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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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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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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集《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序与后记

梦回鄱阳湖

【序】

 

我一直在做一个梦,要梦回鄱阳湖,找到一个真实的存在。

虽然在我的这一生当中,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离开鄱阳湖,但是,我又似乎总是觉得她离我是那么地遥远,遥远到我看不见她的沧桑身影,触摸不到她的柔润肌肤,感受不到她的如兰气息,以至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不着地,怪怪地很不是味道。

万般无奈之下,我便觉得有必要改变原始的接近方式来与她亲近。于是,我便尝试着从梦里走进去接近鄱阳湖,去亲近鄱阳湖。我企图将自己的身心交给梦境,让我的灵魂在梦境中去找到鄱阳湖的真实存在,去了解一个立体的鄱阳湖,去拥抱一个鲜活的鄱阳湖。

尽管这么些年以来,我一直生活在鄱阳湖区,漂泊在鄱阳湖上,也曾经历了鄱阳湖上无尽的风风雨雨,见证了鄱阳湖上半个多世纪的沧桑巨变,加入了中国•鄱阳湖文学研究会,有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还独立创办了一份叫做《鄱阳湖文学》的刊物,但是,我只能说的是,我的身体在鄱阳湖上,而我的心,却依旧是游走在鄱阳湖的边缘,对她没有过深切的了解,缺失了理性的认知,于是,就不经意地将自己陷身在一种雾里看花的状态,失去了真切感。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为了修正我的视角与视点,还为了报答那些曾经替我捏一把汗的,身边的批评者们的无私帮助,我终于在传俊老兄的启迪下,找准了一个属于我的研究方向,那就是从鄱阳湖的人文深处,去找到她一路走来的历史足迹,寻着那些足迹,在人文深处中真实地找到她的客观存在,用理性的认知证明她感性的存在,这就是鄱阳湖的鲜活。

如果不是身边时不时地有那些批评的声音响起,在提醒着我,在激励着我,我可能就不会有今天这个有关鄱阳湖的研究成果出现。因此,我要说的是,一个人如果能正确地看待批评,听听不同的声音,那是自身源源不绝的力量动源,是前行的巨大动力。

基于以上的原因,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阅读一些有关鄱阳湖的历史文献与文集,努力去了解一些与鄱阳湖产生过交集的历史文化名人的传记与史略,以期通过对历史文化名人的解读,来阐述鄱阳湖的历史脉络,以期呈现给人们一座与之前不一样的鄱阳湖,文化的鄱阳湖,文学的鄱阳湖。

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无论是地理意义上的鄱阳湖,还是现实中的鄱阳湖,都是不需要我再去赘言的。我内心里很清楚,于这一方面来说,大家一定不会知道得比我少,因此,再要多说的话,就显得毫无意义了。作为中国•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的一员,鄱阳湖文学刊物的创立者,如果我不能针对鄱阳湖文学,拿出一丁点的研究成果,那我将情何以堪?于是,我就借眼前的机会,借我手中的《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这本书,把我梦里的鄱阳湖的那个真切样子,告诉给大家,希望大家能跟着我一起,踩着我文字的脚步,随同我一起回到鄱阳湖的人文深处,做一回“梦回鄱阳湖”的情梦。这,就是我要给大家讲述的梦回鄱阳湖的故事。

当我们从翻开《汉书》和《资治通鉴》开始,到依次打开《史记》及其系列的人物列传,我们不难了解鄱阳湖平原的前生过往以及公元421年的那次地陷山崩,被人们神化了的,美妙动人的传奇故事;当我们一页一页地掀开《全唐诗》与《全宋词》,赫然地看到现代鄱阳湖的清晰身形,正在从人文的历史深处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她的心底蕴生着激情;她的身体奔涌着热血;她的脸上灿烂开浪花;她的脚下踩着历史的经络,她的背上荷载文化的厚重与文学的渊源,在向我们走来,独具风采。

