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秋紫出去打工去了,家里就留下了晨子和孩子。
孩子还小,刚学会最路不久,能听懂人的话,会说话了。秋紫不想出去打工,晨子也不想让秋紫出去,感到秋紫一走,家里的日子,里外都是她一个人,还要领孩子,这样的日子怎样过。但是,家里的日子,就有一口饭吃,却没有钱用,没有钱,什么事情对办不成,想买什么买不成,日子过的可怜。孩子一天天看着长大,将来供孩子上学,家里的花销,到处都需要钱的,秋紫却不得不出去打工。
秋紫走的时候,对晨子说,不要紧的,出去挣了钱了,往家里寄,让秋紫在家,不用做什么,安心的带孩子就行了,地也不用种了,种地化不来。柴禾,油盐酱醋,秋紫走的时候,都弄好了。于是,晨子也就放心了,让秋紫出去,只是一个劲的叮嘱秋紫在外小心,挣不挣到钱没有关系,人要好好的,万一找不到活,或者活儿太苦,就回来。
秋紫听着,挺感动的,于是,在分别前的夜晚,孩子熟睡了,就对晨子格外的疯狂,仿佛回到了结婚的夜晚。
第二天走的时候,就有些舍不得,不想走了,但是,和人约定了,就不得不走了。于是,内心里生出对晨子,孩子,家的依恋来,也想着出去多挣些钱,早点儿回来,有了钱了,家里的日子好过了,就再也不出去打工,就安心的在家里,和晨子,孩子在一块。
和秋紫结婚后,三五天的分别是有过,晨子都能接受,而像和秋紫这样长时间的分别,晨子却没有过,在丈夫走了后,心一下就空了,也感到屋子和心里一样,空荡荡的。
好的是有孩子的陪伴,还有村庄里许多的人能在走动时说说话,家里有人一块出去的,也对晨子说,没有事情,都是熟人在一块,互相照应,不会出什么事事情的,活儿干完了,挣到了钱了,就回来了。这些话语,让晨子得到了安慰。
晨子就领着孩子,开始了丈夫不在家的生活。
秋紫的父母去世的早,晨子的娘家,也没有什么人了,在别的村子里,也依靠不住了,家里的一切,只能靠晨子自己了。
虽然秋紫离开的时候,把生活上的事情,安排的妥当,晨子可以边领着孩子,边生活,但是,没有了秋紫在家,屋子里就显得空荡荡的了,白天里,还可以窜窜门,和村庄里的人聊聊天,夜里,没有了秋紫陪伴,家里只有她和孩子,孩子天一黑,就早早的香甜的睡了,晨子就感到孤单,甚至有些害怕了。窗外,异样的安静,屋子里,老鼠给外的活跃,到处跳动,咚咚的响,还有家具发出炸裂的声音,发出格吧,格吧的声响,让晨子感到恐惧。晨子就靠紧紧的搂着孩子,用被子捂住脑袋,不去听那些声音,不去想那些害怕的事情,而克服恐惧,想着和秋紫在一块过日子的情景,内心里获得一丝的温暖,才慢慢的睡去。
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秋紫离开家的日子,越来越久了,晨子已经渐渐的适应了秋紫不在家的生活,白天窜窜门子,能领着孩子生活,夜里,也不再恐惧。但是,秋紫走时,准备的生活必须的东西,渐渐的就用完了,更主要的是,夜晚的时候,虽然不害怕了,但是,却感到孤独,寂寞了。虽然脑子里就想和秋紫在一块的日子,可是,随着秋紫离开家的日子越久,关于他的气息,就渐渐消散,那些记忆,也渐渐的模糊,变淡了,虽然能想得找,却抓不住,摸不着。虽然晨子心里知道秋紫在外挣钱不容易,为了家,为了他们过好日子而辛苦,应该想着秋紫,惦记秋紫,但是,因为随着分开的日子久了,心里不由得对秋紫的情感淡了下去,也知道他一时半时回不来,回来,也许在年末了的时候,心里就越发的感到孤独,寂寞了。
秋紫在家时,剁好的柴,一点点的烧完了,需要人弄柴禾,剁柴禾。而家里的油盐酱醋,也一点点的快完了,而秋紫还没有给他们寄一点儿的钱来。
钱,晨子去村庄里关系好的人家借一点,油盐酱醋去村庄里的小商店里赊欠一些,等秋紫回来了,给人家还。柴禾,自己虽然也能剁,但是,因为要照看孩子,更主要的是,以前的柴禾,都是秋紫剁,她从来就没有干过这样粗重的活儿,心里一下很不是滋味,而在她正剁着时,村庄里一个叫裕子的男人从身旁走过,说要帮晨子剁,晨子也正求之不得,就让裕子给帮忙剁柴禾。
裕子是个老光棍,一个人过日子,父母跟了其他的兄弟过日子。裕子就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也就是一张床铺,一个灶,一个箱子,几口柜子,一些农具外,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但是,屋子里虽然简陋,裕子把屋子里收拾的干净,整齐,却也给人惬意舒适的感觉。
但是,因为人在年轻的时候,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好,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虽然和女孩子爱过,但是,却没有能走入婚姻,找到媳妇,有个自己的家庭,孩子。
而现在年龄渐渐的大了,就再难以找到女人,有自己的家庭,孩子了,而裕子从梦中醒来,经历了煎熬,失望,到看透,想开,无所谓的时候,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不去想结婚成家,有孩子的事情,就过着一个人一张嘴的日子,进门一把火,出门一把锁,反倒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的轻松,自由,没有拖累,也没有人管束的日子,也就在心里落得了安慰,觉得当光棍的种种好处来。
