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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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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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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断雪,谷雨断霜——文史类散文集《鄱阳湖文学研究》后记

清明一走,谷雨便紧踩清明的脚步相跟着来了,不几日,就该谷雨了。

有句俗话说,“清明断雪,谷雨断霜”。它的言下之意是在告诉人们,自打清明、谷雨过去之后,那些风寒雪冷、冰侵霜袭、苦寒难熬的日子就去远了,人们可以尽情享受清风暖阳的抚慰,让自己变得身轻气爽起来,生活的状态也会越来越美好。

随着手头上的这部,穷尽我十年心力完成的文史类散文集《鄱阳湖文学研究》一书的快意收官,我的心情亦如“清明断雪,谷雨断霜”这句话所表达的情境那样,立马就变得轻盈、灵动、活泼、愉悦起来了,全然抛却了往日那无端的凄容愁烦和无端担忧,让原本显得略微笨拙的身体,也立刻变得无比轻松、欢娱了起来。

自从我在2010年的三月份开始创办并连续出版发行《鄱阳湖文学》期刊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期里,我的身旁及耳边便隔三差五地总有一些不同的声音,在时不时地漫天震响起来,那些不同的声音都在问,明然,你们搞的这个《鄱阳湖文学》杂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鄱阳湖文学研究会又到底是咋样一回事呢?什么是鄱阳湖文学研究呢?鄱阳湖文学是指地域性的文学的概念还是指一种文学的风格流派?鄱阳湖文学的精神内核是什么?鄱阳湖文学的使命与担当又是什么……

诸如此类的拍砖、质疑、诘难、抨击……等等,凡此种种,数不胜数,犹如鄱阳湖上蓬勃劲涌的春潮一般,汹涌猛烈地向我袭来,令我手足无措,应接不暇,就在我焦头烂额,使尽浑身解数之际,还差点被那些连珠泡似的诘难和追问,给击打得瘫软在地上快爬不起了……

于是,在痛定思痛之下,我便暗暗于内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不远的的将来,把眼前的“鄱阳湖文学研究”这么一个地域文学的复杂命题,认真地好好做起来,并且给自己设计,规划了两个五年计划及实现的目标,第一个目标是,在头一个五年计划内,在人文历史的时空以及唐诗宋词中,去厘清鄱阳湖文学的发展脉络与走过的痕迹,力求呈现给人们一个实实在在的,鲜活的文学鄱阳湖形象。第二个目标是,从地理的、鄱阳湖的水系及整个流域着手,检验其在文化及其文学上的地域属性,然后,再从鄱阳湖流域两千多年来的文学实践长河中,打捞出鄱阳湖文学体系的骨骼及经络,力图给人们还原和奉献出一个完整的鄱阳湖文学概念,也好给身边那些远远近近的,友好以及不太友好的朋友们一个较为清晰地答案,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给出的这个答案是不是能够令大家都满意,这就说不好了,但我一定会尽自己的心力,尽量做到让大家满意。

好在,我所制订的关于“鄱阳湖文学研究”的第一个五年研究计划及目标,已经在2015年的冬天,就顺利地完成了结题工作并取得了预期的研究成果,文史类散文集《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一书,于2016年年初,由独立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之后,给我第一个五年计划目标实现,画上了一个算得上是比较圆润的句号。

 如今,置放在案头上的这部《鄱阳湖文学研究》文史类书稿,是我从鄱阳湖流域的“地域文学研究”“地域文化背影”“地域文学构建”这三个部分不断地深入进去,经过深度挖掘、探究之后,同时,也是在不同的探究时期内总结出自己的认识和观点的基础之上,连续不断地找到各种新的证据来修正自己的观点过程中,在踏踏实实地开展鄱阳湖地域文学的深层次研究之后,所要表达的一种对待地域文学的观点和对待地域文学的态度,也是我给广大的文学同仁交出的一份鄱阳湖文学研究试场上的一份答卷。这是我的真诚表述。

《鄱阳湖文学研究》一书的收尾工作已经结束了,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它终于可以付梓了,因此,面对这一路走来深深浅浅的脚印,我的内心深处情潮涌动,似乎有几句表示感谢的话一定要说,不然的话,我怕自己会因冷落了那些陪我一路走过来的,关心支持我的好朋友们,以及那些跟我持不同的文学观点,并不能称之为敌手而只能称之为对手的文学朋友们,深感内心不安的。

回顾这十余年来的历程,首先,我要感谢当初意外地把我拉进鄱阳湖文学研究行列,已故的郭继恩老先生。郭老先生是一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德才兼备的,既是都昌县教育教学研究领域的专家型人才,也是一位内外兼修的诗人、作家,书法家,如果没有郭老当年善意的,捆绑式地拉着我参加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的第一届换届选举大会,并在他的强势举荐和极力坚持下,接受了鄱阳湖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一职,也许我这一生便跟鄱阳湖文学研究会是无缘的了,从而就错身过去了。正是因为有了郭老对我实施的捆绑式拉入和举荐,才让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跻身在鄱阳湖文学研究的行列,从事鄱阳湖文学的研究工作,并一路走到了今天,且必须努力地继续走下去……

其次,我要感谢上一届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的领导和同仁们的关怀与支持,正是因为他们的包容与厚爱,让我在非鄱阳湖文学研究会会员身份的前提下,即时于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的换届大会当场,接纳我加入鄱阳湖文学研究会并放心地将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的副会长这一重任放在我的肩头上,这让我倍感荣幸与惶恐。