鄱阳山是鄱阳湖里最高大的一座山;博阳河是进入鄱阳湖的第一道支流和第一块水域。因此,鄱阳山与博阳河,似乎是“鄱阳湖”这一名字的最原始出处。鄱阳与博阳的谐音,在口口相授的简单时月里,在南迁北上的移民们的记忆深处,鄱与博的音别,恐怕是没有人去刻意记取的;在语言文字尚没有走进规范的年代里,恐怕是没有人能够去说得明道得清的,这么一件看似简单其实并不简单的大事情的。

好在,有了不死的韦庄、释贯休、徐铉以及杨万里等人,他们用不朽的文字,经典的诗章,为我们镌刻下了——鄱阳湖,这么一个响亮而又珠光璀璨,星辉闪耀的名字,植下了一根永恒的标杆;好在,有了永生的陶侃、陶渊明、谢灵运、李白、苏轼、程颢、朱熹、姜夔、王阳明以及陈澔等人,他们用纯洁的品格,文化的精神和永恒的力量,托举起了鄱阳湖,指引我们找到了寻觅鄱阳湖的文学入口,在历史的时空里,开始上溯下行,往来穿梭于其中,开展广泛的探索与探究。

在经过了一个时期以来的努力挖掘和粗略的研究之后,我总算是能够将一个文学鄱阳湖的大致身形,较为完整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终于让我在文学的鄱阳湖中,做了一回鄱阳湖的文学梦,真正地在文学的梦里,回到了鄱阳湖,让自己的心,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湾港。

文学的鄱阳湖,她会带着我,也会带着你,一同走进历史,走进人文,离开喧嚣,深入宁静,容身在一个别样的世界里,重新构建与塑造灵魂。

梦回鄱阳湖,是让我身心回归,不再流浪漂泊的唯一选择。以上,这就算作是我给《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这部文集的序言吧!

 

追梦,是一种快乐

 

【后记】

 

无论是在谁的心底,在他的一生当中,肯定都会深藏着他对人生的某一种向往。其实,他的这种向往,就是他心中的一个梦想。无论这个梦想是物质的存在还是精神的寄寓,他时刻都在盼望着自己的美梦能够成真。

我就是那样一个爱做梦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痴情的追梦者。我觉得,一个人能够去追寻自己心中的梦想,那应该是人生中享受快乐的一个过程!

虽然,近些年来,我走在追梦鄱阳湖文学的路上,一路爬山涉水地淌过来,的确是感觉到身心有些疲惫,同时也很累、很痛,但是,在我的内心中,却是真切地充盈着幸福的感觉,充斥着愉悦无比的快乐。

虽然,我自从开始文学创作以来,一直都在从事以鄱阳湖为载体的文学创作活动,但是,对于身边的鄱阳湖及其鄱阳湖文学,我可以说,真的是了解甚少,知道的也不够多。因此,就导致了我不能站在历史的、地理的、文化的角度上,正确地去看待她,从人文历史广度和深度上去审视她,解读她。故而,我之前对于鄱阳湖及其鄱阳湖文学所做的一些阐述和解读,可以说是比较肤浅、单薄的。

基于以上的看法,在我的思想深处,竟然萌生了一种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初时,这感觉尚不是十分地强烈,还能按捺得住。直到2014年元月的一天,春生兄跑来对我说,年近八旬的原政协秘书长余星初老先生分派了几个任务,要求我们能够从人文的角度切进去,写一些与都昌有交集的历史文化名人的文字出来结集,对都昌进行一番全面的,文化的推介。

于是,我被动地开始了对宋代吴澄与都昌先贤祠的有关历史渊源的考察和探究,并在之后,很快地便以简短的文字交差了事。尽管当时我是以一种应付的心态在做那件事,但是,我却似乎在其中,寻觅到了一份来自心灵深处的感动。鉴于这份感动的结果,我之前萌生的那种要对鄱阳湖进行深入探究的冲动,又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且愈来愈强烈,几乎难以让我自持。

第二天上班后,我来到办公室对面的传俊老哥那里,将心中的那份感动和冲动,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的这位学长兼兄长的局领导。老哥跟我说,你有这份感动是对的。我们不是一直在寻寻觅觅地想着找准探索鄱阳湖及鄱阳湖文学的研究方向吗?这就是个好方向啊。我们就从鄱阳湖的人文着手进去,开展深入的挖掘和研究,是一定会有成果出来的。传俊老哥的话,使我茅塞顿开。同时,他的鞭策和鼓舞也极大地增强了我开展探究的决心和信心。