只是,裕子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有男人的本能,欲望。尤其是在夜来了的时候,村庄里一片寂静,感受夜晚的死寂,躺在床上睡不着,作为男人的本能,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就像虫子,潮水一样的蔓延开来,在心里爬动,撩拨的裕子心里的欲火慢慢升腾,陷入到渴望,和渴望不能满足,静夜里孤独一人,无法排遣的难受中去。
裕子只能靠回忆和那些所爱的女人,发生的事情,或者他好过的女人,在那些幽静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来满足内心,而那些情景,发生那事情时的感受,虫子的鸣叫,月光的清幽,女人光洁的肌肤,粗重的呼吸,都让裕子感到一切仿佛在梦中,是那么的美好,诱惑人,在这样的时候,心里什么都不想,唯一想的就是和女人在一块,发生那样的事情,而那样的事情,就是最幸福的感觉了,而有了那样美好的感觉,让他在那感觉里死去,他都愿意。
而当这些回忆,还不能满足裕子的内心,内心反而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无法熄灭的难受时,裕子唯有的是通过自慰,来获得瞬间的感觉,来安慰自己。只是,在瞬间的感受过后,让裕子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感到更加的孤独,空落,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样。
当内心被身体的本能装满了后,裕子就也羡慕那些有家庭,有女人的男人。觉得有了觉得女人,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有女人的陪伴,当身体里有了欲望的时候,就搂着自己的女人,想怎样睡,就怎样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直到获得那美好的感觉,把身体里的欲望都排遣得干干净净,心里什么都不想,仿佛回到婴儿时代,在这沉寂的夜晚里,沉沉的睡去。
而当回忆,自慰都不能满足自己的时候,裕子就像掉了魂一样,就张开了满是欲望的眼睛,在寻找什么,却也不知道寻找什么,该去什么地方寻找。
裕子虽然在以前和一些女孩子爱过,好过,后来,也和一些女人偷偷的好过,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裕子经历了爱情的失望后,受了打击,不再相信女孩子,或者女人,还是怕被人谈说,还是他的性格,就不讨女人喜欢,他没有对哪个女人死心塌地的好,和哪个女人粘着,也没有女人对他好。于是,当身体没有涌上男人的本能,没有被欲望煎熬时,裕子一个人操心一口,落得一身轻松,什么也不操心,什么也不想,夜里有地方睡觉,白天有饭吃的地方就行了,获得倒是自由自在,那份洒脱的样子,倒让人羡慕。而当身体被本能的欲火煎熬着的似乎,是裕子最难熬,可怜的时候,就像一条饿狗没有了食物,也想一个没有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呆在屋子里,心思不定,心里被煎熬的难受,想去想寻找排遣的地方,却发现没有地方可以去。他没有和哪个女人粘着,和哪个女人死心塌地的好,也没有女人对他好。
真的是临急抱佛脚,佛也似乎帮不了他。
裕子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不去想那些事情,不去回忆那些场景,把内心里的欲望压制下去,他所能盼望的是,永远不去想那些事情,不去想女人,没有那欲望涌上心头,煎熬的他难受才好。那是他最自由,轻松的时候。
裕子见到晨子在剁柴禾,主动要帮忙给晨子剁柴禾的时候,裕子的内心,已经在承受着男人本能欲望的煎熬了,而且,通过回忆和那些女人的场景来安慰自己,再自慰来抚慰自己,似乎都无法排遣内心强烈燃烧起来的欲火了,让裕子心神不定,心里煎熬的难受,在屋子里也呆不住了,就像饿狗寻找食物一样,在寻找,满心的想找个女人,来满足他身体的欲望,那才是他此时最想的,最幸福的事情。
孩子玩累了,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裕子在剁柴禾,晨子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搭把手。
裕子边使劲的剁柴禾,边就和晨子说话,问秋紫出去干活的情况,问秋紫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说着,说着,裕子的心里本来就有欲望,遇到晨子剁柴禾,来帮忙剁,是处于闲着没有事情做,找事情做,是在找到的事情里,忘却了心里的欲望。而也似乎隐约间饱含着某种图谋,只是,虽然和晨子在一个村庄,人是认识,但是,却不打心里了解,并不知道晨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害怕晨子是本分的女人,人自己不轨的图谋,就会落得不好的下场,声名狼藉。所以,在开玩笑试探前,裕子还压抑着内心的欲望,保持着分寸。而在这些事情上,裕子也很能把握分寸,知道这些事情,好的话,能落个圆满的结局,一好,两好,获得内心和肉体的满足,在日后变成美好的记忆。如果弄不好,遇到本分的女人,骂一顿,打几耳光,把这事情说出去,就没有脸见人,也没有办法在村庄里再活下去了。所以,这么多年来,裕子保持着这样的分寸,虽然和一些女孩子好过,和一些女人偷偷的约会过,温暖孤独的内心,排遣肉体的煎熬,却从来没有落下他们让人谈说,取笑的事情。
于是,裕子就开始说起了玩笑话,在试探裕子,一点点的释放心里的欲望。
裕子说,秋紫那么长时间不回来,夜里不怕吗?