其三,我要感谢新一届鄱阳湖文学研究会理事团的信任和重托。如果没有当初理事团当年对我的充分信任和工作上的逐步加压,也许就不会导致我在执行主编会刊《鄱阳湖》文学报的过程中,积极地去思考如何将《鄱阳湖》文学报扩容增量的问题,努力地去谋求给鄱阳湖文学研究会搭建一个更大的交流平台。正是在那些外力的推动下,我们积极响应国家“环鄱阳湖生态经济圈建设”的战略,紧抓机遇,于2009年10月,率先在全国范围内发起了“全国首届鄱阳湖文学散文大赛”,本着“生态搭台,文化唱戏”,让外部世界了解和认识鄱阳湖的初衷,我们又于2010年的3月创办了大型综合性纯文学会刊《鄱阳湖文学》杂志。

其四,我要衷心感谢一直以来关心《鄱阳湖文学》期刊的成长与发展,鄱阳湖文学研究事业的朋友们,这一路之上,如果没有好朋友们许许多多的建言献策,没有他们不计日夜的无偿帮扶,我想,《鄱阳湖文学》杂志是走不到今天的,说不定我早在哪天就被横亘在前进路上的高山深谷、险涧幽壑,以及一些未知的艰难困苦给吓倒而退缩了……

其五,我要满怀虔诚地,半点也不欺心地,万分衷心地感谢当年那些对鄱阳湖文学这一概念持不同文学观点前来给我拍砖的朋友们,正是因为有了大家伙们不遗余力,不停地在网络中给我拍砖,帮助我提了不少的醒,使得我在鄱阳湖文学研究的路上,找到了从鄱阳湖的历史深入进去的研究方向,找到了从唐诗宋词中去挖掘出鄱阳湖历史身影的切入点,完成了文史类散文集《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一书的撰写,2015年12月,《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一书经由独立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填补了国内鄱阳湖文学研究成果的空白。

其六,我要满怀真情地感谢身边那些时常给鄱阳湖文学研究事业百般挑剔、指责,甚至是诘难、刁难的文学对手们。说句老实话,自从我加入到鄱阳湖文学研究的行列中来,一直到今天,还真的从来就没有把那些给我们出难题、设置障碍的文学朋友们当做过“敌手”,而是实实在在地把他们当成了“对手”。因为一个人要想取得事业上的成功,是绝对离不开他的“对手”来做他的陪练的。尽管我知道我的“对手”们,对鄱阳湖文学研究事业的诋毁,并非是出于善意的提醒,但我却从来没有在思想上跟他们产生过抵触的情绪、轻慢过他们的心态,因为我知道,要想反证别人的观点是否正确,就必须自己花百倍的努力找到反证人家观点的有力证据,这就使得自己要将来自身边的巨大压力变成自身求知的动力和文学研究的源泉。

其实,在我面对那些事业上的“对手”们接二连三地提出那些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时,总是觉得他们的诘问之中有些忽明忽暗的亮光在闪烁,在挑逗我的好奇心,从而便心生将其摸索清楚,探究明白的念头,正是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针对“鄱阳湖文学”这一研究的课题,全副身心地深入进去潜心研究至今,终于初步取得了《鄱阳湖文学研究》这一看得见模样的,系统性、理论性、专业性较强的文学研究成果。记得江西人民出版社2016年出版发行的,由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马楚坚撰写的《都昌朱门四友》一书的前言,也是采用了我之前的文史类散文作品《儒风过化话都昌》一文,寄放在卷首的。

这些年来,随着《鄱阳湖文学》杂志的进步成长和成熟,在纯文学领域的影响与日俱增,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鄱阳湖文学”这一地域文学的概念越来越多的了解,人们对他的指责和诘难,逐渐地被人们理解和接受,甚至可以说是,通过十多年来的文学实践,鄱阳湖文学,已经被广大的学者、作家、诗人以及文学爱好者所熟悉。随着一系列鄱阳湖文学研究成果《鄱阳湖文学(散文)作品选》《鄱阳湖,从人文深处走来》《鄱阳湖文学研究》《河红万里》《魂断瓦屑坝》《中国鄱阳湖》等几十部专业研究书籍的推出,既可以让许许多多并不了解鄱阳湖文学的人们认识鄱阳湖地域文学,也使得鄱阳湖文学的研究工作走上了专业化、系统化、理论化的探究轨道,这无疑在广大的读者面前,树立起了一个形象较为丰满、生动而又真实的,历史与人文并重的鄱阳湖形象,一座崭新的鄱阳湖文学研究的形象。

故而,在今天的人们看来,鄱阳湖文学研究的天空里,已经是紧跟着当前季节的步伐,踩着清明断雪,谷雨断霜的足窝,走出过去浓重的阴霾,走出深陷的风暴与迷茫,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派春和景明的情致,一派和谐的文学研究气象。

“清明断雪,谷雨断霜”,大概三两天之后,就是谷雨的那一天。谷雨节气之后,苦寒远去,万物复兴,春和景明,波澜不惊。在此,我衷心地祝愿鄱阳湖文学的研究事业,能够一如既往地深入开展下去;我更加衷心地祝愿鄱阳湖文学的研究工作,在接下来的奋斗时日里,还能够不断地取得丰硕的成果,有如这春天里盛开的繁花,越开越鲜艳,越开越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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