班车后，绢子显得特别的高兴，依在华子的怀里，喃喃地问华子，到了省城以后，准备做什么。华子说现在还不知道，等到出去了以后，看实际情况再说吧！

车在山间公路上，一会儿拐过来，一会儿拐过去，只有马达单调的声音，在嘶鸣，不一会儿就让人厌厌欲睡。在爬过了高高的一座山梁后，又下那山梁，一直从那绵长的山沟儿里，又绕来绕去的走了好久，最后冲出了那山沟，眼前豁然就开阔了起来，眼前出现的是偌大的一个平原，车也就渐渐的多了，人也渐渐的多了，楼房也一座接一座的出现。绢子不再倦怠了，看着车窗外的一切，一下精神了起来，睁大了双眼，好奇地看着外边的一切。省城还没有到，可以想象得到，那省城里可是何等的热闹和繁华了。那楼房将更加的高，人更多，车更多。绢子一直没有到这省城里来过，离开家乡，出山沟这是第一次。华子比绢子好一点的是，他曾经和父亲来过这省城里几次的，对省城里有几大街，方位他还是知道的。

绢子看着这一切，忽然就问华子，我们到了省城里以后，干什么。华子说到了省城里了再找。于是，绢子就把梦寄托在到了省城里以后了，她不知道在这繁华的省城里能找到什么好的事情做。

到了城里之后，出了车站，面对的是人山人海，在这海洋里，人往往都找不到自己，华子心里就有一些迷茫了。但是他还是相信，他能和绢子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属于他们的事情做的。

在一家很是简陋的旅社里住了下来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华子和绢子就是满街跑着找活儿干。初到这城市里，对城市的宽阔的街道，和林立的高楼，以及这拥挤的人流车流，绢子特别的感兴趣，两眼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看看这，看看那，不停的给华子说这好看，哪好看。华子嘴里应着，他一脑子只顾的是在哪能找到活儿，眼里就不停的在街两边看有没有需要用工的。也还好，没有费多大的周折，比预想的要好的多，就找了一份事情干，活儿是一个酒楼里，要服务员，华子和绢子条件都合适，工资是一人一八百多，干的好了，还可以多挣；酒楼里给提供饭食，住的地方也提供，个过是男女分开住。这让华子和绢子都高兴，可知道，八百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在家乡，一月能挣一个三四百可不错了，而且还有怎么优厚的条件。华子和绢子就决定干了，在第二天就上了班。酒楼里给他们换上了酒楼里服务员的服装，这让华子和绢子一下都变的漂亮了。

干了一天下来，华子和绢子也才明白了，这优厚的条件和比较高的工资，相应要付出的是他们的辛劳，从早上一早，几乎要忙到也里十二点多。除了中间吃饭休息，其余的时间就是招呼客人，端菜，收拾桌子。一天下来，把人忙的几乎就要散架，华子才明白，商人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当华子把这说给绢子，绢子对华子说，累是累，不过咱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啥苦没有受过，这就是工作的时间长，可比在家挖地好一些，体面一些呀！华子想想也是的，绢子能坚持下去，他想他也行的。由于在这城市里找到了工作，有了栖身之地，就感到这城市是自己的了。心里也开心，本来要出去转转的，可想着明天又有工作，干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就想要转了到以后有了假期再去转也不迟的，就早早去睡了。

这个酒楼的规模是比较大的，在这工作的服务员还是不少，女服务员有二十多，男的也有二十来人把，绢子进了女服务员宿舍，宿舍不是小间，每一小间住四个人，绢子被一个女孩子领进了一个小间里，指着门后的床对绢子说你住这吧！就出去了。绢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床，比较的干净和整洁，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其他三人还没有回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唧唧喳喳的说话声，就进来了三个女孩子，其中一个，看到了绢子，就对绢子说你就是今天才来这干活的吗！绢子点点头。可能是才来，有一些陌生，都忙了一天，都累了，他们就没有再问绢子什么话，上床睡了，绢子也默默的上了床脱了衣服睡了。绢子睡下，灯就熄了，不一会儿，绢子就沉沉的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天天重复着第一天的那些事情，从早忙到也深。来这里打工的人挺多，渐渐的也都熟悉了，都是来自于不同的地方的。虽然熟悉了，但是，白天里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着，不能往来，夜里就早早的睡了，交流的机会不多，最多的是知道了谁姓什么，是那个地方的，都没有深入的交往，这与在家乡的乡下，人与人比较的亲切，来往那么的自然是不同的，这让绢子和华子都有一些怀念家乡乡下的日子，和家乡的人了。同时也知道了这是在异地他乡，是与家乡不同的，于是在为人处事上，就处处小心，与这里的每一个人相处的还比较不错，起码的是没有任何的矛盾。这也似的华子和绢子越发的好起来，在生活上互相关心，都知道在这外地，他们彼此之间不互相照顾，谁照顾他们。只是，一天忙，两人没有过多的时间进行交流，在这地方，人与人都隔着心，就盼哪一天能有一个假期，一天也好，他们两人去好好的逛逛，谈谈，散散心。老实说，来这城里怎么久了，已经适应了这城市里的生活，但是，绢子还没有去这城里转一转。华子以前来过这城里，对一些地方还熟悉，可是绢子只听他说，现在置身与这城市里，却不能去转，好盼望那一天去好好转转。华子也同意有假了，发了工资就，就领她去转，给她买好吃的，和穿的，玩个够。绢子就盼着这一天了。

月底，工资是发了，可是假期还是没有，华子就去给经理说想休息一天，经理知道华子和绢子是一对恋人，在店里做事很是塌实，就同意了，绢子和华子好高兴。

华子就领了绢子去城中心的广场上，这是这个城市里，华子认为最好的地方，不象其他的地方那么的拥挤，那么的开阔。而且还有那么大的绿色的草坪，在草坪间，修了水泥甬道，甬道边修的有石凳，有人就坐在石凳上，沐浴着阳光，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有一种超然的感觉。

华子和绢子一块儿来到了广场上，天晴的很好，阳光暖暖的。广场上的人很多，华子和绢子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来，看着一切，感到特别的开心。

在广场上坐了好久，他们又去转街，进一些商场，华子给绢子买了一套衣服。绢子很高兴。转到中午饿了，华子又领绢子去一个餐管里买了爱吃的东西。没有上出来学，达不到自己的理想，可是华子感到，早早的出来，用自己的双手，挣到钱，能好好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第二天就又如以往一样的干活了，又沉入到那单调而沉重的工作里去。

这么干了一些日子以后，华子一次和绢子一块儿吃饭时，就对绢子说，我们这么是为谁儿活呀！工资虽然高一些，但是，却被老板奴役着，还是没有为自己活，我们要想办法为自己活，乘年青为自己干一把，要不，以后大了，什么都怕做了，肩膀上的担子一重，就什么都做不成了。绢子也说是呀！可是，又去做什么，做什么能为自己活呢！华子就说，等挣一些钱，攒着，别花了，去学一点手艺吧！学了以后，能在这城市里看店了，就在这开，开不成了，就回家乡那小镇上开，自己给自己干，我们不能达到自己的理想高度，但是，我们要为自己而活，为自己干，打好基础，在下一辈子的身上，去实现我们没有实现的理想吧！绢子感到华子说的对，她冲华子笑了，说你想的对，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过了半年，华子和绢子攒了一些钱，就辞了酒楼里的工作，去学手艺了，不知道将来他们能不能为自己而活。

2005、3、16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