晨子说,怕个啥,在村庄里,都是熟人,在自己家里,怕眼睛把鼻子咬了。
裕子就偷偷的看晨子,笑着说,我晓得你不怕,只是,秋紫那么长时间不回来,夜里没有人陪,不寂寞啊!要是想秋紫了,想那事情了咋办。
晨子被裕子的玩笑一下开到了心里去,心仿佛被裕子看穿了一样咚咚的跳,裕子的玩笑话,让晨子的心里掠过一阵奇怪的感觉,就羞涩的微笑着,并不恼,冲裕子说,死裕子,好坏,心尽没有往好的地方想。那你不是没有女人,夜里想那样的事情又咋办。
裕子就怪怪的笑着,对晨子说,自己想办法,没有办法了,就偷偷的去找女人。
晨子就笑了,说,吹,也没有见你找哪个女人,怕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吧!或者那东西没有用吧!
裕子就笑着说,那今夜我来找你,你看我有那胆子没有,你看我有用没有。
晨子就红了脸走开了,冲裕子笑着说,死裕子,好坏,心里没有想好的。
在走了好远,又扭头对裕子说,只怕你不敢来,来了那东西没有用。
裕子没有说话,从和晨子的玩笑话里,让裕子明白了晨子是什么样的女人,不是那样呆板,不解风情,心里有欲望,却假正经的女人。于是,裕子就看到了希望,仿佛依旧感受到了那和晨子在一块的美好感受,那瞬间的幸福,把心里那煎熬人,无法熄灭的火焰,因此而熄灭了下去,又找回轻松,自由的自己。于是,裕子剁柴禾,忽然有了劲头,把斧头扬的高高的,猛然间下去,剁断那很粗的柴禾,一气就给晨子剁了好大一堆柴禾。
好一会儿,晨子来了,脸上红红的,对裕子忽然有了异样的感情,那眼睛里,满是炽热的柔情的目光。
晨子来了,对裕子说,不剁了,剁够了,谢谢你了啊!
裕子说,谢啥呢!玩着,总是没有事情。
临走的时候,裕子深情的看了晨子一样,那目光相碰,瞬间似乎明白了彼此的内心,裕子就轻声的对晨子说,别忘了说的话啊!晚上了到你家来找你。
晨子微微一笑,低声道,死裕子。脸红的像彩霞。
裕子满心甜蜜,守候着夜里的希望,甜蜜的去村庄里游荡去了,这下,不再心神不定,像个无家可贵的流浪汉,而是内心里守了他的秘密,只盼望天早早的黑下来,满脑子尽是晨子的模样,晨子那红红的脸蛋,和柔情的目光。
裕子离开了后,晨子边把柴禾往灶房里抱,边想裕子,也想秋紫,心里乱乱的。
想秋紫,只有秋紫大体的轮廓了,而再也感受不到秋紫的温度,秋紫就像一个影子一样,在晨子的回忆里,在她的脑海里,而伸手的时候,再抓不住,看不见,就像个空气一样的。
虽然晨子知道,秋紫是出去挣钱,养活他们,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在外边承受着辛苦,她在家里,要看守好家,安分守己的等待着秋紫的回来。但是,生活上的困难,和没有了秋紫陪伴,心灵的寂寞,肉体上的难耐,一起袭来。生活上晨子可以克服,但是,灵魂的孤独,和肉体的需要抚慰,满足,却无法排解。尤其是像她,一个有了生活体验,有了经历,懂得了情感,又像正盛开的花儿,燃烧的旺的烈火一样,渴望着那份情感,而当那份欲望,渴望袭来的时候,在那寂静的夜晚,真的难以抗拒。除了脑子里回忆和秋紫在一块的情景,来满足内心的渴望,而当秋紫因为离开的太久,而不在身旁,渐渐的没有了他的气息,体味,在心里淡了下去的时候,晨子真的渴望男人,哪怕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死寂的夜晚,能来到她的身边,陪伴她,让她不再孤独,寂寞,让她内心里燃烧的烈火,燃烧的更旺,在那如痴如醉中,把自己燃烧死在这烈焰里,获得身体和心灵的满足,回到那什么都不想的轻松里去。
晨子想到了裕子的话语,裕子的眼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过来人,晨子懂得裕子那目光,那话语,她明白,裕子没有女人,此时也像她一样,承受着煎熬,也渴望着抚慰,满足。晨子知道,裕子虽然开的是玩笑话,但是,却是心里的真话,但是,她没有拒绝,裕子夜里一定会来找她的。因为,饱受煎熬的人,在有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抗拒自己。