接下来,我认真地厘清了一下自己的创作思路,试着从现代鄱阳湖的形成时期走进去,从地理的、人文的、历史的角度深入进去,上溯到12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然后又一路顺着时代发展的脉络走出来,回到今天的现实中来,对鄱阳湖及其鄱阳湖文学作一番较为全面的解读,力求给人们一个清晰的、立体的、鲜活的鄱阳湖及鄱阳湖文学印象。

我知道,地理意义上的鄱阳湖,一直以来就客观地摆在我们的面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毋庸我们过多地说道。而人文深处的鄱阳湖,则是鲜有人去关心和关注的。于是,我在明确了自己的写作意图之后,便顺着理好的思路,去广泛地阅读和搜集一些在历史的长河中,曾经与鄱阳湖有过亲密缘集的历史文化名人的史料与史实来,借助他们的力量来佐证鄱阳湖文化内涵的丰富与深厚。

在寻觅人文史料的过程中,让我意外地从唐诗宋词中找到了面前的泱泱大湖,是如何地由彭蠡湖而易名为鄱阳湖的文学出处。这是一份铁的证据,是记录在案的。小作《从唐诗宋词里走出来的鄱阳湖》一文,便是专门就这一事件做出了详细的解说。

在这部小集子里,我先后收录了东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等历朝历代以及近现代部分文化名人,试图从他们的身上找到鄱阳湖的影子。在这些人物当中,既有鄱阳湖地区的本土名人名士,而更多的是来自外埠的,风流、风云的名人名士。在那些名人名士当中,诸如古代的陶侃、陶渊明、李白、王勃、苏轼、姜夔等政治家,诗人及词宗,也有近、现代像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那样的一些杰出的代表人物,他们与鄱阳湖发生交集的人文故事,集合在一起,给了我们一个鲜活的鄱阳湖,富有真正生命意义的鄱阳湖。

我尝试着用各种不同的叙述方式和各种不同的行文技巧,对他们在鄱阳湖上的行走轨迹,逐一地进行深入细致的解析,试着找出他们内心深埋着的某种情愫来加以证明鄱阳湖的伟大与不朽。在他们留在鄱阳湖上的诗文中,去找到潜藏在他们思想中的鄱阳湖深处的灵魂。用他们磅礴厚实的文字来证明鄱阳湖空明与幽远的沉静思想,澎湃与激越的热烈情怀。

当然,我也知道,如果仅仅是凭我个人的一己之力,想着去向大家详细解读一个全方位的,立体的鄱阳湖,以及鄱阳湖的前世今生,这就是穷尽我的一生,那也一定是不可能做得到的。这,恐怕会成为我生命中难以梦圆的一个遗憾,也是我心里隐藏着的那一点痛。所以,在这里我只想说,在我有限的生命之年里,我将不懈努力,循着鄱阳湖的成长与发展脉络,继续在她的身上寻找到不同的文学入口,对她开展更为广泛的研究与探索,找到全新的突破口深入进去,力求给人们呈现出一个立体的,有血有肉的鄱阳湖出来。循着鄱阳湖文学的研究方向,去追寻理想中的鄱阳湖文学梦。其间,虽然满布着苦与累,伤与痛,但是,我的整个身心是愉悦、快乐着的。因为我的身心已经融汇在鄱阳湖里,鄱阳湖,成为了我一生永恒的向往。我愿意一生都沉湎在对鄱阳湖的向往之中,祈盼着我的鄱阳湖文学梦能够美梦成真。

故此,我说追梦的生活,是一种快乐的生活。

我并不奢求这一路上真的能美梦成真,但是,我十二万分地愿意享受那样的一个追梦过程。因为追梦的过程,是一个生命中值得书写的,真切的高级存在,这就足够了。今天,我的《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这部文集,在历时五个月的创作中,终于得以顺利收官了,这无异于让我在追梦的路上,享受到了过程中的异样阵痛与快乐;让我的灵魂与精神得到了安放和寄寓。所以,我坚信:追梦,是一种别样的,无与伦比的高级享受和快乐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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