晨子的心里很乱,想到秋紫为了家,在外辛苦的时候,想到了她竟然没有拒绝裕子,心里是对夜晚裕子能来陪她,在疯狂里燃烧自己的渴望,也慢是自责,内疚。晨子就在心里骂自己,你不是好女人,秋紫在外受尽辛苦,给家里挣钱,为了家人过上好日子,而你却在家里要找野男人了,你是个骚女人。但是,晨子也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在灵魂深处对她说,你夜里真的好孤独,心里燃烧起来的欲望,让你好难受,你是爱秋紫,也在坚守着家,把家看好,把孩子领好,等待秋紫的回来,但是,秋紫回来到年末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你是女人,你是正常的女人,渴望丈夫的爱,在丈夫不在身边时,就渴望男人的爱,灵魂和肉体,都需要满足。身体虽然背叛了秋紫,但是,灵魂没有背叛,这是肉体的需要,是人的本能,你不能活着受尽煎熬,你不是坏女人。
晨子也想到秋紫,这么长的时间在外边,身体一定也有本能,有欲望的煎熬。晨子甚至想,如果秋紫身体受尽了欲望的折磨,无法排遣时,哪怕去找别的女人,她也会原谅他,不怪罪他,以此似乎是作为交易,或者为自己开脱。
晨子的心里很乱,也说不清是这样承受着煎熬,等待秋紫,夜里裕子来了,拒绝裕子,说那是随便的玩笑话,不能这样。还是在夜里裕子来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在裕子的疯狂下,让两堆柴禾燃烧起来,燃起熊熊的烈火。
晨子不知道,只是心里忽然什么都不想了,也和裕子一样,盼望那天空的太阳,早点儿落下去,夜早点儿来。
夜终于在裕子的盼望中来了。也在晨子的盼望中来了。
裕子就想着白天里,和晨子开的玩笑,从晨子的话语,和眼神里,他看到了希望,就盼望着黑夜的来临。晨子的心,很乱。
夜来了,裕子就偷偷的往晨子家去。晨子在家里,哄着孩子睡了,忽然,心里就在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状态中,他怕裕子来,却又似乎在渴望裕子来。
就在这矛盾中,晨子听到了脚步声,晨子的心,就猛烈的跳起来,紧张起来,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办的时候,裕子已经来到了屋子里,门也顺手被关上了。
孩子睡了,屋子里只有晨子,裕子就大了胆子,一把搂着晨子,冲晨子激动的说,晨子,是想你,我要你。
晨子很慌乱,想拒绝,又无法解决,而内心的渴望,想到秋紫又满是愧疚,只对裕子喃喃的说,死裕子,你好坏,小心别人看到。
裕子对晨子说,我偷偷的来的,没有人看到。
晨子就半拒绝,半顺应,心里很复杂。而晨子在心里欲望的煎熬下,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激动的不能自己,就大了胆子,在晨子的耳边说着好听的话,说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情只有他们知道,说他喜欢晨子,将来会对晨子好的。边说,手就边在晨子的胸脯上抚摸,另一只手就伸进了晨子那个地方。
好久没有秋紫在身旁了,心里又是作为女人本能的煎熬,那经受得住裕子这好听的话语,裕子大胆的抚摸,很快,晨子的身体就软了下去,不再抗拒,而是顺应了裕子,心里虽然很复杂,而当那肉体的渴望涌上来的时候,脑子里除了渴望那幸福之外,什么也对不想了。
于是,就像堆燃烧起来的柴禾一样,凑到一块,只能是燃烧的更加的炽烈,旺盛。晨子就什么对不想了,就也伴随着裕子的挑逗,在那旺盛的烈火里,燃烧起来。
这一夜,与孩子酣然的熟睡相反的是,裕子和晨子彻夜没有睡,就那样折腾着,疯狂着,仿佛要把心里的欲望都排遣掉,让身体里再没有欲望,而变得轻松,自由了起来。
除了在激动处晨子的呻吟外,裕子甜蜜的说着,他喜欢晨子,要对晨子好的话语外,屋子里就是团的寂静,老鼠在屋子里跳的欢,在后半夜,老鼠也不跳了,安静了下去,裕子和晨子,反倒活跃,兴奋了起来,那美好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裕子年轻的身体,似乎比秋紫,更能让晨子获得那美好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于是,在鸡叫了之后,裕子要离开的时候,晨子竟然有些不舍,虽然不知道说什么,却是抱着裕子,亲吻晨子,舍不得晨子走。
在天渐渐的泛白,裕子必须要走的时候,晨子才对裕子说,死裕子,你好坏,这事情,千万不要让人知道,让人知道我们就没有脸活人了。
裕子说,知道。
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眼见天快亮了,就在彼此深情的目光里,裕子溜出了晨子家,心里很满足,幸福的离开了。
只是,在回去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什么也不想,只感到身体很疲倦,很累,最想的,就是回去,什么都不想,好好的睡一觉。
晨子感到身体特别的轻松,人莫名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感觉里,竟然没有对秋紫的愧疚,也不再那么强烈的想秋紫,秋紫在她的心里,越发的淡了,就像一个飘渺的梦。心里,除了有些羞涩,胆怯,怕村庄里人知道,会谈论什么外,心里倒在想和裕子在一块的夜晚,在裕子的疯狂里,让她获得了特别美好的感觉,把冰冷的身体暖热,把孤独的内心填满。在裕子回去后,晨子竟然在心里想裕子了。
裕子在酣睡之后,心里特别的轻松,回到什么都不想的状态里去了。只是,裕子与以前不同的是,裕子的心里,在轻松中,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心里就再没有了女人,而是心里深深的记得晨子,记得和晨子的夜晚,晨子温柔光滑的身体,晨子的呻吟,和身体的颤动。记得晨子的眼睛,晨子的容颜,都那么深刻的烙刻在心里了。
但是,裕子就像曾经对所有的女人一样,虽然好了,怕被人发现,或者怕人谈说,心里记着晨子,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晨子家见晨子。心里想着晨子好,觉得亏欠了晨子什么似的,就去了镇子上,偷偷的给晨子买了鞋子,衣服,还有一些好吃的,回来,天在夜色里了,乘着村庄里的人对睡了,在寂静之中,偷偷的往晨子家去。
晨子的心里,正在回忆着和晨子的夜晚,想着晨子,在寂静的屋子里,感到有些寂寞,难耐的时候,裕子来了,进了屋后,把门关上了,裕子就把买的东西给晨子,把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吃。晨子就感动了,望着裕子说,来就来了,花这钱干啥。
裕子就说,想你了,喜欢你么!
晨子没有说什么,就望着裕子微笑,眼睛里满是柔情。孩子睡着了,在晨子的柔情里,裕子轻松内心里又有了欲望,于是,就和晨子又在一块燃烧起了烈火,直到天在微明中,精疲力竭才散去。
就这样,裕子的心里,深深的装着了晨子,晨子的心里,竟然也装着了裕子。虽然秋紫终于给家里寄来了钱,在收到钱的那一刻,晨子想到了秋紫在外为了家里的辛苦,涌上内心的是一丝的内疚,但是,很快,那份内疚就消散了,因为长久没有和秋紫在一块,和秋紫之间的情感就淡了,淡的就像一个幻影,隐隐约约的抓不住,秋紫也似乎就像一个影子,除了那名字还熟悉,容颜,和在一块的感觉,都在心里模糊了。在心里,格外清晰的,倒是裕子,以及裕子所给予的那种秋紫没有给予的感觉,在那样的感觉里,晨子醉倒,幸福,也好想就这样永远的在一块,就在这样的感觉里,不分开,不醒来。当这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时,晨子不但没有了对秋紫的愧疚,和曾经在一块的温度,反而在内心里涌上一丝奇怪的想法,多么盼望秋紫真的就是一个幻影,再也看不见,抓不住,就这样永远的和裕子在一块,沉醉在那样的感觉里,不分开才好。
有了这样的感觉,晨子的心里,就没有了秋紫的踪影,秋紫的容颜,和秋紫在一块生活的场景都因为屋子里再没有秋紫的气息,秋紫的温度,而一样的淡了,倒是裕子在晨子的心里,特别的深刻起来,想着裕子的容颜,裕子的话语,裕子的气息,所给予的温暖,和那份美妙幸福的感觉。和裕子陶醉在那样的幸福里,而当天亮了,裕子离开后,晨子的心,会莫名的空,心里回想着夜里纵欲般的疯狂,回味着那其他的美妙,飘渺,幸福的感觉,边莫名的想裕子。
有时,这样的想念,会让晨子控制不住,尽管怕人村庄里的人发现,看出什么事情来,怕人谈说,也怕秋紫从外边回来知道,但是,当那堆裕子的想念涌上心头,强烈的无法控制,一时不见都受不了,怕再也见不到裕子了时,晨子会找了各种的借口,让裕子来家里帮忙,有时,是帮忙剁柴禾,有时,是去买了柴米油盐,请裕子帮忙往家里送。而这都是光明正大,大白天当着村庄里的人的面去请裕子帮忙的,人谁没有个难处,秋紫不在家,晨子又领着个孩子的,这些事情,当然需要人去帮忙做,而裕子一个人过日子,空闲的时间多,请他帮忙,也没有什么的,村庄里的人当然不奇怪,也不觉得有什么,就不会谈论。
于是,晨子就以请裕子做这些事情为借口,和裕子在一块。裕子虽然怕人发现,谈论,但是,心里一样,在分开后,回想夜里在一块的情景,想念裕子。于是,就以做这些事情为掩护,裕子就能和晨子在一块,圆满了内心共同的渴望。
在一块时,边做事情,边小声的说话,那些话,有时是正经的话,有时是玩笑话,就是有别人在跟前,也听不出问题来,但是,那些话语里,却包含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感,和亲昵,只有他们懂得,听着,心里激动,暖融融的。而时不时互相看一眼,在四目相对见,那异样深情的目光里,那特别的笑容里,又包含了内心的情感,让彼此的心里激动,甜蜜。
裕子在年轻时,除了和一些女孩子,如此炽热的好过,从没有如此炽热的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和那些女人好过,而在幽会后,瞬间的激情过后,很快就忘却,随着分开后,渐渐的冰冷。而对晨子,竟然如此的炽热,又焕发出了多年前对那些女孩子一样的情感,是那样的真挚,炽烈。并不是晨子长的像曾经爱过的女孩子,也不是对晨子曾经爱过,还是晨子比那些女人长的好看,或者有特别之处,都没有,晨子长的很普通,也没有特别之后,裕子感到,心里能深深的装上晨子,最主要的是和晨子夜里,就像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在尽情的疯狂中,让裕子体味到了女人的柔情,家的温暖,体味到了从来没有的幸福感觉,所以,裕子竟然对晨子,有了炽热而真挚的情感,在分开后,那份情感没有消退,在回味着那情感的时候,越发的想和晨子在一块。
找了事情做为借口,晨子和裕子在一块,在裕子忙着做事情的时候,晨子就忙着给裕子做好吃的,给裕子打鸡蛋吃,给裕子煮肉,把最好的瘦肉切了给裕子吃。在裕子做完了活儿,就满含微笑,柔情的把这些好吃的给裕子,在裕子吃着的时候,晨子的心里特别的甜蜜。
而裕子吃着的时候,心里也异样的温暖,不仅仅是肉体的温暖,是家一样的温暖。而有了这样的温暖,裕子感到,他可以承受任何的苦,经历任何的风雨,去做任何的事情。
在这样的感觉里,裕子也清醒的想过,有些后怕,是不是爱上晨子了。裕子不知道,虽然无法控制他内心的情感,但是,却也害怕真的爱上晨子,而无法自拔,最后承受难以言说的痛苦。
夜里,在疯狂之后,在那幸福的感觉里,晨子就像抚摸着孩子一样,抚摸着裕子的脑袋,裕子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很累,心里也有什么都不想的轻松。
孩子在身旁,那么香甜的沉睡着,老鼠在屋子里跳的欢,村庄里,死一样的寂静,偶尔有狗汪汪的叫着,越发让夜显得寂静,幽深,和晨子相依偎着,倒让裕子感到这样的感觉很美好,幸福。
晨子沉醉在幸福中,激动着,边抚摸着裕子,边对裕子喃喃说,我们要是永远这样的一块多好啊!
裕子说,别傻了,你不是有秋紫吗?
晨子说,秋紫要是不回来,就是一个影子该多好啊!
裕子说,傻。
晨子说,你怎么现在才胆子大,才来找我,要是在秋紫之前来找我们,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在一块,可该多好啊!
裕子静静的躺着,任凭晨子抚摸,没有说话。
晨子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样永远在一块呢!这样的感觉多好啊!
裕子说,不知道。
忽然,裕子那个地方,在晨子的抚摸下,又起来了,晨子还要,裕子就又翻身上了晨子的身上,像暴风骤雨一样侵袭而来,在这样的感觉里,晨子就像那酥软的土地,经受不住狂风暴雨的侵袭,忍不住的叫出声来,那声音,在那风雨中,像是歌唱,也像是呼喊,也像是哭泣,那样的动人心弦。
晨子和裕子的心里都想过,如果没有未来,真的宁愿就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感觉里死去,永远不再醒来。
然而,被风雨滋润过的生命,不但不会死去,反而会更加的旺盛。在那样美妙的感觉清醒过来之后,依旧要迎来太阳,开始每天的生活。
对于晨子来说,不再是担心秋紫在外边的辛苦,和对秋紫的想念,反而是想着裕子,怎样找了事情为借口,和裕子在一块。
裕子在晨子找的时候,有了事情的掩饰,也乐意去做什么,而有晨子陪伴,晨子温暖的话语,柔情的笑容,给做的好吃的,让裕子更加的有了精神,把晨子让坐的事情,做的好好的,晨子没有让做的,他看到的事情,也做的好好的。柴禾剁了,堆的整整齐齐的,桶里的水是满的,油盐酱醋什么都不却。还偷偷的给晨子又买了许多的新衣服,鞋子,见晨子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家具,还偷偷的给晨子钱,让晨子以她自己的名义,去买了衣柜,沙发床回来。裕子一个人过日子,没有什么负担,裕子在空闲的时间里,上山去弄木头,偷偷的下套弄牲口,挣了一些钱。面对晨子对他的好,带给他从来没有过的家一样的感觉,就舍得把钱拿出来给晨子用。尽管晨子对裕子说,不要他的钱,只要他的人对她好就够了,但是,裕子感到,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内心深处对晨子的感情。
因为内心的情感,难以抗拒,就总想了办法,找了事情在一块。但是,纵然以事情为借口,做的再严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村庄里明眼的人能看出来,在偷偷的谈说。有的胆子大的,就公然的开晨子和裕子的玩笑。
这才让晨子和裕子知道,他们本以为密不通风的事情,还是被村庄里的人知道了。虽然心里的情感,依旧是炽烈的,时刻想在一块,在那样的感觉里,永远不分开。但是,村庄里人的谈论,玩笑,却像惊雷,把晨子和裕子惊醒了。
晨子这时就想到了秋紫,想到了秋紫在外的辛苦,想到了秋紫寄回来的钱,想到了和秋紫在一块,秋紫的好,想到了家里的一切,都是秋紫的,秋紫在外辛苦,就是让家里的日子过的好,让她和孩子在家过的好,可是,她竟然做出了这样对不起秋紫的事情,秋紫回来知道了又咋办。这时,晨子的心里,涌上的是愧疚,也是恐惧。
裕子虽然没有晨子那么多的愧疚,恐惧,但是,被村庄里的人谈说,是他最惧怕的事情,感到,这是羞耻的,没有办法见人的事情,而秋紫回来后,如果知道了,又该咋办。裕子和深爱的女孩子,和那些好过的女人有过的事情,都没有让人知道,而在村庄里人的心中,保持着虽然是光棍,但是却是正人君子,不破坏影响别人生活的形象,他也不想在村庄里留下不好的形象。
但是,对于晨子和裕子来说,虽然有各自的愧疚,顾虑,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的内心深处,因为许多夜晚在一块,心里已经有了深深的感情,和对彼此的依恋,想忽然间分开,是困难的。对于晨子和裕子来说,都会是煎熬,痛苦。比一个人时,承受的肉体的痛苦,还更深刻,不同的痛苦,是深入到灵魂深处的痛苦。
于是,尽管如此,裕子和晨子,却是像走火入魔的两个人一样,还是找了借口在一块,晨子忘却了内心里涌上的愧疚,和对秋紫回来后,知道她和裕子的事情的惧怕。裕子也不在乎了村庄里的人的谈说,也不怕秋紫回来,会对他怎样,哪怕就是打了他,只要有了和晨子在一块的那种家的幸福的感觉,他感到也是值得的。
晨子时常有一些事情,依旧找了借口,让裕子去做,给剁柴禾,去地里干活,或者其他的一些活儿,在一块的时候,无论对晨子来说,还是对裕子来说,都感到踏实,温暖了,能看到彼此的笑容,那目光里的眼神,和那亲昵的只有他们才懂得话语,有了这样的感觉,也就不怕人谈说,也不怕秋紫回来会怎么样了。做了活之后,晨子依旧是给裕子做好吃的,给裕子弄酒喝,然后,夜里又偷偷的在一块。
村庄里的人开始谈说的凶,后来,见他们的谈说,改变不了什么,而裕子似乎对晨子,是真心的好,晨子也是用心对待裕子,秋紫长时间不在家,晨子一个女人在家也不容易。而裕子没有女人,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好过,而现在对晨子如此的炽热,那也是对晨子有了真情。尽管那情感,是见不得阳光的事情。村庄里的人就不再谈说,只是操心秋紫回来,发现了这事情,会怎样的,如果秋紫不管,默认了,别人也管不了,也没有什么好谈说的。于是,村庄里的人,在裕子和晨子在他们的谈说中,反而更炽热的在一块了,也就不谈说了,似乎在心里,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忽略了秋紫的村庄,就像晨子对秋紫的感觉一样,就像一个影子了,只有裕子是真实存在的,反倒感觉到裕子和晨子仿佛就是一家人了。
秋紫也就在裕子和晨子好的炽热的时候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晨子很紧张,也很热情,给秋紫做好吃的,给秋紫说着家里的一些事情,言语中充满了柔情,尽管如此,忽然间却感到和秋紫是那样的陌生了,找不到和裕子的感觉。而秋紫对晨子,虽然也热情,但是,忽然间也感到陌生了,没有了离开家之前的感觉。
秋紫看到家里收拾的很干净,整洁,还添置了许多的东西,晨子穿的比他离开家时还好,人也挺精神的,完全没有一个人过日子的艰辛模样。孩子也好好的,长了一些,越发的可爱,机灵了。从家里,从晨子的穿着和表情上,秋紫预感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在晨子做了好吃的,吃过了之后,夜来了,睡在一块,虽然晨子满是柔情,秋紫也配合着晨子的柔情疯狂着,但是,不知道怎样的,却找不到离开前的感觉,感到陌生,别扭,甚至有些冰冷,于是,在疯狂过后,没有像以前一样,延续着柔情,而是早早的就睡了。
在几天后,秋紫在院子里闲逛时,从人们异样的眼神和谈说里,隐约知道了他离开后,晨子和裕子好着的事情,于是,也就明白了在他离开后,家里的变化,比他在家时还整洁,温馨,晨子也穿的好了,人也精神。也懂得了忽然涌上的陌生,和那种消失了的感觉。听到时,秋紫忽然感到羞愧,和愤怒,心里也感到被什么刺了一样的疼。可是,当回到家里,见到家里的整洁,看到那剁的整齐的柴禾,就暗自想着,他离开家,真的有好长时间了,虽然其间寄了钱回来,但是,有些事情不是钱能解决的,比如晨子的孤独,比如家里许多杂乱的事情,晨子又是个女人,还要带着个孩子,在村庄里,有没有什么亲人。这样想的时候,秋紫心里的愤怒竟然不间了,反而似乎是在一种出于人的本能,理解了之后的开释。人更主要的是,秋紫脑子里,忽然间想到了他在外边,在内心里没有了女人的温暖,在身体就像蓄满了水的水库,或者熊熊燃烧的烈火,而无法排遣时,偷偷的去了那些地方,在那些地方满足自己。
于是,尽管秋紫知道了晨子和裕子的事情,却没有像村庄里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也没有裕子和晨子担心的事情发生,秋紫虽然知道,却装作不知道一样,没有打裕子,也没有和晨子发生矛盾,就当在他离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当家里有什么事情时,就像晨子在家借口去找裕子来帮忙一样,秋紫反倒去找裕子来帮忙了,裕子在恐慌,惊诧之后,就跟了秋紫一块,去帮忙干活,心里很激动,活也干的很卖力。
一天的活干结束,秋紫让晨子弄了菜,秋紫就和裕子喝几杯,虽然两个人没有多少话,但是,却能融洽的在一块。
见秋紫回来,裕子也去和秋紫一块帮忙干活,村庄里的人虽然知道裕子和晨子好,秋紫都不管,别人更不好谈论的了。
每每在裕子帮秋紫干活的时候,不用秋紫吩咐,晨子总是弄许多好菜,一天的活干结束了,秋紫就和裕子喝酒,晨子弄好了菜,也来陪裕子喝几杯,虽然不说话,也不敢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在那细微的举动间,在那不经意的眼神里,却能懂彼此的内心,心里不禁就会激动起来。
有了这份激动,裕子和秋紫在一块干活的时候,就越发的卖力。而在秋紫需要什么,想抽烟,喝酒时,裕子也总是去买。
秋紫在家的时候,裕子时常和秋紫在一块帮着干活,能和睦的在一块,在秋紫离开家,出门的时候,裕子依旧去帮晨子干活,夜里偷偷的在一块,找回那好久没有在一块,渴望的激情,激情中那份渴望的感觉。
只是,秋紫因此似乎对家里更加的放心了,给晨子寄钱稀疏了,而在外边呆的时间更长了。只是,当在外边感到累了,秋紫还是回去,因为,那村庄里还有他的家,他的孩子,晨子在他的心里,村庄人的眼中,依旧是他的女人。
2014-3-4日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